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喾背后的女人们，古老的部族去了哪里？｜史记她次元

帝喾娶过几个女人呢？在《史记》次元的记录有四个，大概是因为她们有特殊的贡献，才被记录下来。她们的贡献就是生下了儿子，而且儿子在《史记》中的地位很不平凡。尽管如此，关于她们的记录都很模糊，好像不去记录她们，也完全没有问题。但是，司马迁还是说了。他是在含糊的语义之中有意在强调什么呢？

陈锋氏女和娵訾氏女两个女人在《五帝本纪》的故事里被记录下来，但是并没有说她们的名字。她们背后这两个古老的神秘部族意味着什么呢？

002

帝喾是黄帝的曾孙，他的爷爷是玄嚣是黄帝的长子。有点奇怪的是，他是从自己的叔叔颛顼那里得到的帝位。他是如何取得帝位的呢？《史记》次元里只是说，他特别有能力。

颛顼是有儿子的，叫穷蝉。穷蝉就是后来帝舜的先祖。

我们是否可以理一下他们几代人之间的关系呢？黄帝死后，他的孙子颛顼即位了。为什么会跳过一代人呢？一直说的不太清楚，感觉这种不正常被有意回避了。我们仍然只能按照后来的继承逻辑猜测，这种反常的继承顺序是有故事的。

大家都接受这个结果吗？不太清楚。黄帝的儿子就有二十五个。孙子应该更多。颛顼能够即位经历过怎样的博弈呢？大家未必全都折服。比如说，帝喾的父亲蟜极会不会有意见呢？他也是黄帝的孙子，而且父亲是黄帝的长子玄嚣。按照这种排序，蟜极是否更有资格一些呢？《五帝本纪》里是说：

“自玄嚣与蟜极皆不得在位。”

在颛顼时代，他们的地位如何呢？他们是否想过自己也有资格成为黄帝的继承者呢？也许他们一直都在努力。最后争取来的是到了帝喾这一代，终于有机会从颛顼的手中取得了帝位。关于颛顼的儿子穷蝉的命运，《五帝本纪》中是有交代的：

我们需要清楚在《史记》次元里，司马迁的每一句话甚至每一个字都是有所指的。就在颛顼崩，帝喾立的问题上，我们看看司马迁有意强调了几个重点。

首先，在记录帝喾取代他的叔叔颛顼这件事之前，司马迁是有意强调了颛顼有个儿子叫穷蝉的。这一方面说明穷蝉是有资格的，另外一方面，好像是在说帝喾是从穷蝉的手中抢走了本该属于他的东西。或者说，这里故意提到穷蝉，是要表明两个人之间存在过竞争，甚至还发生过一次不愉快的争夺的。结果帝喾高辛赢了。

其次，这里注重强调了“玄嚣之孙”这个谱系关系。是否在指明一件事，玄嚣作为黄帝的长子，他的后人本该更有资格。很不幸，从玄嚣到蟜极都在和颛顼的争夺中失败了。直到帝喾这一代，又扳回来了一局。

另外，在这段话里，其实还通过这样排序再一次强调了帝喾只是颛顼的“族子”，按辈分关系上说，连亲侄子都算不上，关系已经比较远了。

这么分析是因为，帝喾的即位肯定不是颛顼指定的。为什么这么说呢？如果按照《史记》次元里，禅让这么有风格的事仅仅存在于尧舜禹三代之间，也就意味着这事是由尧开创的。如果颛顼指定了远房的侄子帝喾做接班人，那就意味着禅让就应该是由他而起的。但《史记》次元里偏偏没有这么说。这似乎隐晦地说明了，在帝喾上位过程不会很平静。

另外一个细节是，同样在《五帝本纪》中提到一件事：

“自从穷蝉以至帝舜，皆微为庶人。”

这句话的意思是说，穷蝉不仅丧失了继承帝位的资格，而且在之后一连七代人都是庶人，地位非常卑微。对于穷蝉来说，这是直接从王子到庶民，几代人都没有翻身。可以说被打压得非常彻底。

这个系列是在讲女人的故事。之所以说这些，是因为女人的故事很可能就存在于男人的故事背后。为什么《五帝本纪》里突然就提到了帝喾的两个女人呢？她们既不是帝喾的元妃也不是次妃。仅仅就因为她们生了儿子吗？即便不提她们，好像也不影响《史记》次元接下来的故事。

“帝喾娶陈锋氏女，生放勋。娶娵訾氏女，生挚。”

在《史记》次元记录的家族谱系里，这样记录也是很少的。后面我们还会讲到帝喾的另外两个女人，一个是简狄，生了商王朝的先祖。一个是姜原，生了周王朝的先祖。这两个孩子都不是帝喾亲生的。她们为帝喾奉上了两顶绿帽子，这一点是明确的。

这里强调了陈锋氏女生了放勋，也就是后来了伟大的帝尧。娵訾氏女生了挚，他在帝喾死后继承了帝位。后来干得不好，被他的兄弟尧给取代了。

回到司马迁为什么特别要强调陈锋氏女和娵訾氏女这件事上。显而易见的一件事是，这记录了一个事实，帝喾娶的这两个女人一个来自陈锋氏，一个来自娵訾氏。

这有什么奇怪的吗？并不奇怪，但它强调了这两个女人背后分别站着一个部族的力量。这两个没有记下名字的女人的身份很可能是两个部族的公主。因为这样的联姻，有两个古老的部族站到了帝喾高辛的背后，成为他的坚定支持者。同样的还有后来会被提到的简狄和姜原，她们来自有娀氏和有邰氏。这些古老的部族因为没有在《史记》次元中详细交代变得非常神秘。

她们的存在和她们背后所代表的部族可能给了帝喾的事业很大的支持。这是一种推测。另外一种推测有些八卦：

因为在后世的传言里，帝尧和帝挚也都不是帝喾的儿子。也就是说，在“生而神灵，自言其名”的帝喾高辛头上，至少有四顶绿帽子。但是《史记》里只认定了发生在简狄和姜原身上的两宗。陈锋氏女和娵訾氏女呢？司马迁是严谨的，他只是认定了两个事实，一个是帝喾确实娶了她们，一个是她们确实生了儿子。这是不是有意在含糊过去呢？

对比一下，“帝喾娶陈锋氏女，生放勋。娶娵訾氏女，生挚。”这样的记录方式很有玩味，很像是帝喾虽然娶了这两个女人，但并没有认同这两个孩子是自己亲生的。而这两个孩子也没有叫过他爹。这也让司马迁很不好记录他们之间的关系，只好含糊过去，但两个孩子的娘肯定是明确的。关于几个老婆的事情上，帝喾真的有点悲催。

不过，四个古老的部族应该给了他很大的支持。对于帝喾来说，自古成大事不拘小节。而且孩子们不是都很优秀吗？到了他死以后，帝挚接替了他的位置。后来就被帝尧取代了。

“帝喾崩，而挚代立。帝挚立，不善，而弟放勋立，是为帝尧。”

我们同样从这种交替里发现另外一些疑点，“挚代立”意味着什么呢？是本来没有资格结果强行占据呢？后来，他干得不好，就被他帝尧所取代。

这说明帝尧并没有耐心等到帝挚死，就动手把帝挚轰下了台。同样的道理，如果帝挚主动让位的话，“禅让”这个传说的开创者的头衔也不会落到帝尧的头上。而这一系列的事件背后，是不是还暗示着一直都有两个神秘的、后来消失在历史深处的古老部族在参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