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
[1]参见刘强《“世说学”论纲》,载《学术月刊》2003年11期。
[2]刘知几《史通·古今正史》。
[3]赵翼《廿二史劄记》卷七“晋书”条。
[4]如《史通·暗惑篇》中,刘知几评《容止篇》所记曹操“捉刀”事说:“昔孟阳卧床,诈称齐后;纪信乘纛,矫号汉王。或主遘屯蒙,或朝罹兵革,故权以取济,事非获已。如崔琰本无此急,何得以臣代君?况魏武经纶霸业,南面受朝,而使臣居君坐,君处臣位,将何以使万国具瞻,百寮佥瞩也?又汉代之于匈奴,虽复赂以金帛,结以姻亲,犹恐(兀虫)毒不悛,狼心易扰。如辄杀其使者,不显罪名,何以怀四夷于外蕃,建五利于中国?”余嘉锡于此加按语说:“此事近于儿戏,颇类委巷之言,不可尽信。然刘子玄之持论,亦复过当。考《后汉书·南匈奴传》:自光武建武二十五年以后,南单于奉藩称臣,……。其君长且俯首受屠割,纵杀一使者,曾何足言?……子玄张大其词,慢持西京之已事,例之建安之朝,不亦傎乎?”语极有见。参见余嘉锡《世说新语笺疏》,中华书局1983年版,页606。
[5]按:臧荣绪所修《晋书》早已亡佚,今所见臧书是清人汤球的辑本(凡17卷,又补遗1卷,丛书集成本),而辑本中有不少采用《世说新语》的例子。刘知几要批评,也应该先从臧荣绪开刀。
[6]参见高淑清《晋书缘何采录世说新语》一文,载《社会科学战线》1999年6期。
[7]见叶适《习学记言序目》卷三十《晋书·总论》。
[8]赵翼《廿二史劄记》卷七“晋书二”条。
[9]梁启超《中国历史研究法》,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1995年版。
[10]见刘节《中国史学史稿》。
[11]廖吉郎《六十年来〈晋书〉之研究》,台北中正书局1974年版。转引自朱大渭《晋书的评价与研究》,载《史学史研究》2000年第4期。
[12]参见高淑清《晋书取材世说新语之管见》一文,载《社会科学战线》2001年第1期。
[13]参见高淑清《晋书取材世说新语之管见》。另,张亚军的统计结果大致与高淑清相同,故不赘举。见《从捃拾世说新语谈晋书的文学色彩》,载《齐齐哈尔大学学报》2001年7月。另有柳士镇也做过统计,计有400余条,占《世说》总条目的三分之一强。参见《〈世说新语〉〈晋书〉异文语言比较研究》,《中州学刊》1998年第6期。
[14]李慈铭《越缦堂日记》第二十一册说:“《晋书》无许询、支遁等传。名言佳事,刊落甚多。盖以鸠摩罗什、佛图澄皆有道术,故入之《艺术传》。遁既缁流,而以风尚著称,无类可归,遂从阙略。然不列询于《隐逸》,又何说乎?若收许询,便可附入道林。因及释道安、竺法深、慧远诸人,标举胜会,亦自可观,作史者所不当遗也。”
[15]余嘉锡《世说新语笺疏》,上海古籍出版社1993年版,页319。
[16]程炎震《世说新语笺证》,载《国立武汉大学文哲季刊》第七卷第二期(1942)、第三期(1943)。
[17]参见萧艾《世说探幽》,湖南出版社1992年版,页17。
[18]周一良《魏晋南北朝时札记·晋书札记》:“《晋书》外无臧否云云,即解释‘裁中’一词。”此说未必。从语意上分析,也可以理解为对“皮里阳秋”的解释。若“裁中”一词果为后人所注,则《晋书》作者未必得见。周氏还说:“然《世说新语》及《晋书》之解释皆近于望文生义。‘皮里’实即‘活人’之意。……皮里春秋原意不外活春秋也。”方一新则认为:“将‘皮里晋书’解释为‘活晋书’,意思并不错,但似不能由此得出‘皮里’就是‘活人’,‘皮里春秋’(阳秋)就等于‘活春秋’的结论。”见方一新《东汉魏晋南北朝史书词语笺释》,黄山书社,1997,页201。
[19]凌濛初尚以为当以“面兵那”为句,殊不可解。见凌濛初《世说新语鼓吹》本按语。
[20]详见余氏《笺疏》,页394。
[21]参见余嘉锡《世说新语笺疏》,页427-428。
[22]据《新唐书·艺文志》“正史类”称:“《晋书》一百三十卷,房玄龄、褚遂良、许敬宗、来济、陆元仕、刘子翼、令狐德棻、李义府、薛元超、上官仪、崔行功、李淳风、辛丘驭、刘引之、阳仁卿、李延寿、张文恭、敬播、李安期、李怀俨、赵弘智等修,而名为御撰。”
[23]参见清水凯夫《从晋书的编纂看兰亭序的真伪》,载《西南民族学院学报》1996年3期。
[24]如前面提到过的《识鉴》第16条“褚裒默识孟嘉”的故事,《晋书·孟嘉传》的记载就与《世说》不同。对照此条刘注引《嘉别传》,可知《晋书》实祖述《嘉别传》,文字几乎全同。
[25]余嘉锡《世说新语笺疏》,页428。
[26]参见罗常培整理的刘师培《汉魏六朝专家文研究·汉魏六朝之写实文学》,载《中古文学史论集》,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7年6月版。
(原载《上海师大学报(社会科学版)》2006年第2期)
如需参与古籍相关交流,请回复【善本古籍】公众号消息: 群聊
欢迎加入善本古籍学习交流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