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在洛阳的西北军,混杂了很多羌人。他们过着游牧生活,没有纪律性。他们突然闯入了这样一个花花世界。他们怎么能不放纵自己的私欲,掠夺他们呢?为了收买军队的士气,董卓不仅默许,甚至还故意支持这种劫掠。有一次,董卓出去玩,看到郊外有一大批人在过春节,载歌载舞,好不热闹。董卓大喜,命侍卫杀之,男女尽杀,村民盛会瞬间变成修罗杀戮场。
狄咸封董卓为丞相,这在西汉初年只是一个职位。只有萧何等人捧着,董卓还不够,封他为“太师”。他起用了所有愿意与他合作,想要重新建立一个有序的国家事务的学者。宦官都被杀了,他就允许他们下到黄门侍郎,每家可以推荐一个儿子做郎官,让这些年轻的郎官当皇帝。然而,董卓贪婪残忍的性格注定了他无法赢得士大夫的支持,更谈不上重建清明政治。
袁绍、曹操等人逃出洛阳,回到本族根据地关东地区,立即召集兵马,准备卷土重来。雍汉元年(189年)冬,曹操投奔好友、刘晨太守张淼。他伪造圣旨,号召地方豪强讨伐董卓。袁绍第一个回应,利用袁家领袖的名声。第二年(190年)正月,袁绍、袁术、曹操、孙坚、韩复、袁遗、鲍信等十军同时崛起,带着数万将士,浩浩荡荡来到洛阳。
董卓闻讯大怒。先是派心腹李儒毒死了被关禁闭的废黜皇帝刘扁,然后把留在洛阳的袁氏宗亲全部押到刑场斩首。关东联军攻势凌厉,洛阳被从北、东、南三个方向包围。董卓虽然依靠惯于用兵的西北军,在局部战场上屡战屡胜,但他有些害怕,于是拨开人群,决定挟持天子,迁都长安。
虽然我们决定西进,但也不能就这样把繁华的故都拱手让给关东联军。董卓派人没收了洛阳几乎所有富人的财产,甚至还挖掘了东汉皇帝的陵墓,挖掘了珍宝。在无数车辆运往西方的同时,他并不安心。他干脆放火烧了洛阳宫、市场,甚至城外的坟墓。关东联军听说天子走了,就渐渐收手了。指挥官们每天只知道宴饮,粮草用完,大家一哄而散。
只有曹操和孙坚敢于继续前进。曹操追到荥阳汴水(今荥阳东北),被荥阳太守徐荣击败。孙坚杀了董卓的部将华雄,一路杀到了洛阳城。面对老北京的废墟,孙坚泪流满面,但随后士兵们从废墟中找到了玉玺,他化悲痛为喜悦,大摇大摆地回到了家乡。
从此,关东地区各路兵马开始互相争斗,最后形成了两大集团:一个是袁绍集团,曹操是其党羽,荆州刺史刘表遥相呼应;第二,袁术集团,以孙坚为党羽,分武将军公孙瓒助其南北夹击袁绍势力。
董卓迁都长安后,其行为更加荒唐残忍。他也知道自己不得人心,于是在长安城西建了一座坚固的城堡,名为吴恙,不肯轻易出来。当大臣们讨论国家大事时,他们都去吴恙向他请示。司徒王云、仆从弓箭手孙芮等人利用董卓远离皇帝之机,收买心腹大将吕布,于初平三年(192年)四月杀死董卓。当时,狄咸正大病初愈,他在未央殿召集大臣们开会。董卓不能不参加这次聚会,于是吕布在路上举着圣旨,大喊:“有圣旨贼。”一戟取了董卓性命。
董卓死后,王允掌握了中央的实权。这是一个顽固的老官僚。名人蔡邕,被董卓提拔,却仅仅因为一声叹息就被逮捕入狱。众大臣为蔡邕求情,蔡邕自己写道:“我有罪。你给我什么处分,我只想保命,等我编完后汉书再杀我。”但王允却说:“当初汉武帝不杀司马迁,导致史书中很多诋毁君主的言论流传到后世。我怎么能让蔡勇再这样下去呢?”蔡邕被立即处决。邱叹了口气,说道,“一个好男人是国家的纪律,一本书,也是国家的仪式。一个王公如果破坏了纪律,废了礼,怎么能长久?”
王允的统治真的维持不了多久。对于董卓的西北军本部,他既没有下令解散,也没有派人整编,只是要求以他为首的几名将领来朝忏悔。最后,李珏、郭汜、樊稠、张继等人联合起来,入侵洛阳,赶走了吕布,把狄咸和王允围在城楼上。狄咸问他们为什么来这里,将军们喊道:“没有人被杀得最多。我们是来寻求正义的。”年轻的狄咸迷迷糊糊地问王允:“董卓犯了什么罪,一定要杀他吗?”长叹一声,王允彻底气馁,走下城楼,不久就被杀了。
这些西北军将领都是些粗人,管理国家事务的能力甚至不如董卓,也充满了矛盾。兴平二年(195年),李珏杀了樊稠,随即攻打郭汜。为了给自己的行为正名,他派人把小皇帝拖出了内宫,送到了自己的营地。郭汜针锋相对,拘留了几乎所有的朝臣。经过几个月的混战,死伤数万人,长安成了一片白茫茫的土地。
六月底,镇东将军领兵回洛阳,声称要调解李郭之争,希望皇上远离战场,为弘农郡出关。于是在七月,狄咸在西北军将领丁洋、杨奉、董承(董太后的侄子)的护送下,离开长安,向东进发。刚走不远,李珏、郭汜率兵追上来。杨奉等人仓皇逃命,兵士趁机劫掠财物,中饱私囊。
傅皇后的弟弟手里拿着几匹帛帛,被董成看见了。他让士兵上去砍死,抢走帛帛,血溅了旁边的傅皇后一身。逃到了十英尺高的黄河岸边。董成无奈,只好把丝撕碎做成绳子,让人把皇帝和皇后抬下绳子。
在黄巾起义的主力被消灭后,仍然有许多残余势力在全国各地活动,要么是黑山,要么是白波,他们在动乱中逐渐强大起来。杨奉联系了的乐、韩宪、胡才,以及南下北京的南匈奴右和大将,最终击溃了和郭汜的追兵,狼狈逃往洛阳。洛阳城里连个像样的房子都没有,天子和官员都得露宿街头。
但很快,韩宪、董成等人又对打起来了。董昭,谈判专家,建议狄咸命令兖州刺史曹操前来救援。其实类似的诏令已经颁布过无数次了。关东各种势力争斗不休,没有人会理会天子。只是这一次,曹操得到圣旨,立即亲自领兵。就这样,狄咸再次落入曹操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