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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时的“变法”早已不是一个新鲜的词汇,成了烂大街的货色,稍微有点文化的人就能说出“变法”的好处和措施,变法走进战国群雄的朝堂多年。秦国不是第一个变法的,更不是最后一个变法的,但他的变法所带来的好处便利却是最大,惠及王国百年,可不是他变法和变法最彻底的缘故。
战国时期,各国无不想以变法图强,逐鹿中原,争霸群雄。关于“变法”最标准的解释是:对国家的法令制度做出重大的变革。战国七雄中,魏国有李悝变法、楚国有吴起变法、齐国邹忌有变法、韩国有申不害变法、秦国有商鞅变法、赵国有公仲连变法、燕国有燕王哙变法。魏国的李悝变法应该是最早的,魏国霸权同样是最早开始的,雄霸神州数十年,自称“大魏国”,带着赵、韩两国东征西讨、北伐南侵,东方大国齐国和南方大国楚国都不敢捋其虎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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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鞅变法的内容,其他国家实行过了,最初几年几十年的效果相差不是很大。秦能统一全国,单纯的商鞅变法绝对不是主要原因,更关键的原因是秦国的外交政策和地缘优势。秦国的变法成果是经过近百年的光景才彻底显现,远不如魏国,变法没多久就称霸中原。天下有识之士数不胜数,事关天下大势、未来归属,他们看得很明白,却无法完美实践,所以成功的只是秦。好比“知道努力有用”这个道理的人有很多,但真正去努力的没多少。
我们从“七国均实行变法,独秦统一天下”可以看出,变法和统一并无直接联系。外交政策:远交近攻秦国运用的十分熟练,秦国与楚国、魏国、韩国交恶交战,与齐国、燕国、赵国关系匪浅,很简单的原因是相距较远没有各种利益纠葛。秦国与交好的三国使劲欺负交恶的三国,四打三,怎么打怎么赢,输了也不会出很大的问题。外交手段不仅在未开战前能用,大军开拔开战时也能用。楚、魏、赵、韩、燕五国多次联合进攻秦,均遭大败而归,难道是秦军强横到天下无敌、能以万胜百万吗?当然不是,要真有这实力,秦朝早就建立统一了。这归根结底还是秦国外交胜利,让五国无法同心协力伐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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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缘优势:秦国位于华夏文明的西陲莽荒之地,胡汉交杂,被秦人被戎狄部落重重包围着。山东各国向来瞧不起秦,对秦国土地更是一点不感兴趣。经过数代秦君的不懈努力,终于把那些戎狄人转变为秦人,他们的土地顺理成章地被秦国继承,此事的标志性事件是“义渠国灭,分地置郡县”。从此,秦国东出再无顾忌,西方隐患尽除。秦国腹地被称为关中,意为重重关隘保护的中心。秦军东出,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缩回来,反正没有内部隐患,一点后顾之忧都没有。
秦国不像其他六国,不是三面皆敌就是四面皆敌,随时能背后捅自己一刀,而秦国只需要倚仗函谷关防卫东边一面就行。还有秦国的地缘情况让其内部贵族较少,守旧派实力不足,变法阻力较小,做什么事都方便,治理天下的基石大部分不是旧贵族,替换下来,用忠于秦国的官僚不成问题。这些东西本是秦国劣势,却在特殊条件下转变为巨大优势,变为能够统一天下的关键因素。
后话:很多学者持有“秦国变法最彻底,所以才能跨越百年成功统一天下”的观点,所以教科书上也在强调。可是变法再强大,也不能让秦国应对好五国攻秦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