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京城做翰林时,曾国藩也如同普通的新任官员一样新鲜,终日忙于迎来送往,自己都曾说在三十岁之前,“止一庸人耳”。但是,他迅速发现自己的缺点,并且向唐鉴求教。他说自己“素有忿恨不顾之习,偏于刚恶,自究所病只是好动不好静”。
唐鉴告诉他,朱熹曾说:“心不定则内必纷扰。”要做到内心没有纷扰,就必须在“静”字上下工夫。(最是“静”字功夫要紧)
虽然唐鉴没有手把手的交给曾国藩怎么做到“静”的方法,然而曾国藩显然是找到了门道,他以“静坐”作为突破的门径。
曾国藩的静坐,就是在一间僻静的房子里,焚香默坐,放空一切,大约三、四刻时间不等,再缓缓出来。后来,这种方法越来也被曾国藩推崇,坚持了一段时间后,竟然还写出了《主静箴》,并特别提到了静坐的方法:
每日不拘何时,静坐四刻,正位凝命,如鼎之镇。
曾国藩这么做,显然不是为了耍酷,更不是故弄玄虚,故作神秘。它是有着非常正确的修身养性,调养身体的道理。儒道释三家都曾不同程度,不同角度上赞同静坐或者类似于静坐的方法。
比如在道家的《道德经》中就提到:“致虚极,守静笃,吾以观其复。”这是说以静思考,可以察觉身边万事万物的周而复始的变化规律。同样在道家的《庄子》中,就直接提出静坐可以可以和宇宙规律通达一致。(堕肢体,去聪明,离形去知,同于大通)
释家的《心经》中的“观自在菩萨”,便是静思可以体察本源存在。
如果说道家和释家都太玄,那么儒家给出了静的要求,那就是《论语》之中所说的:“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
参考资料:《曾国藩传》、《曾国藩日记》、《曾国藩家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