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正德年间,那时节正值春时。某县举人,新娶了房妻子,成婚当晚,宾朋满座。众人皆是高兴。
哪知第二日,新娘失踪,新郎惨死洞房之中。举人之父母,强忍丧子之痛,来至县衙报案。
知县知晓案情,命三班衙役与仵作,前去举人家中勘验现场。
举人割喉而死
衙役与仵作验尸回至县衙,禀报知县老爷,那举人身上只有一处伤口,乃是被人割破喉咙,致命而死。
知县问举人父母,新娘乃是谁家姑娘,可有媒人做媒。举人父母称,乃是城中徐媒婆做媒,只知识城中某户人家小姐。
媒婆被传唤上堂,知县审讯于她,媒婆称确实乃她做媒,乃是受那新娘家管家所托付,说是母双亡,家中只有丫鬟与管家,住在城西北宅院内。
知县立即命人,前去西北宅院,寻那管家前来。怎知,衙役至那住宅,并无人开门,询问街坊邻居,邻居说这户人家,在小姐成亲那天便全部搬走了。
骗婚作案
衙役回到县衙,将此事禀明知县。知县问那媒婆,举人父母,可知新娘样貌。媒婆说并未见过新娘,因做媒时,那管家说小姐偶感风寒,不能见人。
举人父母言,成亲当日,新娘头盖红布,并未露有相貌,知新娘相貌的只有儿子。知县犯难,新娘失踪,新郎身死,娘家搬家,无人知其相貌。
如是骗婚,应是为钱财,但杀人性命,不合逻辑。若是结有仇怨,雇人行凶便是,无需多此一举。
县令问举人父母,举人素日可与人结仇,遭人嫉恨才丢性命。举人父母言,儿子平日接触人少,只有几位同窗偶然拜访。
同窗皆亡
知县便问,举子同窗都为何地之人,可能寻来?举子父母说,只知姓名,不知乃何地之人,故不能寻来。
此案无迹可寻,查询一年也未找到那新娘,故此案落尘土。知县后调任为知州,但心中时常惦念此案。
某日,去京城探望老师,闲聊时提及此案。知州老师曾为刑部尚书,听闻学生所言,想起退官回乡前,刑部卷宗里有几桩未破之案。
这些案件,与知州所述之案甚是相同,应是同一凶手所为。知州便询问老师,那几名死者姓甚名谁。老师将死者姓名告知,知州闻听,正与那举子父母所言之同窗,同名同姓。
并案查凶
几经查访,查看卷宗,这几人都是在成亲之后,被人杀害。知州思索,若此案乃一人所为,定是那举人之新娘,这几桩案件都是在举人被害前后三年内所为。
当年有一口供,乃是某位死者兄长所言,其中存有遗漏,只是寥寥几句,无任何作用,也可能是当年审案之人,
与他同样无能。
知州禀明上司,请求这几桩案件,并案查凶。经过上司禀明朝廷,朝廷派钦差专查此案,知州在旁协助。
知州进言,应将几名死者家属,全部传唤来公堂,当堂再次审问,方不会有任何纰漏。那位钦差应允,传唤几名死者家属。
寻找蛛丝马迹
约有一月,几名死者家属来至府衙,钦差大人挨个审问,但家属所说与以往无异,还是毫无线索。
知州问那死者兄长,你那弟媳从何娶来,那兄长面红耳赤,说是弟弟在青楼为一女子赎身,娶回家中。
知州了然,询问钦差,是否找人传唤青楼老鸨。钦差见知州如此执着,虽然麻烦但也应允。
老鸨被传唤公堂,钦差问其那被赎身女子长相。老鸨疑问,她那青楼,每天都有赎身卖身女子,不知大人所问是何人?
缉拿凶手,真相大白
那死者兄长此时说话,是那名叫钟九娘之女子。老鸨了然,说出钟九娘长相,钦差命画师画下,让衙役拿画像各处寻访,寻得此女子立即捉拿归案。
衙役寻了有半月左右,后在临边乡镇寻得此女子,那时她以家人生子,见官差来此也不反抗,束手就擒。
钦差审讯那女子,为何以嫁人名义,杀害这许多人命。钟九娘道这几人罪有应得,他兄长与这几人为同窗,一同进京赶考。
只因这几人家庭富足,瞧不起钟九娘兄长,言语侮辱。科考时那举人买通考官,换了兄长试卷中了举。
为兄报仇
兄长得知找那举人理论,正巧碰见几人在喝酒,钟九娘兄长便冲进屋内,理论时举人动起手来,将钟九娘兄长打死。
那几人虽未动手,但却帮那举人隐瞒。回乡后,其中一人,来至钟九娘家中,假意寻她兄长,后被父母留下吃饭。
醉酒时无意将此事托出,父母悲痛万分,因年事已高,悲痛之下得病身亡。料理完父母后事,钟九娘假意嫁于那人,在新婚后没多久,她百般问那人细节,知晓全部过程便后将其杀害。
逃离家乡,钟九娘知晓几人姓名住址,以及大概相貌,便决定改换姓名,为兄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