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归秋辰:第575期)
我们很多人都喜欢研究宋史,而伴随着人们的研究都发现了宋朝存在的一个根本问题:那就是三冗。那么,什么是三冗呢?我们顾名思义就能明白,三冗就是冗兵、冗员、冗兵,说到底就是人员泛滥导致开支庞大。我们就用冗员作为根本,只不过这里所说的“员”不仅仅是官吏,还有禁军的数量。
三冗
宋朝为了解决这个问题,多次实行新政,比如范仲淹的庆历新政、王安石变法和司马光的改革。他们的结果无非两种:一种是触及王公贵族的利益而被罢免,另外一种就是在不侵犯旧贵族的前提下将这个锅甩给百姓,前者就是我们所说的节流,后者则是开源。
司马光就主张节流,他主张用约束官吏来减少北宋王朝的支出,这个举措当然不会有人支持了。毕竟他们只支持与他们无关或者有利于他们的事情,因此司马光不是不敢触及他们的利益,就是缝缝补补,但这些根本无法解决北宋冗员带来的一系列问题。
王安石变法
而王安石主张开源,因此他的变法不管是青苗法还是市易法等都是为了增加收入,想法是好的,但人一旦有了指标,那性质就变了。最终不管王安石还是司马光,他们的变法都以失败而告终,而且更加可怕的是:北宋的冗越来越严重。下面我们就来分析下原因:
一、封建社会的本质。
在那种体系下,宋朝的君主和王爷等都是凭着父亲的身份上位的。我们有一句话叫上行下效,那么其他官吏和将军就没有他们的孩子吗?冗员的原因之一就是因为这些人的存在,因此不管哪种变法都无法触及他们的利益。
宋朝的君主
如果你不处理皇帝只处理他们这些官吏,但你又无法处理北宋最大的关系户:北宋赵家王室。你的所有举措都是难以获得民心的,这不就是典型的“窃钩者诛,窃国者侯”吗?因此他们就会认为是自己的关系不够硬,他们为了攀上关系会更加不择手段。
二、门生故吏。
古往今来,派系之争是一件司空见惯的事,很多情况是:你站错队惨,你不站队更惨。因此他们混得最好的,往往是那些见风使舵的人。但他们都明白一个道理:自己的根基越深,就越不容易被别人打倒。因此他们为了在朝堂之上增加自己的势力,他们都会大规模扶持党羽。
门生故吏
对于武将而言,他们扶持党羽不是部将就是以义子的方式笼络将军。比如晋王李克用就是用十三太保作为自己笼络将领的策略,相比之下,文人就简单多了。他们会用师生的关系来笼络部下,比如谁主持科举,很大程度上,谁就是他们的恩师。对于官吏来说,他们可以丰满羽翼,对于士子来说,他们可以平步青云。
三、新政本身引发的“冗员”。
很多人会好奇:新政不是为了解决冗员吗?我们要明白一件事:新政解决冗员的前提是新政获得了成功。但大多数情况下,新政都因重重阻力而失败,但新政又不能任用这些权贵子弟。因此情况往往是:新政没有解决冗员问题,又凭空多出来一些部门官吏,这是非常致命的。
范仲淹
其实不管是王安石的变法,还是范仲淹的新政,他们的举措从根本上来说都是以失败告终的。但改革失败,这些人还得继续任用,于是就造成北宋的官吏数量越来越多。因此北宋往往是口号喊得越响,他们的冗员就越泛滥成灾,甚至一度成为整个王朝的隐患。
其实纵观古今,这种淘汰冗员的基本很少有成功的案例,往往是越喜欢以权术愚弄百姓的君主,他们统治下的官吏就越发地庞大。因为他们从以权术压榨百姓的那一刻起,他们就是与历史和百姓为敌,因此他们的心虚表现会促使他们不自觉壮大自己的数量。历史上,这样的君主数不胜数,他们嘴上说要精兵简政但在暗地里增加自己的爪牙,最终倒行逆施亡国不说,而且还身首异处且遗臭万年,不是吗?
周厉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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