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不是抛弃盟友,而是妄图让盟友分担更多的麻烦,出更多的战争经费,以军事基地来控制中东,减少对中东投入,把主要力量转移到亚太,扼制中俄,妄图把战火引向亚太,这就是美帝国主义狼子野心。
俄叙的胜利只是初见成效,也是美国霸权力不从心的事实,美国放水盟友土耳其,让土耳其实现野心而助力美国让中东更乱,如土耳其战败落空,美国还会出手,不会轻易让中东有一天平安日子过。
总言,美国是世界霸权,恐怖战略,流氓成性,谎言加武力,为实现美国第一,美国优先的罪恶目地,草歼人命,以侵略战争来维持美国霸权。但是,心太黑,手太毒,连盟友也没放过,盟友之间也有道道裂痕,实际看来随着反美势力越来越强,就是美国霸权在不想收缩的收缩,衰败也再所难免。
参加过美国主导的海湾战争,并且还是进攻伊拉克的多国部队成员之一的叙利亚,是如何与西方交恶的?
在海湾战争期间,叙利亚参加美国主导的多国部队,并不能因此认为叙利亚就是美国的盟友。
虽然叙利亚的阿萨德政府与伊拉克的萨达姆政府“师出同门”,但双方早早就因为争夺阿拉伯复兴社会党主导权而分道扬镳,同时伊拉克占领科威特实际上已经触碰了当时阿拉伯世界的底线。
当时阿萨德政府参加多国部队有他的自身考虑,毕竟当时的苏联正在风雨飘摇,叙利亚国内的经济开始恶化,同时巴以和平进程在当时已经是大势所趋。不管从哪个角度讲,叙利亚也不可能置身事外。
既然提到阿拉伯复兴社会党,小编觉得有必要从阿拉伯民族主义的角度解释下,西方为何必须颠覆巴沙尔政权?
叙利亚一直被称为“阿拉伯民族主义跳动的心脏”;阿拉伯民族主义其中心思想是阿拉伯世界从大西洋至阿拉伯海的所有人建立一个有着共同语言、文化、宗教与历史遗产的国家。早期的阿拉伯民族主义旨在通过反对外来侵略实现民族独立,建立一个统一的阿拉伯国家或联邦,后期仅谋求阿拉伯各国在政治上协调一致。叙利亚是阿拉伯民族主义思想的发源地,同时,老阿萨德以及其背后的叙利亚阿拉伯复兴社会党也是这种思想的积极践行者,将实现阿拉伯民族的统一作为其奋斗目标。
(中东雄狮,哈菲兹阿萨德)
哈菲兹-阿萨德曾感叹,“阿拉伯统一不仅仅是一种感情,它是永恒的历史真理,是阿拉伯主义力量的源泉,它还是全体阿拉伯人民争取与世界上其他人民平等相处的斗争。”
阿拉伯民族主义运动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达到顶峰,埃及、叙利亚、伊拉克、利比亚、也门都曾是阿拉伯民族主义的积极参与者。随着第四次中东战争的失败,埃及倒向美国,阿拉伯民族主义运动遭受重创。
虽然巴沙尔不像其父哈菲兹-阿萨德那样高调,但其政策主张仍然保留了强调“阿拉伯属性”。尤其在埃及改变政策、伊拉克和利比亚政权被武力颠覆后,叙利亚已成为阿拉伯民族主义最后的“火种”。
西方愿意看到一个“政治统一”的阿拉伯世界吗?关于这个问题,我们对照下上面那几个“积极分子”的下场就完全能够得出答案。。。
阿拉伯世界共包括22个国家,拥有近3.5亿人口,领土面积超过1400万平方公里,处于亚欧非大陆的中心,同时拥有着世界上最为巨大的石油资源,如此“天分”的阿拉伯世界完全有潜力成为世界权力格局中的重要一极。
有一点可以肯定,阿拉伯世界如果实现内部的“团结、统一”,西方将失去对该地区的控制,因此只有中东维持分裂、内讧局面,才符合西方战略利益。
如何让中东地区持续分裂?
最好的办法就是将所有有机会促进中东地区团结的可能性全部扼杀,而巴沙尔政府以及背后的阿拉伯复兴社会党就是阿拉伯民族主义的最后“火种”。
在叙利亚陷入战乱前,叙利亚在阿拉伯世界中的政治影响力非常巨大,甚至和它的体量极不相称。
1979年,埃及和以色列媾和,愤怒的阿萨德与埃及断交,组织起“阿拉伯拒绝阵线”,把埃及直接踢出了阿盟。
在1994年的“巴以和平进程”谈判中,老阿萨德合纵连横,俨然成了阿拉伯世界的盟主,最后利用总部设在大马士革的巴勒斯坦10个反对派组织以及叙利亚对黎巴嫩的特殊影响这两张王牌,迫使克林顿承认叙利亚在中东和平进程中具有“决定性作用”。
叙利亚在阿拉伯世界的影响力甚至让以色列的开国总理本-古里安感叹“无埃不战、无叙不和”。
叙利亚在阿拉伯民族主义运动中的地位和其在阿拉伯世界中的巨大影响力,成为了巴沙尔的“原罪”,不管他如何向西方靠拢,如何进行民主化改革,都没有办法抹除掉身上的阿拉伯民族主义印记。
只有将叙利亚巴沙尔政权直接推倒,才能将阿拉伯民族主义的“最后火种”彻底掐灭,堵死阿拉伯民族复兴之路。只有整个阿拉伯世界分崩离析、永无团结,才完全符合西方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