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皇后是南朝梁明帝的女儿,此女天生丽质,娇媚迷人,美到不可方物。
她天生就是一个人间尤物,占卜奇人袁天纲推算了她的生辰八字得出——“母仪天下,命带桃花”。
宇文化及谋逆杀死隋炀帝后,整天醉心于美人萧皇后以及隋炀帝后宫的缠绵之中,忘了自己的政治扩张。
这时,在中原一带起兵的窦建德,节节胜利,直通江都。
宇文化及抵挡不及,一败再败,最后带着萧皇后退守魏县,并自立为许帝,改称萧皇后为淑妃。
不久,魏县被窦建德攻破,宇文化及仓皇退往聊城,窦建德率军一路追击,最后攻下聊城。
公元619年2月,窦建德斩杀宇文化及。萧皇后再次面临当俘虏的厄运。
这回,她想死了,她既不哆嗦,也不哭闹,面无表情地等待死亡。
萧皇后从容镇定,一脸坦然,她将早已准备好的一条白绫系在了梁上,搬过檀木椅,站了上去,将自己的颈项伸进白绫,然后双脚一蹬,悬在了空中。
当萧皇后再次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床上。
不多时,屋子里进来一个人,此人长得虎背熊腰,身材魁伟,走起路来虎虎生风。
那人跪倒在地,说道:“皇后娘娘,臣窦建德救护来迟,还请皇后恕罪。”
萧皇后挣扎着坐起身说道:“窦将军,我已是亡国命妇,岂敢受此大礼?”
“皇后娘娘此言差矣,臣本是大隋子民,见了娘娘岂能不行君臣之礼?”
“窦将军,你就让我早些去了吧,我活在这世上还有什么意义!”萧氏说完,泪如雨下。
窦建德本是一个粗人,冲锋陷阵、拼死杀敌他从没怕过,但他最怕女人的眼泪,特别还是美丽高贵的隋后的眼泪。
“娘娘放心,臣今后定当忠心为娘娘效劳,让娘娘尽享荣华富贵,娘娘千万不要再想不开,如再有闪失,臣等都罪该万死。”
萧皇后见窦建德一副坦诚的样子,行了叩拜大礼,又如此说,看来他并没有歹意,便稳定了情绪,心中也觉宽慰踏实了许多。
窦建德命侍卫宫女引导萧皇后向专门为她打扫的寝宫走去。
望着萧皇后那婀娜多姿渐渐远去的身影,窦建德的心中涌起一种从未有过的怜香惜玉之情……
接下来,窦建德释放了俘获的宫人,将其遣散回家,并对大隋仅存的宗室人等以礼相待。
萧皇后从宫女口中了解到窦建德的为人,对他增加了几分好感。
渐渐地,萧皇后那颗惊恐的心也稍稍安定下来。
自此,窦建德每日都到萧皇后宫中请安,嘘寒问暖、彬彬有礼。
渐渐的,萧皇后心头那久积的忧郁得到了暂时释放,脸上也一扫过去的那种阴云,绽出了久违的笑意。
窦建德每每想起萧皇后那优雅端庄,宛如仙子一般的身姿,那温婉甜润的声音,窦建德就情难自持,甚至在梦中喊出萧皇后的名字。
曹王后是个嫉妒心特别强的女人,她不能允许自己的丈夫宠爱别人。因此,她要采取行动了。
她盛装打扮自己,又摆出王后的架子,就是想在气势上先压倒萧皇后,并且还要在言语上侮辱她一番。
萧皇后走进曹王后的寝宫,酒菜早已摆好。
曹王后说:“皇后娘娘,听说当初东京城里,不仅宫室建造得富丽堂皇,就连先帝那十六院的夫人们,个个貌美如花……”
“是啊,那时大家一块常常饮酒题诗,剪彩成花,好不热闹……”萧皇后不知曹王后何意,竟想起了往事,不由自主地回忆道。
“那现在,这些夫人们何在?”曹王后问道。
“战乱之中,死的死,亡的亡,活着的也不知下落了。”萧皇后答道。
“哦?”曹王后轻蔑一笑。
继续说道:“是啊,这些人都不如皇后您开明,常言道,人活一世,草木一秋,什么妇道贞洁,这些夫人们就应该像娘娘这样,跟着那宇文化及享富贵,不但保住了性命,还落得个逍遥快活,也不枉活了此生……”
一听曹王后说完,萧皇后立即面红耳赤,从曹王后的嘴里说出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像一支支利箭扎进她那颗滴血的心,她无言以对,只有沉默。
此时,萧皇后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让人如此羞辱还不如一死了之。
接下来,曹王后还说的什么话,她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心里只想着,要快点离开这里……
萧皇后心里有一种万念俱灰的情绪油然而生,从而使她更加痛苦难当。
如今已是寄人篱下,又受如此羞辱,还有什么脸面活在人世间?
曹王后说的对,为什么她要苟活于人世间,任人践踏与羞辱?
在别人眼里,她只不过是一个为图活命、为享富贵,而出卖自己灵魂与肉体的女人。
罢了,尽早结束这卑贱的生命,也免得遭受更多的屈辱。
萧氏泪流满面,她面色惨白,嘴唇哆嗦着,举起了那把剪刀……
这时,只听外面宫女喊道:“大王驾到!”
声音还没有落下,窦建德已经大踏步跨进门来。他一看见萧皇后手里的剪刀,一个箭步冲上来,一把夺了过去,扔在墙角。
萧皇后被窦建德抱在怀里,她泣不成声,窦建德那宽阔温暖的怀抱,让她倍感温暖。
她多想躲在里面再也不要出来。这些年的颠沛流离、血雨腥风,她受够了,也累了。
她多么希望在一个强大有力的男人的羽翼保护下,做一个无忧无虑、相夫教子的小女人。
窦建德感到怀里的萧氏颤抖不已,他温柔地说道:“娘娘,一切都过去了,你放心,从今往后只要有我在,就没人敢再欺负你”
“大王!”萧氏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顺着脸颊不断滑落。
这一夜,窦建德就留宿在萧皇后的寝宫,迫不及待的品尝着成熟性感,优雅端庄的萧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