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宋朝以前,古代女子都是三从四德,十分保守。直至唐朝,女性逐渐变得开放,自由。从唐朝女子的服饰就可以看出对女子的包容,唐朝女子的衣服足可以用“薄、透、露”来形容。有诗句“粉胸半掩疑晴雪”、“慢束罗裙半露胸”形容唐朝女子的穿着,可想而知唐朝足够开放,对女性也十分包容。
关于唐朝民间的开放程度,我们可以从上世纪在敦煌发现的一座遗址中去探寻。1900年,有一位名叫王园箓的道士无意间在敦煌的莫高窟里发现了17窟藏经洞遗址,里面藏有大量有关唐代的古籍。可惜的是书籍大多被王园箓贩卖给了欧美的文物贩子,使我国大量的敦煌文书流失海外。
有了这一基础后,人们不断探索莫高窟隐藏的秘密。果真不负众望,1944年到1965年,又先后在莫高窟发现了大量唐朝古籍。其中包含各类经史子集、官方文书,甚至还有私人文书,这些私人文书中包含诉状、契约、书仪等资料,正是其中部分资料,侧面记录了唐朝男女关系的开放程度,让人们大开眼界的同时又感到不可思议。
不管怎么说,这些都为专家进一步研究唐朝的历史提供了珍贵的一手资料。古代思想封建且传统,根本没有自由婚姻这一说。通常都是由长辈一手操办,男女婚姻全是由门当户对、政治等因素来决定。婚姻当事人没有选择权,且古代男子多三妻四妾,对女性来说是尤为不公平的。一段婚姻关系的断裂也都是由男子一纸休书来定,女子没有主动权。
而在唐朝不同,从敦煌出土的文书可以考证,唐朝时期存在“和离”这一说法。当夫妻感情不和,男女双方都有提出结束这段婚姻关系的权利,对女性来说,这个时期摆脱了封建思想、社会道德制度的捆绑和歧视,一定程度上体现了男女平等的思想,也进一步说明了唐朝时期婚姻的自由和开放。
在敦煌出土的唐朝文书中,就有十余份离婚文书,只是名称各异,有的为“夫妻相别书”,还有的名为“放妻书”、“女人与丈夫手书”等。其中一封《留盈放妻书》中先是写到“生前相守抱白头,死后要同于黄土”生死相依的感情,而后又写“何期二情称怨,互角憎多”,说明二人夫妻关系破裂,最后落笔“夫则任娶贤女”、“妻则再嫁良媒”天各一方的分别词。
文书主人公写下这样一封和离书,视为凭证,从此夫妻二人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而有一封名为《敦煌乡百姓康汉君状》的诉状,能够彰显出唐朝时期民间不正的社会风气和开放的关系。诉状讲述的是敦煌乡的康汉君向官府申诉,其弟被吐谷浑人掳走,希望官府能将人找回来。
而这位弟弟又是一位不知父亲是何人的孩子,是因为康汉君的母亲不守妇道,这才导致了弟弟身份不明。诉状中明目张胆地写到“阿娘不知共谁相逢”,一方面可见其母亲的生活,另一方面也体现了唐朝关于男女之事的包容,这种低俗话语都能随便出现在诉状上,可见其开放程度之高。
这些和离书、诉状都不算什么,让人瞠目结舌的是唐朝遗留下来的关于男女秘籍的文书。其中一份《攘女子婚人述秘法》记录的都是一些男女之事的方法,甚至还有文书记载如何判断妻子出轨。这些文字无不体现着唐朝的开放。
唐朝时期在敦煌这样的小地方尚且都有如此混乱的生活,更别说其他地方。但唐朝的开放是自下而上,从天子后宫到街市小民的。有了李世民、李治这样的天子霸妻的案例,民间自然少不了荒诞的关系。
参考资料:
《和贾至舍人早朝大明宫之作》
《过华清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