首先婴宁爱笑,她的笑贯穿始终,在封建礼教的束缚下,女子不能开怀大笑,而婴宁不同,她生于自然,长于自然,她的笑就是她内心的自然流露。
而古代对于女性的要求,是“笑不露齿”,婴宁恰恰违反了这个原则,因为婴宁打破世俗的笑,也令人耳目一新。
蒲松龄写这个女性,是把一切美好的东西都给了她,封建礼教束缚下女性少了灵动,而婴宁却是不同,有自然的灵动与可人。
婴宁的美,在于不事雕琢
婴宁长于山野之间,她与王子服的爱情,真诚且没有杂质,她的笑也如山间清泉,纯粹而干净。
对于婴宁这个形象,蒲松龄倾尽了极大的想象,也把他对于女性一切美好的愿望都注于笔下。
王子服初见婴宁时,她捻花一笑,惹得公子多情,花与美人,最是相得益彰。婴宁是一个孤女,这样的生世最是引人怜惜,也最容易伤感,而婴宁的表现却是娇笑嫣然,完全没有愁容满面,作者运用了反复的描写,把婴宁的笑容进行了着力的渲染。
婴宁的生活,就是与花为伴,花和美人,本来就是这人世间最美好的东西,蒲松龄刻意把二者放置在一起,也可以想见作者的良苦用心。
直到最后,王子服抱得美人归,婴宁依然用良田换花之良种,把屋前屋后都栽满鲜花。
花是婴宁与王子服的媒人,直到最后,婴宁都记得与王子服相见的情景,这也是婴宁对于爱情的忠贞。婴宁生长于山野,爱笑,她的美丽就在于她的自然与不事雕琢。因为这些美好,作者笔下的婴宁才格外美好。
封建礼教,最终还是扼杀了婴宁的爱情了
婴宁爱笑,这是出于她的本性,但是封建社会并不能容忍她这样的放肆。
“三从四德”的教化依然是那个时代的主流,蒲松龄把自己对于女性的美好,都一概给了这个形象,可是最后他还是把最美好的东西撕破,给人们展现了一个悲剧式的结尾。
婴宁以笑出场,与王子服二次相见时,人未到而笑先闻;入内则“尤掩其口,笑不可遏”;受母斥责仍“忍笑而立”,转眼间又笑得“不可仰视”。
这些都表现出婴宁的天真无邪,作者笔下的婴宁就是他所期望的样子,而不是被封建礼教牢牢束缚的木讷。
笑容是婴宁的本性,当她自然的本性被扼杀之时,就是她离开之时。
所幸的是,“小婴宁”把她的笑延续了下去,这也是作者对于美好事物毁灭后,留下来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