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清朝末年的那段历史,如果您对清朝末年的统治者生活感兴趣,您可以参考《我的前半生》《我眼中的慈禧太后》,这两本书来自宫廷人员的自述,可信度比较高。
同样是清末的历史,您可以参考《天朝的崩溃》《太平天国通史》《第二次鸦片战争》《洋务运动史》《中法战争》《甲午战争史》《义和团运动史》等书,这是跟战争有关的,更为立体,也是后代的历史学家写的,比较可信
唐浩明先生的《曾国藩传》写的非常好。唐浩明先生是曾国藩研究专家,他通读了曾国藩所有的著作。日记、家书、奏折等等。这本传记里除了描述了当时的历史环境,更多的篇幅是在描述曾国藩的成长苦恼以及经验教训。读她不仅仅是增长了文史知识,更重要的是可以让自己奋发向上,砥砺前行。这本书我读了好多遍,受益良多。每次读都能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但改过自新的意念却越来越强烈。强烈推荐!
近代史上对中国具有深远影响意义的人物有哪些?
具有深远意义的人是毛主席,他建党,建军,建国,意义都非常深远。夺取政权似后不但巩固了政权,还把一个一穷二白的旧中国建成为立于东方的社会主义强国。毛泽东思想的意义更加深远,将会指引千秋万代!毛泽东思想方岁!!!
近代史上,喊出人民万岁写出为人民服务,并实践从群众中来回到人民群众中去,推翻三座大山以身作则,建立新中国牺牲大多亲人,建设新中国打的一拳开免的百拳来,不畏新权贵严讨新资产主义,如能再向天借二十年,共产主义一定会实现。弥留之际,早已看清了后路后中国的走向,事实也证明毛泽东思想的伟大永远在于和人民群众在一起,坚决不拿群众一针一线。
你知道晚清狂人王运吗?
一个人,才华早露,未必是好事。
王运是湘潭才子,二十六岁即高中举人,在湘人中很有声誉。那一时期,他曾周旋于湘军诸位大佬之间,受过曾国藩的厚待,但因为生性高傲,言谈甚狂,在曾国藩那里,他只为清客而不受事。
有人说,王运早早地就开始研修帝王之学,跟曾国藩打交道,那是他在寻找、观察可辅之主。
咸丰七年,王运赴京师应礼部会试。此番进京,虽说王运没能大魁于天下,但落第之后他却凭借一身才学交上了宏图大运。
咸丰帝身边的当朝红人肃顺颇为欣赏王运,于是将他收入帐下,直接叫他做了大清中枢的智囊。
在肃顺府中,王运曾为营救左宗棠出过一把关键力气。那时,左宗棠尚是无名师爷,因樊燮一案前途命运十分凶险,关键时刻,湘人王运和郭嵩焘等人及时出手,先搞定肃顺,又怂恿潘祖荫弄出一句“天下不可一日无湖南,湖南不可一日无左宗棠”,最终,在湘人的运作,肃顺的保荐下,左宗棠逢凶化吉,从此走上中兴名臣路。
按说,二十六七岁一脚便踏进了京师中枢,王运的仕途之路应该宽广才对。
怎奈福祸难料,王运的仕途竟然是刚敲开中枢高门,未走两步,即陷入了无路的死地。
咸丰帝是个苦命的帝王,气性小,又接连遭遇灾祸,这边太平天国还没剿灭,那边英法联军又打上门来,两大祸前后夹攻,咸丰帝郁闷难解,愈加颓废,最后干脆崩在了热河避难地。
咸丰帝死后,肃顺大意轻敌,竟被二十六七岁的叶赫那拉氏联合恭亲王搞掉了。肃顺一死,王运随即被打上“肃党”烙印。幸亏慈禧在辛酉政变后没有搞株连,否则,一代狂士可能早早地就已经人头落地了。
命是保住了,但自慈禧当政后,王运想再谋仕途之路,那显然已经不可能,除非慈禧早死,可偏偏慈禧不仅特别能活,而且还牢牢地控制大清朝政长达四十多年之久,如此一来,王运就没办法了,只能埋头去做名士。
跟其他名士不同,王运做名士是有野心的,他自认胸中有三门学问:功名之学、诗文之学、帝王之学。尤其这帝王之学,在王运看来,只要寻得一雄主,他还是能实现帝师抱负的。
曾国藩呈现出统领东南半壁江山的威势之后,王运曾认为老曾就是他要寻找的雄主,可曾国藩只愿做完人,不敢行帝王事,最终王运被曾国藩连泼“狂妄”凉水,铩羽而归。
自己寻雄主无望后,王运依旧没有死心,转而他又将希望寄托在其帝王学传人杨度身上。
这杨度后来将袁世凯忽悠的那叫一个惨。
说王运乃晚清狂妄名士,除了胸中藏有帝王之学,平日里,他的举止爱好,那也不白给,另类出格的很。
历朝历代,名士几乎有一标配,必须有大量的风流韵事。
然而,王运的风流韵事却叫时人大跌眼镜,他不好名妓、名媛,独好老妈子。
关于王运好老妈子,时人有评价,晚清的名妓早就没了前朝柳如是、李香君辈的文韵风华,王大名士不屑在她们身上下功夫,而抬举爱好老妈子这种惊世骇俗之举反倒能达到脚踩众人,我独狂的效果。
此话怎讲呢?
在尽是达官贵人的席面上,独他王运带一粗鄙的老妈子坐在那里,这样的举动叫那些夫人名媛以及她们背后的显贵们,情以何堪。
在王运爱好过的那些老妈子里,最有名是的是周妈。据说,王运不仅睡非周妈不香,饭非周妈不饱,而且头上的小辫子,非周妈梳理侍弄不舒服,梳理完了,还必须由周妈帮着扎上一个大红的头绳。
清朝灭亡,袁世凯做了大总统之后,邀请王运进京做国史馆馆长。王运很酷,什么都可以不带,但周妈必须带上,而且一路上还得不停地撒狗粮、秀恩爱。
王运心中装着帝王之学,对区区一国史馆不大看的上,于是乎,周妈趁虚而入,成了国史馆的当家老妈子,整日借着王运的名义,四处捞钱,替人求官,不多久,泱泱大国的国史馆就叫这个大字不识一个的老妈子搅合的混乱不堪、乌烟瘴气。
借周妈将玩世不恭耍到这种程度,王运的狂妄在当时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王运招弟子,跟好老妈子有异曲同工之妙,都是借粗鄙来贬低所谓的权贵名流。
杨度,夏寿田这些寄托希望的弟子不说,王运曾特意招过三个匠人做弟子,这三个匠人是谁呢?木匠齐白石、铁匠张仲、铜匠曾招吉。
齐白石够牛吧,但王运根本瞧不上他,在日记里直嘲笑齐白石的诗是薛蟠体,而在齐白石看来,他的诗是第一流的,画倒在其次。
王运狂妄,但他的狂妄中可是包含着乱世生存的大智慧,来来往往,台上台下,他从来只是嘲谑,却从不真正发出恶声,如此,即便是当权者,对他顶多只是摇头,却从无憎恨之意。
腹中有帝王学的人确实了得,一旦发觉到潜在的危险,道行马上就显露了出来。
当初,杨度带头鼓噪帝制,有些遗老遗少会错了意,以为袁世凯这么闹是为了让清帝复辟,难免得意忘形,肆意叫嚷。
这其中就有王运的另一个弟子,宋育仁。
宋育仁不知道,如此叫嚣凶了,那就是动了袁世凯的“龙须”。
果然,不几天,宋育仁就被抓了起来,然后解递回籍。
先抓来,又放走,这一幕在王运看来就是捉放曹的把戏,其中意味凶险的很。
看清之后,王运立马拿周妈说事,他上书袁世凯说自己“帷薄不修”,约束不了家人,自己应该辞掉国史馆馆长,哪里凉快哪里呆着去。
更绝的是,没等袁世凯照准,老狂士紧接着就玩了一个三十六计走为上,从京城消失了。
细细想来,王运的狂妄,背后其实是逍遥通世,这是他能以狂人之姿活到八十多岁的根本原因。
晚清狂人王运,一个能让曾国藩彻夜失眠的人,一个敢嘲笑民国总统的人,一个幽默风趣嬉笑怒骂的人。
王运是读书种子,湘潭名士,文章、诗词、经学无所不通。王运25岁考上举人,后虽科场不顺,但文名远播。他先后结交了湘中第一儒将曾国藩、朝中第一大臣肃顺、蜀中第一总督丁宝桢,他不过一介书生,却得到了这些人深厚的交情。肃顺被慈禧太后凌迟处死后,人们纷纷与他划清界线,独王运记得恩情,放言:“人诋逆臣,我自府主。”人人骂肃顺是逆臣,我却认他为府主。冒着杀头的危险为朋友说话,书生意气溢于言表,忠肝义胆也溢于言表。
“帝王学”是王运的独门绝学,他也以此学游说于晚清官场,成名于庙堂江湖。按照曾国藩研究专家唐浩的说法,所谓帝王之学,“其中最重要的内容有帝王如何驾驭臣下,权臣如何挟帝王以令群僚,野心家如何窥伺方向,选择有利时机,网络亲信,笼络人心,从帝王手中夺取最高权力,自己做九五之尊。”王运曾凭他的这手独门绝学,让权臣曾国藩彻夜失眠。
据曾国藩在日记中透露,从1860年6月初到8月中旬的两个朋多间,王运曾到驻扎在安徽祁门的湘军大本营,与时任湘军大帅、两江总督的曾国藩有过14次绝密深谈,曾国藩在7月16日的日记中写道:“傍夕与王壬秋(王运字壬秋)久谈,夜不成寐。”一个布衣书生的一席谈,为何竟让这位朝廷重臣“夜不成寐”呢?自是惊天大事,如宋朝那位秀才向成都知府鼓动的:“把断剑门烧栈道,西川别是一乾坤”,乃定国安邦之计、城头变幻大王旗之策。
王运果然在游说手握重兵的曾国藩谋求自用,建议他佯攻太平军,慢下战争的节奏,形成清政府、太平军和湘军三足鼎立之势。清朝早已腐朽,太平军眼光短浅,而湘军如日中天,坐山观虎,待时而动,最后收拾旧山河,这天下改姓爱而姓曾,不是没有可能。
这番密谈,一定说动了曾国藩的雄心,否则不会面对一个书生的口若悬河而“夜不成寐”。然而,面对这扬名千古或遗臭万年的抉择,熟谙儒家忠君之学和中庸之道的曾国藩,却不愿意将身家性命作孤注一掷,他有他的为人准则和处世哲学,他宁愿做一个委曲求全的忠烈侯,也不愿意成为一个鱼死网破的篡位帝。王运想做帝王师,不过,没碰到对象,他满心遗憾地离开了湘军大营,当时的脸上,一定满是沮丧和失望。他晚年曾自作挽联说:“春秋表仅成,正赖佳儿学诗礼;纵横志不就,空留高咏满江山”,便是这种失望的真实写照。
民国建立,除了男人剪掉辫子、女人放了双足、城头换了旗帜,其他几无变化。王运大失所望,为总统府作了一副对联,上联“民犹是也,国犹是也”;下联“总而言之,统而言之”;横批“旁观者清”。意在讽刺总统只是换了头衔而已。
此联作成,道路流布,一时成为名联,后来,章太炎一时兴起,将此联改为“民犹是也,国犹是也,何分南北?总而言之,统而言之,不是东西!”意为民国总统,不是东西。加深了这种讽刺和嬉笑怒骂的痛快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