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被处死,三族被处死。所有的部长都在窃窃私语:下一个会是谁?没人想到下一次真的会轮到王曦梁·彭越。
群臣们怎么也想不通,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说,彭越都不可能是韩信的接班人,但是偏偏悬在他们头上的那把带着寒光的宝剑落在了彭越的头上。不怪你想不通,彭越确实是跟刘邦最亲近的老将之一。
我忍不住要说几句彭越的由来。
彭越是山东省金乡县西北部的昌邑人。他原本是一只蚱蜢。他在巨野周围的大泽聚集了一小群兄弟,打鱼,做一些劫掠活动。陈胜、项梁起兵反秦的时候,很多年轻人都劝趁天下大乱,拉一支队伍。彭越说:时机尚未成熟,所以拭目以待。
一年多过去了,人潮四起,巨野大泽的年轻人已经聚集了一百多人。他们仍然追随彭越,并动员他成为领袖,但彭越仍然拒绝。要架不住这群精力旺盛的年轻人天天缠着,彭越推了好几次,但见甩不掉,就答应下来,并和随从约定,第二天限日出,迟到者斩首。
第二天日出时,大多数人都到了。只有十几个人迟到了,其中一个直到快中午才到达集合地点。彭越说,“人们选我当领袖是因为我老了。但作为领导,必须言出必行。我们事先有个约定,超过时限的就杀。今天,超过规定时限的人太多了,不可能全部杀死。要杀他们,就杀最后一个到的人。”于是下令把最后一个人推到前面斩首。
大家都没当回事。他们笑着劝他,“今天是聚会的第一天。以后还是守时吧。”彭越说:“既然我们是一个团队,我们就必须有团队规则,没有军纪。这样的队伍怎么拉得出来?”他亲自到队里把那人拉出来,砍下他的头,立起祭坛,把这个头作为祭品,向家人郑重宣布军令。现在所有的人都害怕了。这支队伍从此被取缔,没有人敢违反军纪。
很快,彭越的队伍已经发展到一千多人。陈胜、项梁大规模小规模攻城时,他大部分时间都按兵不动。秦二世三年(公元前207年),刘邦奉楚怀王之命,率军西进入关,从陆路出发,北攻昌邑,彭越领兵相助。
昌邑失败了。刘邦绕过礼县(今河南夏邑县),继续西行。彭越审时度势,没有陪他去。他仍然留在巨野泽收集魏国的分散军队。接下来的几年,他们一直单枪匹马,从未配合过任何针对秦宜君的军事行动。以至于项羽在关中割地称王时,各诸侯都有了自己的封地,而彭越的万人车队还在巨野泽,并没有所有权。
齐国的田蓉对项羽分封不满,有反楚的意图。他看中了彭越的力量,于是铸造了一个将军印,送到了彭越。彭越被任命为将军,这支队伍实际上是由田蓉组建的。田蓉命令彭越进军尹姬,攻打楚军。彭第一次来到巨野泽。
他的队伍骁勇善战,很快就成了楚国北境的大灾难。汉王二年(公元前205年),项羽攻下齐国,杀了。彭越的队伍扩大到三万多人,攻占了魏东十多座城市。田蓉死后,彭越在东方加入了刘邦。刘邦任命他为魏郭襄。
彭越奉命在梁地打游击,切断楚军的粮道。并在后方攻城略地,以至于西攻汉的项羽,自始至终都没有在意。他对这支军队非常头痛,决心给它致命的打击。刘邦得以乘虚东进,控制了楚汉战场的主动权。汉王四年(公元前203年),彭越攻下梁地二十余城,给刘邦的中央军送去十余万斛(十斗一斛),无疑是雪中送炭。
在刘与项决战之前,刘邦曾与韩信、有过约定。赢得楚国后,三人平分天下。彭越率领军队从后方包抄了楚国的道路。这一次,他拿出了自己多年不肯花的资本,与刘邦、韩信联手,把项羽逼到了墙角。为什么彭越这次敢放弃他的资本?是刘邦给他出的价。太诱人了。
刘邦答应分封他的是睢阳以北到谷城的一大片土地,即河南商丘以南到山东平阴西南,包括彭越的家乡昌邑。对彭越来说,诱惑的力量是巨大的。然而,事情发生后,刘邦食言了,只给了梁地——说大话,事后赖账是刘邦的特色。
梁是中原沃土,心里没有疙瘩。他从水泽的一个强盗变成了一个国家的国王,成为了一个能够影响世界的重要人物。他很感激刘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