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干从人变成神
比干作为《史记》中,较早出现的忠臣形象,因为死得壮烈被后世皇帝君王、文人雅士所膜拜。直到宋朝比干的形象开始出现变化,为什么是宋朝?原因就在于中国畸形经济的第一个高峰就是宋朝。
宋朝的肩膀比较软,没有历史责任感。虽然燕云十六州并非宋朝出卖,但是作为自商周时期就是中原政权北大门的历史地位,就是宋朝的开国两帝都没有忘记收复中原政权的大门。一个政权就好比一个家庭、院落,大门很重要,是阻挡外敌的关键之一。但是宋朝宁可不要大门了,新建一道大门在今天河北中部一线以淹没田地沟通湖泊构建水上长城、在边关重镇广栽树木、在险关要道开挖地道三条大门阻挡。
要不是辽国内部矛盾比宋朝多,宋辽之间也不会有所谓的百年和平。因为这个“机遇”宋朝在内部大力发展经济,希望用财富买通人们的忠心、买通精英和胳膊粗的人、让有男人气概的文人武人在享乐中失去勇气。因此,宋朝的经济比较畸形。上至皇亲国戚,下到军人地痞都在疯狂地赚钱。在宋朝,人们对“财富”的追求不再遮遮掩掩。
又因为,宋朝皇帝利用儒家统治天下,利用道家统治人间,对佛教也并不排斥,所以,宋朝“三教合一”的思维比较广泛。文人中许多人都受道家、佛家影响。财神思想也从民间转入官方转入文人。
虽然《封神演义》成书于隆万年间,正是中国畸形经济发展的第二个高峰。们对钱更加迷恋,无论文人还是百姓都将宋朝就存在的财神思想的雏形,逐渐依托在各色人等,最终比干也就被选中了。
今人用“爱情至上论”为纣王、妲己鸣冤
受古代文人爱装影响下的文艺工作者,对历史、对民间传说的改造的作用比较大。其背后除了展现“君王即使犯错儿也是被人裹带”的一种思维外,同样也有“红颜祸水”思维在官方、民间的普遍传扬。
古代文人爱装,现代文人也爱装。现代文人爱装的则是“爱情至上论”“人性复杂论”“时间黑白少灰色居多”等所谓的“人性至上论”“人性解放论”。但问题是,你在至上、在解放,你也不能把人解放到动物(无意冒犯动物)的层级上,你也不能至上到“世间只有灰没有黑白”上呀。
《史记》中展现了纣王和妲己的情,例如“爱妲己,(唯)妲己之言是从。”短短几个字就能说明一切问题。在现实生活中,“具有夫妻店儿性质”的某些公司或企业内,我们经常受到“后宫”娘娘们、姻亲们瞎指挥、颐指气使。男方作为总经理会被人视作什么?他所做的各种错误决定、让人瞠目的管理方式,我不相信会没有人认为不是女方所指使。
当然,也可能是真的指使,也可能是男方所为。但无论怎样,“夫妻店儿”的一切都是二人的共同责任。企业如此、一个朝代也是如此。
但这些只是关乎口袋而已。但纣王可是位无道昏君,你为了幸福、为了你的享受、为了你的生理欲望,把昏君变得更昏,你没责任?还能成为“清纯的小可怜”?开什么玩笑。
我无意冒犯女性同胞,但要说真心话。
因为《史记》的奠定作用,《封神演义》便大规模地发挥。妲己乃有苏氏部落之女苏妲己,她被受了女娲之命祸害商朝天下的狐狸精上了身。
封建文人给纣王找个女人放在前面挡箭本身很无聊。
但并不代表,助纣为虐者可以脱罪。
有些人对苏妲己被后人唾弃非常不满。例如她无非是为了自己的幸福。但问题是,为了自己的幸福就可以助纣为虐吗?我觉得没必要给苏妲己鸣冤叫屈。纣王当然是要起决定性责任,进入18层地狱都不冤。苏妲己作为“推进剂”进地狱(就算他进8层吧)也不冤。
对苏妲己的脱责或减轻责任,类似于潘金莲、秦桧等人的一些描摹。
君主再坏也是君主:文人给纣王在脱罪
纣王在历史上的暴君形象其实一直被弱化,直到动画片《姜子牙》中的纣王成了一个“痴狂的神仙”。纣王不再是被人讨厌的人,反而成了一个“可怜的人”。这里面的爱憎是有问题的。当一个人尝到“反主流情绪”的好处后,例如《哪吒之童魔降世》,往往就会一发不可收拾。有问题的爱憎、朦胧缠绵的“情”过多地搅乱了作品。
前者的哪吒没有冲破传统历史观、传统思维,而后者则开始对妲己有了一种朦胧的“情”。这在许多电视剧、影视剧中的妲己一直在不断地灌输一种“坏人的坏是有原因的”。这个问题基本等于没说,谁变坏都是有原因的。但不能因为你有原因,而对你的“坏”、坏的后果去原谅。
为何有些人非常要搞历史虚无主义、为何要不断地打倒民族英雄抬高负面人物?就是因为,你以“艺术为名”不断地描摹,最终的结果就是:没有是非观形成民间的主流民意。
从《史记》到《封神演义》再到《姜子牙》,都是对那段历史的描摹。但艺术化的描摹也是有个限度,不能超脱对“好与坏”的区分。
读历史读出个卖国贼,是错的;
看艺术看出个好坏不分之徒,是错的;
无论怎么说,都是历史的失败、艺术的失败而不是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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