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古代的皇帝都不好做,尤其是明清以前的皇帝,不能为所欲为?为什么?君主集权制度还没有发展得足够彻底,皇帝还没有达到真正的中央集权地位。
当皇帝和大臣们八卦有什么乐趣?于是历代皇帝一直在努力“独断专行”。他们是怎么做到的?不断改变官制,不断分解和分裂大臣的权力,而这一切都离不开三省六部制,尤其是三省吾身。
西汉初年,几个皇帝都很不高兴,尤其是汉文帝和汉景帝。他们居然发现自己随时都有空的危险。难怪他们会沮丧。天下是刘的天下,但刘的帝王未必能管得了丞相。
宰相是百官之首,不仅因为他地位高,而且从字面上看——宰相是百官之首,不是皇帝。大臣把日常事务告诉了宰相,宰相做了决定。事后把决定告诉皇帝就行了。皇帝不参与决策,除非遇到七国之乱、匈奴南侵等重大事件。
刘彻掌权后,他发现有必要削弱总理的权力,但该怎么做却是完全盲目的。早期只能用笨办法——不停换总理。汉武帝的宰相大多“猝死”。当大臣听说他想当首相时,他的第一感觉不是兴奋,而是害怕。
有人给武帝出了个主意:要不我们再成立一个决策团队?刘彻拍了拍他的大腿:高!汉武帝把群臣聚集到自己身边,名义上是为了方便。因为宰相在“宫”外办公,也就是所谓的外朝,遇到大事都要往宫里跑。
汉武帝假装对丞相说:你老是来回跑,这不成问题。最好把这个任务留给大臣们。这样,大臣们组成的内朝逐渐取代宰相的外朝,成为实际的宰相(宰相是制度,宰相是职位)。
尚书台的长官是尚书令,他逐渐取代宰相,成为新的长官,但这个“长官”只是指地位。梁武帝以后的皇帝发现大臣的权力太大,担心“宰相”的问题再次出现。
然后呢?后世的皇帝采取了和汉武帝一样的方式——分而治之,这种分权的组织就是中书省。中书省的主官是仆人,仆人一开始只为皇帝服务,也就是仆人和奴婢。
臣子不仅是太监,也是普通人。于是皇帝让他最近的一些大臣做仆人,名义是给皇帝提建议或回答他的问题。皇帝的问题不是国家大事吗?时间长了,臣子就成了王朝政策的实际决策者。
史剥夺了尚书台的决策权,只有执行权。这样,石忠和尚书令就不会威胁到皇权了。但是还有一个问题:服务员职位低,点尚书台做事有点不合理。于是皇帝给这位助理加了一个头衔——记录大臣们的历史。记录大臣历史不是官职,是权威,可以点史台。
很简单,但这是前车之鉴。东汉以剥夺三权为主(三权合在一起是完全的相对权利),此时发挥作用的是尚书台。到了魏晋,三国开始剥夺尚书台的权力。
曹魏父子以中书省取代尚书台。曹操建立了秘书令,到了曹丕时代改为秘书令,长官是监国大臣。而曹翠石则说“中书的监、令、号都是专职的,分量没了”。
也就是说,从曹魏开始,尚书台完全成为了一个执行机构,不再拥有决策权。这是皇帝的本意,刺史监、刺史主任权力大,但地位不如大臣。这也是从汉武帝那里学来的。
汉武帝为了加强中央集权,专门设置了十三个刺史部,顾评价“夫秩卑尊,官小权重。此大小相合,内外维度之义也”。不管刺史对东汉造成多大的伤害,在当时都是必须的。
回中书省。西晋的荀勖从中书监升到书臣,很多朋友都来祝贺。他愤恨地骂道:“拿走我的凤凰池,你恭喜我中了邪。”我再苦也来不及了。你为什么还在我的伤口上撒盐?
门下省是为了挽回中国图书分配权,但是太复杂了。简单说一下吧。你们大多数人都听说过《三国演义》中的十常侍,他们的权利极大。常侍属于门下省,但三国魏晋时期改为骑散马的常侍。还有一个比较常见的黄门侍郎,也属于门下省。
门下省的风光时刻是在初唐,初唐实际宰相是“与中书一样的东西”,说明门下省与中书省是一个级别的。但是哪个更厉害呢?这要看唐朝决策会议的政厅是在哪里召开的。
明清时期,负责具体政策执行的尚书台数量变为6个,皇帝将中书省、门下省改为内阁,也收回了他们的决策权(明朝有太监,清朝有皇帝),三省彻底退出了历史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