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邀请,看了上一个回答,觉得有一句话说的非常好,在当今社会,传承人与能否征服食客的胃没有必然关系,舍得用料、技艺精湛才是真。
郑州对胡辣汤情有独钟这个“入郑赶考”的逍遥派胡辣汤非遗传承人,便是在《舌尖3》上出现过的高群生,近期,他在郑州开出了第一家店,位于科源路。其实在郑州的很多“郑州”人,是本省的郑州外地人,对于胡辣汤也是情有独钟,比如我就喜欢喝胡辣汤,并且只去专卖胡辣汤的早餐店,如果是普通的早餐店顺带卖个胡辣汤,那么往往是不好喝的。
食客的胃是靠真材实料、真才实学抓住的在郑州的凤凰茶城住,C区有一条街,这三四年来,饭店几乎是换掉了两茬,很多饭店做着做着生意就不行了,其实细细看来,除了一些经营不善外,究其原因还是没有抓住客人的胃。曾经在这里有一家饭店喝过胡辣汤,去过一次就绝不会再去第二次,还有一次在城东路喝的胡辣汤除了辣还是辣,实在是尝不出什么味道。
总之,不管是否为传承人,金杯银杯不如老百姓的口碑,好吃的人们自然会记住,不好吃的也终究会被淘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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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人对胡辣汤的热爱绝对是毋庸置疑,每个人都有自己心目中好喝的汤,郑州作为省内经济中心,必定是各路胡辣汤从业者战略高地,都想在这里打出名堂,无论是逍遥镇,北舞渡,还是郑州本地的某某山,书童都品尝过。我的意见是,是否非遗传承不重要,重要的是,用料实在,干净卫生,价格合理,服务不要太差,让汤客喝出童年的味道,别全是调料味,那就一定能够火起来!
你见过埋没在农村的人才吗?
那是八零年的事,这一天,公社新来一个书记,他下乡检查工作,这时,稻粒已经发黄,各个生产队都在准备秋收,他发现一个生产队场上还在给麦子脱粒。通过了解,这个生产队有一百多户,五百多口人,队长长期身体不好,人心涣散,生产停滞。他和大队商量重新选队长。
选举会上,大家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选上了他,他叫赵一品,是个老三届的高中生,高考恢复之后,有人考试之后去找他,有一道数学题没有做,他轻易做出来了。他原本也要去考,因为家庭托累没有报名。
上任第一天,他在群众会上表态,一年之内,产量翻一番,人均分配翻两番。有人说他吹牛,有人问他,兑现不了怎么办?他说:兑现不了,一是辞职,二是全家一年白干,不要一分工。
上任后,三天没有一点动静,群众玩了三天,大队催他,他说不忙,有人说他后悔了。
第四天,他开群众会,宣布两项措施,一是改革计酬方法,他说,比如割稻,过去是十分一亩,现在降为二分,每人每天任务是二分地,超额部分,报酬翻十倍。第二项,搞手工业的户,原先定每年交队三百元,记三百工,那时,工分实价只是几角钱,基本上没有人交,现在他宣布,十天内交的,按实际工价记酬,超过一天,按原规定办。以上欠的,在一个月内交,减免一半,报酬同样,过期不交,按原规定。
过去,队长喊破嗓子,群众也是七点上工八点到,现在,没有人喊,天不亮人都到齐了。三天的活,一天就干完了。
他从手工业户那里,筹集了近万元资金,那时,碳铵肥才八元钱一袋,一下子解决了资金问题。
他用队里黄豆打油,把油分给群众,豆饼加上磷肥发酵种麦子。他跑到外地购来良种,结果,仅仅十多天,全大队第一个秋收秋种结束。
他又开垦一块河滩荒地栽油菜,等到忙完之后,他又跑到水利局订了十几万条草包,一个冬天,家家户户打草包,单这一项,平均每户就收入了近千元,是过去生产队一年收入几倍。
第二年,他又在棉花地里套种西瓜,单西瓜收入,就超过了棉花收入,收完西瓜,他又种下罗卜,那一年,每户都分了一千多斤罗卜。
第二年,小麦平均产量超过八百多斤,水稻亩产过千,粮食总产翻了一倍半,人均收入翻了好几番。
这个朋友的故事还有很多,这里只讲这一小段,不知算不算一个人才。
1989年,我在一个汾河边的小村里修理电视机时,碰到过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衣冠不整,邋里邋遢。他独自一人住在两间破屋里,没有子女,也没有老伴儿。看见他院子里的八木天线很特别,一问,是他自制的。
我不敢自吹是制作电视接收天线的专家,但是读了王国强写的《电视接收天线》一书后,还是很有心得的。我自己制作的宽频带八木天线也很受欢迎,在山区卖了不少。一点儿也不亚于市售的天线。但是他自制的天线看起来比我做的还要好。
当时觉得很奇怪:这么大的年令能有制作八木天线的能力并且做的很精准,不是一个没文化的人能干了的事。仔细一打听,原来他曾是阎锡山的电台台长,不仅精通无线电报收发技术,而且维修电台也十分内行。更厉害的是村里会计的女儿在护村堰外背英语单词,他听见读音不准确,竟然能纠正和示范。有人拿英文文章让他读,他顺口就翻译出来了。据懂英语的老师讲,水平极高,比他们强多了。
那时候的农村有那样的英语水平,的确罕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