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大秦赋》热播,有读者私信小珏询问秦始皇的长相问题。其实,我曾经探讨过秦始皇的相貌,借电视剧的热度,再谈一谈。我们知道,照相技术是近代才出现的,中国的皇帝之中,唯有宣统和光绪赶上了,而且光绪的真容还存在争议。
照片不能指望,我们能不能借助古人的画像呢?首先想到的是《历代帝王图》,这是大名鼎鼎的阎立本作品,真迹虽然无存,但摹本尚在。可惜的是,《历代帝王图》只有13位皇帝的画像,其中包括蜀汉昭烈皇帝刘备,就是没有千古一帝秦始皇。
那我们看到的秦始皇画像从哪里来?其实,教科书中的古代名人画像,大多出自明朝王圻及其儿子王思义撰写的《三才图会》。这个画本有一定的贡献,但缺点也很大,某一类人都用模式化固定,顶多加上不同的服饰来区分。比如,皇帝、文人、奸臣这几类,我们看多了就会发现是一个模子做出来的。
说来说去,小珏的意思是古代画像也不靠谱。中国画本来就讲究写意而不是写实,何况这些画家也没有见过秦始皇,他们对其相貌的认知并不比我们多。学者普遍认为,清朝时西洋画法的写实之风传入中国,再加上距离现代较近,画作保存完善,所以清帝的画像还比较接近真实相貌。
这样一来,我们只能通过史料对秦始皇的描述中判断了。在这里我们还要明白一个原则,那就是越接近秦代的史官,叙述的可信度越高,最好当然是能看到秦始皇的史官所述,可惜没有这方面的记载。这样一来,咱们还是只能相信《史记》。其实,司马迁确实描述过秦始皇:
秦王为人,蜂准,长目,挚鸟膺,豺声,少恩而虎狼心。
司马迁在这里,并非直接描述,而是通过尉缭之口,评价秦始皇残暴不仁,性情刚烈。虽然带有感情色彩,但这应该是最权威,也是目前来说最可信的资料。
然而,此处还是没有正面说秦始皇到底长得帅不帅。这些相貌上的描述,只能证明秦始皇长得挺有特点。那些长相,虽然有些贬义,但如果搭配合适,或者秦始皇还是个颇有威严的美男子。然而,著名史学家郭沫若却根据这段话,提出了自己的观点:
这所说的前四项都是生理上的残缺,特别是“挚鸟膺”,现今医学上所说的鸡胸,是软骨症的一种特征。“蜂准”应该就是马鞍鼻,“豺声”表明有气管炎。软骨症患者,骨的发育反常,故尔胸形鼻形都成变异,而气管炎或气管枝炎是经常并发的。有这三种征候,可以下出软骨症的诊断。
完蛋了,郭沫若先生以生理学抑或是病理学的观点,为两千多年秦始皇把脉。他认为秦始皇患有软骨症,而且还导致了胸型鼻形变异、气管炎或支气管炎等并发症。这样的病夫,怎么可能是英武非凡的奇男子,又怎么可能是威风凛凛的美男儿?林黛玉有病,还可以让人想象为病态美,得了软骨症的秦始皇,只能让人想象为丑男。
鉴于郭沫若先生的学术地位,这个观点一度很有市场。然而,还是有人发出质疑,他们认为在史书上来看,秦始皇残暴不假,但十分勤政,批改的奏章要用牛车来拉,哪怕是一统九州之后,还要四处巡幸。如此精力旺盛且工作量饱和之人,实在难以相信有病在身。
另外,著名的历史学家翦伯赞则从遗传学的角度猜测。他认为秦始皇的母亲赵姬是赵国美女,史书评价“绝美而善舞”。因此,翦伯赞认为:
假如他多少有些母亲的遗传,他应该是一位英俊而又漂亮的青年。
小珏是赞同翦伯赞的观点的,秦始皇怎么也不该是个丑男,更不是个病夫。他的母亲自不待说,那是史书上点头承认的美女。
关于秦始皇的生父,是个历史之谜。如果是吕不韦,虽然没有史料评价,但能走遍天下经商,又能掌握秦国朝政威镇群臣,怎么也不至于难看。如果是子楚,那是经历了一代又一代秦国君王挑选美女的基因改造,更不该差到哪里去。所以,秦始皇绝对不会长得差。
最近许多读者追逐热播电视剧《大秦赋》,也私信问小珏原著怎么查不到。其实,《大秦赋》是电视连续剧《大秦帝国》第四部,原作全套6部,一共11卷,是孙皓晖呕心沥血之作,作品注重尊重史实,只进行了适度的艺术加工,是以秦国为主要视点来展现战国时代波澜壮阔的史诗。因为内容详实,书价确实不便宜,但单价算起来并不贵,而且比较系统,读完之后完全可以全面掌握先秦至秦朝的历史。现在平台优惠,全套正版全新288元包邮,链接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