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丘铭》就是夏朝初年的文字,记录了“太康失国”的历史。夏朝分东夏和西夏,东夏为主,属岳石文化范畴,都城在潍坊斟;西夏为辅,都城在洛阳二里头遗址,又称西斟、观国、顾国(现在附近仍有顾县镇),创始人为太康失国后逃到这里(洛)避难的太康五弟武观,他在这里写作了著名的“五子之歌”。商丘的商汤灭夏第一战就是灭掉了顾国(唐伐西夏),然后在附近建都,就是偃师商城遗址。
夏朝是没有被证明和国际不被承认的朝代吗?有没有可能真的是古埃及文明的延续?
夏朝并不是不被国际承认,相反国际上承认夏朝的的学者不少,尤其是汉字文化圈的学者;在西方,右翼学者一般都不质疑夏朝的存在,反而是以费正清系统的左翼学者不太认可夏朝的存在。当然,国内也有人否认夏朝的存在,比如说某著名考古人。此外还有把夏朝当做古埃及的某个朝代的小说家。
至于夏朝为何被质疑的根本原因有两个,第一就是甲骨文中没有任何关于夏朝的记载;其次就是迄今没有发现过夏朝的城市遗址和文字。
关于第一个问题很好解释,那就是商朝人对夏朝另有称谓。甲骨文是卜辞,也就是对鬼神、祖宗的祈祷和占卜时的祝文、祭文。这种“应用文”类似于后世道教“青词”,所以肯定不会提到太多的历史内容,而且都会有着严格的一套写作格式、术语。所有商朝灭亡夏朝之后,首先是对夏朝尽量避免提及,即使不得已要提到,也要用自己的话语系统。这也就是为何目前为止,甲骨文中并没有关于“夏朝”的记载。
不过武丁时期甲骨卜辞中却记载着一个当时已经灭亡的国家“西邑”,意为西方之国,这个已经灭的国家被商王朝与开国元勋伊尹(也就是甲骨卜辞中的“黄尹”)同时祭祀,因为商朝人认为“西邑”能作祟危害商朝的太平,所以需要祭祀安抚。
而这个“西邑”,在《尚书太甲》中被明确的说明就是夏朝:
“惟尹躬先见于西邑夏,自周有终,相亦惟终;其后嗣王罔克有终,相亦罔终”。
也就是说,商人对夏朝的称呼很可能是“西邑”,而不是“夏”。伊尹是商朝的国父,曾经侍奉过夏朝的末代君王桀,也曾经试图调和夏商之间的矛盾。而伊尹所深爱的女人,就是夏后桀的元配“妹喜”,在甲骨卜辞中这个命运多舛的女性被称为“蔑”。她和自己情人以及恩深怨深的故国一同在被商朝的神坛上接受着膜拜和祭祀。
至于“夏”这个称号是夏朝人自己和崇拜夏朝的周人所使用的称呼,夏朝和周朝之间的关系即使不是唐朝和后唐、南唐那样,也是类似于金朝和大清、大明和民国。所以,周朝在与商朝争战时便十分强调自己和夏朝继承关系,并经常自称为“有夏”。比如《尚书》周公就说过:
“惟文王尚克修和我有夏”。
并称与周朝同盟的邦国为“诸夏”。
其次,关于夏朝没有城市遗址和文字的问题。这个问题其实司马迁在《史记匈奴列传》中就给了答案,匈奴为夏朝之后,也就是说夏朝是游牧国家。而《尚书五子之歌》中记载了夏帝太康“乃盘游无度,畋于有洛之表,十旬弗反”,具有鲜明的游牧民族生活特征。而夏朝中兴之主少康也曾经做过“牧正”,也就负责畜牧的官员。而夏朝存在的时期也正好是东亚地区游牧文明开始大规模出现的时期。所以说,作为一个游牧王朝,没有城市遗址和文字简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至于认为夏朝是古埃及的某个朝代的那些人主要是对历史的一知半解。在他们想象中三千多年前的夏朝实在是太古老了,太久远了,想来当时全世界都是未开化之地,大概只有埃及才是文明繁荣的社会。于是就给夏朝按了个埃及的身份,全然不知在当时的中亚已经有了繁华如梦的埃兰帝国和巴比伦帝国,在西亚也有着盛极一时的西台帝国,在欧洲有着辉煌的米诺斯文明,而在印度雅利安人也建立了吠犬文明……
其实在中国的历史上有着太多的秘密,比如这是石峁遗址皇城台大台基南护墙上的石雕。孙周勇氏认为,这些石雕可能来自其他更早的高等级建筑,系“旧物新用”,在修砌大台基时嵌入南护墙。那么如此气势恢宏的建筑,之前有属于那位古圣先王呢?
斯芬克斯之谜也许就暗示着人类将永远生活在过去和未来之间。
其实,早在尧舜之时,这尊雕像就屹立在地平线的尽头,也许直到世界末日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