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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所生活的春秋时期已经离我们太过遥远,人们也对孔子真实的面貌无从知晓。所以,我们今天看到的孔子画像,并非孔子的真实面貌;但古代画家将孔子画得那么滑稽,这显然有他的特别之处。有一点值得肯定的是,历代画家对孔子的描绘,其实都出自于《庄子》一书的记载中。因为《庄子》是记录孔子样貌最早也是相隔年代最近的一本书。
然而在我看来,虽然《庄子》一书对孔子样貌的描述最有参考价值,但未必庄子就不会故意将孔子的样子写得滑稽。而我们都知道《庄子》这本书,对孔子是褒贬不一,用现在流行的一个词来讲就是庄子把孔子给黑了。书中多次出现拿孔子开涮的场景,比如渔夫当面批评孔子不在其位而谋其政(庄子·杂篇·渔夫),比如孔子劝盗跖(大盗)从善,而盗跖直接抨击孔子假仁假义(庄子·杂篇·盗跖),还有《庄子·胠箧》也在指责孔子(儒家)的虚伪仁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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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难看出庄子一书在孔子的样貌上也进行了一番“特写”,在《庄子》中孔子被描述成上身长,下身短,耳朵不是向外长,而是向后长,并且还是一个驼背,这般看来孔子简直是一个驱魔辟邪的神兽了,如果按庄子的描绘画出孔子的样貌,那是绝对的“天师钟馗”了。庄子啊,真是太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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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作为圣人,历代画家要是按庄子的描述去画孔子画像,那谁还有心思读书,都得去“捉鬼”了。画家们只能得出一个重要的信息,那就是孔子长得不好看了,于是他们就按这个标准给孔子画画像了。
我们从孔子的画像中可以看到三个细节,一个是中额凹陷,一个是左右眉额高高突起,还有一个就是两颗大门牙,这其实就是我们所说的龅牙。那么,这三个细节都意味着什么呢?其实,它们代表的分别是孔子的人生、性格和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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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额凹陷代表着人生运气不佳,而我们都知道孔子一生都在周游列国,致死都没有诸侯王接纳他的儒家思想;左右眉额突起代表着为官的面相以及拥有远大理想抱负的人,而孔子在鲁国为官30多年,并且离开鲁国正是想要去实现他的理想抱负;最后关于这两颗龅牙,然而古代人并不知道龅牙属于牙齿的畸形病变,他们反而认为这是天赋异禀,就好比舜帝患有重瞳。拥有经天纬地之才的管仲也有一对龅牙,因而在古人心中龅牙并不是见不得光的事,反而形象大增,龅牙代表的就是智慧。
因此,孔子画像中的这三个细节,其实是画出了孔子的人生、性格与智慧的三种境界,因而说它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