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影视领域创作者不管分什么类它还是属于影视领域
感谢邀请
首先你要搞清楚自己想要干什么,后者是通过历史来分析剧情,前者是通过影片来分析剧情。
我认为你认证的是影视作品,虽然是历史类的,但前者对你应该会有所帮助。
黄兴在武昌登台拜将,黎元洪为何把湖北革命总司令一职让给黄兴?
这是黎元洪的阴谋!
黄兴是同盟会内仅次于孙中山的革命领袖、革命实干家,在辛亥革命时期,凡属著名的革命之役,多数他都参加了,在革命党中的威望很高。
辛亥武昌起义之前,湖北革命党的领导干部曾派人到香港邀请黄兴速来武汉主持领导,发动起义。但因为黄花岗之役的失败,当时的黄兴有些灰心丧气,加之对武汉日益高涨的革命形势认识不足,所以他没能应邀及时来武汉。
10月10日,武昌起义爆发。
黄兴得知武昌起义胜利的消息后,于10月24日赶到上海,28日便赶到了武昌。
此时,由于清军大举南下,汉口战事十分吃紧,大局岌岌可危。特别是前线指挥无人,前有总指挥何锡藩受伤辞职,后有总指挥张景良通敌正法,正是群龙无首时。
黄兴的到来,武汉革命军民都把他比作”天将下凡“,把收复汉口的希望寄托在他身上,莫不翘首以盼。
黄兴到达武昌,也给黎元洪及其同伙打了一剂强心针。黄兴南渡武昌时,黎元洪派出代表带着军乐队、仪仗队在江岸迎接,仪礼颇为隆重。
但黎元洪及其同伙在感到兴奋的同时,也有很强烈的担忧,他们担心威望卓著的黄兴,会有碍于黎元洪的都督地位。
黄兴太耿直,算不上成熟的政客,从上海赶赴武汉的途中,他曾在船上对同行者田桐等人说:”黎元洪本非革命党人,我到鄂后,必须取而代之,且称两湖大都督。“
11月2日,革命党人集议,田桐等人就提议公推黄兴为湖北湖南大都督,位在黎元洪之上。但这个提议遭到了湖北地域观念较重的首义人士刘公、孙武、吴兆麟等人的反对,这伙人主张由黎元洪委任黄兴为战时总司令,最后宋教仁只得表示说:”此事不过征求大家意见,我们原无成见,既有利害冲突,即作罢论可也。“
最后大家复议定黄兴为战时总司令,所有湖北革命军及各省援救,均归其节制调遣。
黎元洪得知有人拟举黄兴为两湖大都督后,更感到黄兴对他的地位是大威胁,他决不愿意受黄兴的节制,更不愿意让黄兴插足于湖北军政府之中。
但黄兴刚被迎来不久,又如何才能下手”驱黄“呢?
在这种微妙的情况下,黎元洪及其亲信孙发绪等人,便策划了一场”驱黄“的阴谋,所谓”登台拜将“就是这一阴谋的产物。
解放前出版的《新生月刊》曾详细描述了这一阴谋
正在这种沉默的空气中,孙发绪起而言曰:”此事不难,驱黄出省可也。“
黎元洪等讶曰:”今日才迎,怎好便驱?纵驱之,其如黄不去何?“
孙发绪道:”可用阳尊阴驱之策,请都督仿汉高祖登台拜韩信的故事,于明日就都督府前坪高搭将台,预备战时总司令印信一方,令箭一枝,总司令大旗一面,届时集合全军将士,由都督亲捧印、箭、旗三物,拜受于黄为战时总司令,请其率师北伐,并于汉阳设置战时总司令部,迨登台拜礼毕,即送黄渡江就职。这样一来,黄兴即被逐出于省垣了。尔后战事若利,则黄率师北上,自然离鄂日远。战事不利,则军法所在,纵不便持法相绳,黄亦无面见江东了。“
黎元洪等人听完,大赞高明。
11曰3日,一切照谋划如期登场,黎元洪一番表演后,黄兴丝毫不察其中暗藏的阴谋,慷慨陈词,热血澎湃。
其实,当时的黄兴要是能够多用一些灵活的手段,在政治上团结一切革命党人和其他同情者,孤立和分化封建势力,有步骤地解决湖北革命的领导权,他是有可能粉碎黎元洪的阴谋,并最终取代他的。
可惜他求胜心切,太急躁,一心单纯地扑在军事行动上。结果由于敌强我弱,革命党内部团结协同作战的问题又没解决好,最终战事失利。
当黄兴在汉阳几乎要丧命的时候,黎元洪却依然稳坐武昌,笑看计成。
26日汉阳失守,黄兴以十分悲痛的心情退回武昌。27日,在武昌军事会议上,黄兴由原来的求胜心切转变为悲观失望,痛不欲生,不理智的情况下甚至提出了放弃武昌而攻取南京的错误主张。
这无疑让黎元洪又抓到了新的把柄,于是所有的矛盾全部集中到了黄兴的身上。
最终黄兴在有口难辨的窘境下,抱愤辞去了总司令一职,当晚就离开武昌去了上海。
黎元洪这只披着菩萨外衣的老狐狸,对当时的局势以及黄兴的弱点抓的可谓是十分地精准,一出”登台拜将“的阴谋大戏明明不怀善意,不深究的人却往往将之奉为美谈。
黄兴与黎元洪,一个是革命党人,一个是清朝军队的协统,这来自不同阵营、不同立场的两个人,却因为辛亥革命的第一声枪响而站在了同一战壕,看来似乎有点不可思议。
所谓无巧不成书,历史的紧要关头,这二人确实阴差阳错地站在了一起,而且已经被拥戴为湖北革命军都督的黎元洪,按说他是当仁不让的革命军总司令,但他最后却把湖北革命军总司令这个显赫的职务让给了黄兴,更不可思议,但事实就是如此。那么,黎元洪为什么让贤呢?说到底,还是立场问题。
1911年武昌起义放出首义第一枪的时候,黄兴其实还远在千里之外的香港,正手持在武昌策划起义的革命党人居正的信件,居正在信中说自上年广州黄花岗起义失败后,革命党人并未气馁,预备在武昌起事,而且“弦满欲发”。黄兴读罢信后,作为革命党武装起义的总领导,自然要亲临现场,靠前指挥,因此他在香港从容处理了一些事情,再准备北上武汉时,武昌起义的第一枪却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打响了。
之所以不得已,是因为自从革命军发动广州起义后,各地清军对革命党的防范越来越严密,搜查越来越细致,对新军的动向更加关注,而且还采取了防范措施,比如将新军队伍调防分散,同时开始搜捕新军中的革命党人。当时,武昌新军的革命党员名册却意外被清军搜获,在这紧急关头,时任新军工程营后队正目的熊秉坤放出了首义第一枪,由吴兆麟为起义军临时总指挥,熊秉坤为参谋长,武昌起义就在黄兴还没到达的情况下,仓促开始了。
革命党首先攻占了楚望台军械库,随后武昌城外的辎重队、炮兵营、工程队中的革命党人马上响应,向楚望台集结,起义军达到3000多人。于是,清军自湖广总督瑞以下,纷纷弃城而逃,武昌起义因此取得初步胜利,武昌城被革命党人所占领。
但是,革命党有了武昌城,有了根据地,有了数千人的军队,但革命领袖孙中山还远在美国,黄兴还在香港赶往武昌的路上,起义军中没有威望能堪当首领的人物,因此,他们从起义俘虏中拖出清军协统黎元洪,强迫他担任中化民国军政府鄂军都督。试想,革命党还没成气候,说不定哪天就给剿灭了,黎元洪作为革命军的俘虏,他怎么敢出任这个烫手山芋一样的革命军都督呢?
本意来说,黎元洪是不敢的,他后来在向清军将领萨镇冰上书中说:“洪当武昌变起之时,所部各军均已出防,空营独守,束手无策,党军驱逐瑞督(瑞)出城后,即率队来洪营,合围搜索,洪换便衣匿室后,当被索执,责以大义,其时枪炮环列,万一不从,立即身首异处,洪只得权为应允。”说白了,他这个都督是遭到革命党人枪杆子逼迫的情况之下,为了保命而万般无奈应承的,他本身就不想当这个鄂都,至于率军冲锋在前的总司令,他就更不敢干了。
所以,黄兴没到之前,黎元洪就盼星星盼月亮,盼望黄兴到来。10月28日,黄兴一到,他就让人举着“黄兴到”字样的宣传牌,在武昌城到处游街宣传,十几天后,黎元洪就在都督府前登坛拜将,拜黄兴为湖北革命军战时总司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