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商周年代学札记研究：二里头是不是夏朝的最后一个首都？

编辑 | 蒋冉Jiang

尽管存在着大量的怀疑，但严石的二里头更被普遍认为是夏后的最后一个首都，因此可能是陈兴，泰康、易和杰都住在这里。

那么，二里头究竟是不是夏朝的最后一个首都？

对中国最早国家的分析

辛寨是一个有趣的遗址，它不仅很好地说明了对一个战略位置的持续占领，而且也说明了通过费力地填充先前的护城河和沟渠。

然后用为新的外部护城河挖掘的土壤在其上筑墙，来扩大一个设防城镇的过程。

执政当局必须拥有相当大的权力和强大的推动力，迫使人民采取只能被视为双重过程的行动。

而不是简单地改变部分外部护城河的路线，单方面扩大一侧或增加第二部分，而不是在所有方向上统一改造整个包围圈。

不包括城墙和护城河的面积，新柴期结束时的内部面积约为70万平方米，这是已知的最大的龙山，辛寨晚期遗址，当然也是二里屯前的夏都的合理候选地。

此外，在松山-万安山以北的历史上确定的夏重点地区之外，还发现了一处属于夏文化早期辛寨阶段的罕见遗址。

其独特的防御技术——四方形、同心的沟渠，以宽度略有不同但间距相当均匀的圆角为标志，提供了无可争议的证据，表明居住者打算将权力投射到腹地，并保护通往夏中心地带的道路。

最外面的沟渠跨度约12米，深度从惊人的5米到6米不等，其特点是两侧呈阶梯状。一条可防御的道路穿过西南部的一系列沟渠，远离威胁的主要方向。

尽管大量的怀疑，更不用说强烈的反对和拒绝，继续困扰着所有以前的遗址与夏前文化的识别。

但严石的二里头更被普遍认为是夏后的最后一个首都，因此可能是陈兴，泰康、易和杰都住在这里。

许多问题仍然存在，包括二里头可见的文化情结与龙山文化晚期的特征之间明显的不连续性。

以及民众的明显异质性，宗族和民族的混合，这是整合被征服群体所预期的，而不是单一的夏实体。

尽管背靠小范围的丘陵，但二里沟位于洛阳平原的东部，位于向东流的洛河和伊河之间，这两条河流可以提供充足的水，并构成了天然的防御屏障。

该遗址从东到西约2.5公里，从北到南约1.5公里，包括从宫殿到普通和专用区域的建筑，如作坊和墓地，所有这些都保存着复杂文化的证据。

令人惊讶的是，该遗址缺乏界定龙山和之前的二里头表现形式的大型土制防御工事，只有皇家城市受到了一个有限的双层围墙的保护。

二里头地理位置

然而，二里头位于一个具有战略优势的地区，该地区由龙山晚期、仰韶和二里港之前的城镇组成。

数千年来，在25公里范围内还将建设几个首都和其他重要的防御城市，包括汉魏故城、陈州和洛阳。

正在进行的调查继续迫使人们修改厄赫利图的设想性质、作用和意义。

从已经发现的文物中可以清楚地看出，当地居民追求的是适合皇室首都的所有高技能职业，而贸易、贡品和征服导致了各种非本地产品的获得。

农业在周围肥沃的土地上蓬勃发展，包括牛、羊、猪和狗在内的家养动物都被饲养，捕鱼增加了基本的食物供应。

专门的手工业用各种各样的材料制造复杂的物品，包括骨头、石头、粘土、玉石、金属、漆器和植物纤维。

织造技术非常先进，出现了抛轮陶瓷。具有讽刺意味的是，酒的自由使用在被认为会困扰自己的统治者之前就遭到了商朝的谴责，而酒也被发酵和享用，青铜酒器就是明证。

发现了一个早期的青铜铸造厂，其中包含铜碎片和模具，并发现了许多其他金属制品，这些金属制品提供了显著生产能力的证据。

在由铜和高铜青铜合金制成的物品中，有鱼钩、珠宝、刀具、斧头，以及用于日常和仪式的相对简单的坩埚。

武器肯定受到了高度重视，因为许多武器是由青铜制成的，而且还发现了许多青铜箭头。

使用青铜而非石头进行这种一次性使用、无可挽回的丢失物品，被解释为获得充足的铜供应和广泛的采矿活动的证据。

做工精细的象征性玉石武器，如斧头、刀和戟，其目的肯定是为了纪念陵墓和坟墓主人的军事实力和权威，表明了夏朝对军事价值的重视。

这座面积为108000平方米、分割清晰的皇家住宅不仅经过精心规划和精心设计，还由一个略微扭曲的矩形形状的最小加固围墙进行了保护。

从现存的遗迹来看，东墙最初长378米，西墙359米，南墙295米，北墙292米。东墙和北墙建在未经处理的地面上，西墙和南墙建在浅基坑上。

城墙底部最高3米，顶部1.8至2.3米，高0.75米，更具象征意义，而非防御性，显然是为了尽量减少标记，从而在概念上隔离王室领地，而不是保护其免受入侵。

它们仅由夯实成4至12厘米厚的红棕色土壤组成，在二里沟的第二个时期建造，此后持续维护。

最近在南侧约18至19米处，发现了另一座类似结构的2米宽夯实土墙。

与南墙平行延伸，迄今为止未覆盖的200米建筑在稍宽的基槽上，很可能是完全包围的第二个围墙的一部分，最近在西侧也有一些城墙碎片的报道。

有点令人惊讶的是，这座城墙显然可以追溯到第四世纪中期或后期，因此很可能是在商朝征服之后。

显然，商朝只是占领了古老的皇城，并用一个典型的双层围墙加固了周边，为当地居民和外来居民建立了一个有限的堡垒。

由于传统上人们对首都的理解是由巨大的城墙、分割的皇家住宅、宫殿式建筑和宗庙构成的，因此，二里头没有围墙一直以来都引发了人们对这座城市角色的质疑。

然而，除了对这一假设的适用性的质疑外，没有围墙也不可能有一个安全的遗址，前提是该地区受益于自然战略防御，并且可以建立外部据点来控制进出路线。

最近发现的位于荥阳塔石库的城堡，很可能是为了在其领土范围内投射夏力量，毫无疑问属于这种前沿防御。

大士谷位于郑州西北约22公里，黄河交汇处以南13公里，位于二里头以东约70公里。

芒山就在北面，在整个地区发现了许多小河和小溪，洛河现在穿过了围墙的西部，但泥沙沉积和西北角墙30度的倾斜表明，它可能曾经在最初的围墙之外流动过。

到了夏末，塔石库将在历史上预测的与黄河和池河之间地区，新生的商文化的互动地带上占据前沿地位。

然而，塔石库太靠近二里头，无法认真对待当前关于塔石库是汤王预先寻求的首都的说法。

挖掘发现了大量证据，表明塔石库有四个二里头文化层。第二层和第三层显示出一个繁荣的场地，但此后的占用减少，以及下二里岗元素的突然入侵。

这表明，商朝势力可能在二里头第三和第四个时期占领了这座城市，这与二里头文化在其他国家，以及滕夏峰和孟庄的广泛衰落同时发生。

塔石库的损失一定是一次彻底入侵的结果，这一入侵将使商朝随后通过库和昆武的夏盟友一个在东南方向，另一个在西北方向，对二里头发起直接进攻。

因此，从征服这座城市到夏朝最终被征服的时间间隔很短。这座坚固的长方形城市占地约51万平方米，约为二里头的八分之一。

它被一堵连续的墙保护着，这堵墙被一条外部护城河进一步加强了，这条护城河显然利用了索河的一部分河道。

这条河沿着南墙的西南下部流动，然后穿过城市，然后环绕着城市建筑群的外面。

尽管有报道称其规模有所不同，但从东到西，从北到南，整个遗址似乎只有不到1000米。

北部的一条沟渠目前延伸约980米，南部的城墙约950米。然而，西部的最后三分之一左右呈梯形逐渐缩小，仅300米。

尽管城墙显然没有受损，征服后，商朝开始了一项广泛的建筑计划，旨在确保堡垒在敌方地形中的安全。

关键措施包括在原有护城河的内侧边缘修建一条深沟，大大拓宽了护城河，增加了突然变深的惊喜。

尽管这些整修在许多地方掩盖了确切的宽度，但原来的夏护城河可能呈现出5至9米宽的水域，其功能深度约为3米，底部轮廓非常不平坦，宽度约为3.25米。

随后，商代的挖掘将其扩展至城墙的新基础，宽度在13至14.55米之间，其中包括一个清晰界定的1.5米最深处，深度为4至6.8米。

最初的夏墙由精心建造在平整地面上的清晰层次组成。尽管扩大的护城河切入了它们的外部，但总体而言，商代的分层添加仍然增强了它们。

残存的城墙目前略高于地面不到一米，但在古代可能至少达到3米。以通常的梯形形状为标志。

它们顶部宽约7米，底部宽约13米。墙的一些部分位于冲积沙沉积物上，其他部分横跨回填区域，整个结构符合地形特征。

通常由七层相当均匀的夯实土组成，厚度从4到10厘米不等，这些墙使用了从护城河不同层挖掘的复杂土壤混合物。

内墙是有点不寻常的，因为它是通过将一个向上的尖锐突起与一个更宽的部分重叠而成的，该部分覆盖了它，甚至在添加三个外部部分之前，在某些区域延伸到新的内基础上。

所有的墙壁都显示出一个倾斜的轮廓，表明随着高度的增加，交错的小木板形成了阶梯结构。

尽管有西山的证据，中国最早的国家是直接作为政治实体出现的，而不是从突然兴起的经济中心发展出来的，这一普遍观点仍然没有受到质疑。

尽管如此，考古学家对资源获取和控制问题更为敏感的工作，正在逐渐为原本相当有凝聚力的龙山酋长国，如何发展成为具有明确的经济和宗教中心。

能够行使广泛行政控制的一体化，初期国家的图景增添新的维度。

夏朝和商朝都是以农业为基础的经济体，动物饲养在其中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但金属的发现和冶金技术的发展。

再加上维持电力的困难和对外战争的要求，很快就把重点放在了保护铜、锡、铜、铜和等重要的自然资源上，和盐。

为了让国家的工人制造足够数量的必要的奢侈品、仪式和军事物品，必须进行大规模的生产活动。矿山、冶炼场、运输走廊和制造设施也必须受到当地强盗和外部抢劫者的保护。

参考文献：

张光直：《中国青铜时代》。

李学勤：《夏商周年代学札记》。

夏商周断代工程专家组：《夏商周断代工程1996—2000年阶段成果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