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诗,就在于新,从“五四”运动至今才不过100年,在历史长河中只是孕育期,连婴儿期都算不上,已经出现了藏克家、艾青、徐志摩、贺敬之、北岛、顾城、海子、余秀华等优秀诗人,新诗已经深深扎根于中华文化。说新诗已死,那是文化短见和无知。
一、现代新诗与传统旧体诗相比,有如下明显优势势:
(一)大众化,参与人员空前,再无任何身份局限,完全突破知识分子的狭窄范围。余秀华的崛起,就是新诗大众化的里程碑。
(二)通俗化,与议论文、散文、小说、杂文、词赋等所有文章载体串通,情感天地广阔,不受任何格律限制。
(三)生活化,爱情诗,校园诗,青春诗,农民工诗,军营诗,乡村诗,都市诗,生活特色非常鲜明。
(四)娱乐化,没有成形,但趋势明显。比如,今日头条里有大量这方面的诗人
(五)商业化,没有成形,但趋势明显。广告需要,促进商业诗的发展。
(六)政治诗,主要有三类,一类是革命红色诗,艾青是代表;一类是体现在哲理性方面,北岛是代表;一类是批判式,以朦胧体来表达,海子就是这类诗体的里程碑。
二、新诗的幼稚
(一)没有完整的新诗理论体系。
(二)没有新诗文学大师,海子只是新诗的重大开拓者,但语言表达的韵律混乱,严重地影响了海子诗作品的传播。
(三)把新诗等同于外国的诗。其实,中国新诗是旧体诗基础上发展起来,又受外国诗深刻影响的新形诗,与泰戈尔、普希金等外国诗相比,是有本质区别的。
(蒋荣清,2019.11.7)
生死就是如此简单在有些人心中也许真得死了,因为新诗带不给他任何物质性的东西,就连空头支票式的名利虚荣,都不会给他一丝一豪。于是他就到处大肆宣传,新诗己经痛苦无索的死了,从此以后世界就再没有了诗。但他认为那套固板木呆的老旧陈,倒反而焕发新的生命,就好似枯枝发新芽般的迎来又一春。
但在另一些人心目中,新诗无论再奇丑无比,甚至被认为脏乱差,被眨得不值分文而他却认为依然活得很好。他所追求的新诗并不强求给他物质的享受,而是他高素质艺术修养的体现。是他真诚热爱,非常喜欢的精神追求,是兴趣爱好如打牌品茶般相同。
新诗的死或活,并没有统一固有的标难,因为你只代表个体,你怎么认为是你的权利。如果你还爱他,他就是鲜活的美人,给你灵动与美好,欢愉与幸福,享受与快乐。如果你不爱他,而且还恨他,那他就肯定死了,表面上的和形式上的都一样的,他就令你可恨可恶甚至还可杀。生与死,爱与恨,真与假,就是如此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