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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鲁桓公被戴绿帽子,有苦难言,只得打道回府
奸情败露,文姜哭哭啼啼来找她哥哥。
那挨千刀的要回国了,他说他不是你妹夫,你才是你妹夫,还说同儿和友儿都是你的种,怎么办呢咱?
不能凉拌!齐襄公牙咬得咯吱咯吱响。
鲁桓公收拾东西准备返程的时候,齐襄公的卫士石之纷如来了,他来传达齐襄公的意思,务请鲁侯驾幸牛山,做彻夜之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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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主婚,去你姥姥的,爷不侍候了!转念,男人气血涌了上来:回你家主公,让他准备好了,本侯马上就到。他是想以酒遮面,尽情数落齐侯,让天下皆知他们兄妹的好事,也以此证明自己绝非熊包。
对于男人来说,喝酒不可怕,但要有酒量。
齐国卿士还没敬一半儿呢,鲁桓公就顶不住了,他摇晃着站起来,手指齐襄公:诸儿老儿,你干的……好事没出口,他便醉倒在几旁。
齐襄公朝公子彭生递了个眼色,彭生慌忙上前扶起鲁桓公:走,我送君侯回家!说着,连挟带抱将桓公拖了出去。
(二)史载:彭生拉杀桓公
却说这公子彭生乃襄公之叔,是齐国有名的大力士。
车行半道,抱着桓公的彭生用了力,豆芽菜一般的鲁桓公哪经得起这一折腾,大叫一声,口吐鲜血而亡。史载:彭生拉杀桓公。
好人做到底,惊闻凶信,齐襄公颇哭了几嗓子,指令厚殓入棺,随即命人赴鲁报丧,只说是桓公酒后暴卒云云。鲁之从人返国,备言车中弑杀之由,鲁国朝野集体惊诧了。
太子同庶弟公子庆父不干了,他正值少年血性:这还有什么说的,起兵为君父报仇,打他不要脸的!
申繻(rú)也是义愤填膺,问施伯道:齐国能够讨伐吗?
施伯摇了摇头:本就是丢脸的事,知道的越少越好。况且鲁弱齐强,讨伐未必能胜,反倒欲盖弥彰。不如隐忍,姑且追究车中缘由,使齐杀公子彭生,以解说于列国,齐必听从。
申繻点头,便与诸位大夫扶立太子同主持丧事,候丧车返国,行即位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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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鲁桓公之子鲁庄公还是个14岁的孩子
鲁同时年一十四岁,尚属孩童,遭此大丧,一时之间也是无所措手足。听施伯之言在理,便劝说庆父暂且隐忍,并敕命申繻致书于齐侯。
寡君奉天子之命,不敢宁居,来议大婚。今出而不入,道路纷纷,皆以车中之变为言。无所归咎,耻辱播于诸侯,请以凶手彭生正罪。
再说齐国,襄公览信已毕,即遣人召彭生入朝。彭生自谓有功,昂然而入。襄公当鲁使之面骂道:寡人以鲁侯酒醉,命尔扶持上车,何不小心,使其暴薨,尔罪难辞!喝令左右缚之牢固。彭生大叫道:淫于妹而杀其夫,皆是你无道昏君所为,今日又委罪于我,不过是杀人灭口,我做鬼也不饶你!襄公自掩其耳,吩咐侍卫拖下堂去,当即问斩。
襄公命人送鲁侯丧车回国,文姜内不自安,留齐不归。
鲁大夫申繻率太子同迎柩至郊,即于柩前行礼成丧,然后嗣位,是为庄公。
鲁庄公集群臣商议,为齐迎婚之事。施伯曰:我国有三种耻辱,君侯知道吗?庄公问道:何谓三耻?施伯道:先君虽正办丧事,但恶名传布于外,一耻也;先君夫人留齐未归,引人议论,二耻也;齐为弑父仇国,况吾君在丧服之中,为其主婚,与情理不合,然辞之则逆王命,不辞则贻天下笑,三耻也!
鲁庄公一时戚然,沉吟半晌,道:此三耻何以免之?贤大夫教我。
施伯道:先君之立,未得周王策命,若乘主婚之机,请命于周,以荣名被之九泉,则一耻免矣!先君夫人在齐,还要以礼奉迎,以成全主公之孝,则二耻免矣!惟主婚一事,最难两全,当然也有办法。
庄公急道:有何良策,快教寡人。
施伯道:可将王姬馆舍,筑于曲阜郊外,使上大夫迎而送之,主公只以有丧在身而辞。上不逆天王之命,下不拂大国之情,中不失居丧之礼,如此则三耻亦免矣!
庄公大喜道:申繻说你‘智过于腹’,还真是这样啊!
施伯乃鲁惠公之孙,公子施父之子,以父字命为施氏。
按照周礼,诸侯新立,要穿上丧服到周王室请求策命,周王赐以适合爵位的衣服车马,叫“赐命”。周室东迁以后积贫积弱,每一年都有请命的诸侯,周王真是应付不了,一看到穿丧服的太子,紧张的不行,常会嘟囔一句:要命的又来了!鲁桓公得位不正,又加之他也没看上王室,也就没去请命,一直是白版诸侯。
如今,鲁庄公乘为周王公主主婚之机,为先君以及自己求得策命,足以告慰死者。第二,以丧服在身不便参予喜事为由,派一上大夫送婚,这样,既给了周王面子,也给了齐侯面子,关键是还避免了自己恶心。文姜于理是杀父仇人,于情乃生身之母,母居外国会被人骂为不孝,因此,遣人奉迎回国乃当务之急。三策免了三耻,每一策都站在庄公的立场上,为他的形象与孝道绞尽脑汁,可谓条条攻心。难怪庄公夸施伯“智过于腹”,意思就是说,老施啊,你这家伙聪明劲肚子里装不下,溢出来了都!
(四)鲁庄公迎母亲文姜回国
文姜是不愿归国的,这很好理解,她怕面对鲁国人怨毒的眼睛。再一个,哥哥温暖的怀抱是她坚强的精神支柱啊,一旦归国,到哪里找那么好的人。
君父已薨,唯愿吾母返国,体恤成全儿子孝养之心。
她冲龄践祚的儿子不卑不亢,于情于理她都不能推辞。结果呢,结果她只能在执手相看泪眼的哥哥的目送之下,不情不愿地上了车。
车至禚(zhuó,齐地,近鲁,在今济南长清县)地,她是宁死也不往前走了,吩咐从人回复庄公:未亡人性贪闲适,不乐还宫。要吾回归,除非死后。庄公知其无颜归国,况且她若归国,一时之间亲仇两字还真是难以融通。于是,为她筑馆于祝邱(鲁地,近禚),迎她在此地居住。
这下文姜高兴了,此两地不齐不鲁,兼之无人监督,正合与哥哥暧昧徘徊。徘徊的多了,伟大的人民又看不惯了。
齐侯文姜驾马车,马车奢华又名贵,服装时尚又亮丽,随从铺张又浪费,明目张胆去偷情,真他妈的不要脸。
——译自《诗经.齐风.载驱》
不止老百姓,贵族们也坐不住了,齐襄公的两个弟弟担心祸及自身,拍拍屁股走人了。公子纠逃到了鲁国,那里是他姥姥家,跟他一块逃的是他的老师召忽和管仲。公子小白逃到了莒国,他的随从是他的老师鲍叔牙。
这他妈什么个意思?我是瘟神吗?齐襄公气不打一处来。不就是男女关系上有些紊乱吗,放眼国际,哪家的国君坐怀不乱,至于吗?但是,面对群情汹汹,他也是心惊肉跳,夜不安枕。
我不是孬种!他觉得有必要做出一番功业来让齐国的人民看看。很快的,他把目光瞟向了郑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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