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讲述了贾府一大家族的起起落落,当贾府败落之际,袭人改嫁了蒋玉菡,对贾宝玉有多绝情呢?作者两处细节揭她的底。
首先我们来了解一下花袭人这个人,她是宝玉的大丫鬟,比宝玉大上个两岁,与薛宝钗、香菱、晴雯同龄,又与林黛玉同一天的生日。
袭人原名珍珠,本是外边寻常人家之女,小时候,花家迫于生计而把她卖了死契,卖给贾府作丫鬟,与平儿、鸳鸯、琥珀、素云、紫鹃、彩霞、金钏儿、玉钏儿、麝月、翠墨、翠缕、可人,茜雪等人一起长大,无话不谈,后又与香菱交好。
珍珠起先侍奉贾母、史湘云几年,后被贾母喜袭人心地纯良,又赐给了贾宝玉,宝玉知她本姓花,想起“花气袭人知昼暖”,便改名袭人。贾府中人与她略亲厚的称其为“袭人姑娘”。
袭人素来有些痴处,她服侍谁,心里便唯有谁。然而她行为处事并不以讨好宝玉为上,反倒常常规劝宝玉读书上进。唯宝玉性情乖僻,不听人言。袭人心内着实忧郁,故此常冷笑讽刺宝玉借以表达自己的心酸无奈。
宝玉与她有情,倒也并不计较。哥哥花自芳要赎她回家时,袭人便拿当初卖她之事哭诉,不愿意离开贾府。宝玉也亲自到花家看望袭人。花家见二人感情深厚,便放下了赎人的心思。袭人和黛玉,也是唯二宝玉说“要剃了头当和尚去”的人。
但是我们不得不承认的是,花袭人对于宝玉的好,对贾母的好,仅仅是因其有利可图,到了后来贾府败落,花袭人对于宝玉的态度,对于贾府的态度可谓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作者也曾在前文暗示过这一点,在二十三回里,史湘云就对袭人说过这样的一段话:
“你还说呢。那会子咱们那么好。后来我们太太没了,我家去住了一程子,怎么就把你派了跟二哥哥,我来了,你就不象先待我了。”
袭人为什么对待史湘云,没有如对待贾母、宝玉那样好?其实原因很简单,史湘云的“咖位”没有他们大呀,可见,袭人生活在偌大的贾府里,城府是很深的。后来袭人抽到的花签,也暗示了袭人的冷漠与无情。
袭人的花签上是这样写的“桃红又是一年春”,单看此句倒是没有什么,但是这句诗是出自谢枋得《庆全庵桃花》,全文应是:
“寻得桃源好避秦,桃红又是一年春。花飞莫遣随流水,怕有渔郎来问津。”
其中“寻得桃源好避秦”,实际上就是说花袭人在贾府还没有完全败落的时候,改嫁给了蒋玉菡,避过了贾府没落的灾难,而后句的“怕有渔郎来问津”,则写出了袭人内心的真实感受,这里的“渔郎”指的就是贾宝玉。说明花袭人在见贾府败落了以后,恨不得想和贾宝玉脱清关系的心理。
“人走茶凉”,这句话一点都不错,我们或许也不该怪袭人如此无情,她本就出身低微,只不过想在这艰苦的环境中,找到一个自己的安身之地罢了,换做你、我,或许也会像她一样做吧?
参考资料:《红楼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