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劳可以兴国。汉之祖,唐之宗,明之初,刘邦、李世民、朱元章诸人,忧虑细节之不足,兢兢克克如履冰薄,如临深渊,其国可兴,其事可稳。其业也精,其成也难,是以,三心二意,不敏于思,不慎于行,其可久呼?惟以慎独行,不入骄奢境地,不受色惘所惑,则可成于事,久于业也。
逸豫可以亡身。后唐李昱、南北朝诸朝后主,皆兴乐而忘身,无进去之心,是以失其民忘其国也。此生逸豫,难成大事大业,前损人,后贻害,己不安于事理,天人不合一,道不行其中,死何忧哉?或财力缺而无遗留,或名声狼籍而自忧,或名利缠身而不醒,或奢侈风行而不悟,其皆失道也。是以不遂以心,则可知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