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进因家庭贫寒,受尽众举子的嘲弄讽刺。考毕的归途中,范进又多次听得落第的谎报,心倚十分颓丧,几至绝望:当他回到家中,突然得知中了第七名举人,一时只令过度,竟成疯颜。后经其岳父左右两掌,痛击其而颊,才清醒过来。被科举制度害得精神失常、心理变态的范进;本是贫寒青年,但在黑暗社会的熏染下逐渐腐蚀变质,
抛弃糟糠之妻,成了忘恩负义的卑鄙小人的匡超人;掠夺他人的土地,霸占寡妇的财产,专靠欺诈哄骗饱食终日的严贡生等人物形象,是中国讽刺文学中最早出现、最具影响的艺术典型。此后,吴敬梓的生计更为艰难,靠卖书和朋友的接济过活。在冬夜无火御寒时,往往邀朋友绕城堞数十里而归,谓之“暖足”。在经历了这段艰苦生活之后,他一面更加鄙视那形形色色名场中的人物,一面向往儒家的礼治,
在他40岁时,为了倡捐修复泰伯祠,甚至卖掉最后一点财产——全椒老屋。吴敬梓怀着愤世嫉俗心情创作的《儒林外史》大约完成于50岁以前。吴敬梓晚年爱好治经,著有《诗说》七卷(已佚)。51岁时,乾隆皇帝南巡,别人夹道拜迎,他却“企脚高卧向栩床”,表示了一种鄙薄的态度。54岁时,在扬州结束了他穷愁潦倒的一生。 本文为一点号作者原创,未经授权不得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