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彭越吸引了项羽之后,对于一直在等待他的刘邦来说,他知道自己的机会终于来了。这是夺回高程的最佳时机!项羽前脚刚走,刘邦就到了高程城下。
当然,刘邦之所以急于拿下高程,也与施立的贡献有关。
当彭越在项羽身后乱成一团,项羽准备平叛的时候,施立说话了。他一针见血地指出,项羽不走敖仓的粮道而攻取荥阳,是一个极大的错误。他把楚汉之争比作一盘棋,现在已经到了中盘。但项羽的错误可能是致命的。后来他建议我们抓住项羽的损失,给他狠狠一击。一是尽力夺回高程、荥阳,占据敖仓的粮道,控制太行山,占据著名的狐狸嘴,凭借高程之危守住白马津。就这样,项羽连进军汉中的念头都不敢想,因为那样他的后路怕被我汉军切断。
应该说他的军事分析还是挺有道理的。也许是上次海豹事件启发了他。总之他是想弥补,所以这次出门前考虑问题比较全面。刘邦也认为把项羽带离高程是夺回的最好机会。一旦失去这个机会,就再也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汉高祖四年(公元前203年)十月,刘邦率兵渡过黄河,攻打高程。因为有准备,一开始曹的防守还是很到位的。刘邦连攻数日,非但没有进展,反而损失了大量人力物力。
刘邦不是普通人。他知道项羽的半月期不是空洞去风来。他已经不止一次了解到项羽的实力。彭越再厉害,和项羽比起来还是有差距的。他知道如果他不在半个月内赢得比赛,他就永远也不能把高程追回来。
就在刘邦苦思破敌之策的时候,张亮和陈平这两位超级谋士也不是白吃的。二人联手,为刘邦献上“挑战法”。这个方案的前提是:曹倩是一个诚实坦率的粗鲁的人,容易生气。你辱骂他,引他出城打仗,你就成功了。
张亮和陈平真的值得成为超级顾问。他们的观察力和洞察力惊人,很快就找到了练习“金刚面具”的“其他人”。接下来,战场变成了骂场。这样骂了三天。
第一天,只派了几个能说会道的士兵,挑出曹的名字,轮流轰炸。面对这种赤裸裸的骂声,别说责怪曹了,士兵们全都义愤填膺。他们都要求参战,给他点颜色看看。所幸就在爆发前,副将司马欣、董昆及时劝阻。
第一天好不容易熬过来了,第二天大门口的诅咒更厉害。经过第一天的演习,汉军的点名队伍不仅在数量上增加了不少,在形式上也有所创新。这个骂人团队分为两组,一组负责骂,一组负责笑。这边士兵骂几句,那边士兵笑几声。相互呼应奏出双簧。他们分工明确,骂累了,笑完了,马上就换到第二组人,这样进退有序,嬉笑怒骂声不断。
曹气得咬牙切齿,想把这些汉军生吞活剥了,但想起自己的“军令状”和项羽“坚守”的战略思想,最后还是咬着牙咽了下去,强行忍住了。
这一天比一个世纪还长。
第三天,汉军又创新,变诅咒为诅咒。
咒骂比骂人恶毒一百倍。据说有些恶毒的人会写下“仇人”的名字,放在一棵百年老树下,这是最恶毒的诅咒。当时刘邦并没有使用这样的诅咒方法。他们使用的武器是一面白色的旗帜。白色横幅,大家一看这四个字就知道代表什么了。这只是为了死者。
横幅上一面画着猪狗不如的动物,一面写着“曹咎”两个血淋淋的大字。汉军充分发挥了言传身教、骂人骂人的作风。他们在地上竖起旗帜,用剑和戟刺他们...
面对汉军如此肆无忌惮的恶毒诅咒,曹咎再也忍不住了,他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连司马欣和董昆都懒得报了。他们直接带着亲信和士兵一挥手出城了。当司马欣和董昆知道他们想要阻拦的时候,曹咎等人已经出城了。骂阵中的士兵见曹咎来了,吓得魂不附体,纷纷丢旗,以百米速度逃命。曹的邪气无处可寻,为何白白放走?于是接下来双方进行了一场赛跑。
博弈的结果是,曹的怪已经变成了一军之长,谁也不能用自己的手说话。羞愧之下,他知道自己没有脸再见到王祥,他拔出剑,在自己的脖子上擦着。他倒地之前说了最后一句话:“后悔没听项羽的话。”
司马欣和董昆率领的楚军想出一个救星,可是刚出城就被早已等候在那里的汉军军团挡住了去路。司马欣、见曹责怪自己,也学着曹的样子,把刀架在脖子上。
高程之战以刘邦的彻底胜利而告终。高程的收复成为两支军队的分水岭。从此,项羽走上了由强到衰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