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鞅是卫国的儿子,所以又叫魏阳。他曾经在魏国项叔手下当过小官,项叔死的时候向王维推荐他,王维不能用他。叔父死后,魏扬听说秦孝公在全国招贤纳士,于是西行到秦国,通过秦孝公宠臣荆轲的关系认识了秦孝公。经过几次交谈,秦孝公知道魏阳的才华,所以他留下来并任命了他。
秦孝公三年(公元前359年),魏阳说服萧公进行变法。在他讲述了他的政治改革的内容后,秦孝公认为这是一个好主意,但遭到了甘龙和杜挚等一批旧贵族的反对。经过一番争论,决定进行政治改革,任命魏阳为常。新法刚实施的时候,老百姓很不舒服,抱怨不休,但是三年后,老百姓就习惯了,所以大家都在说新法的好处。
新法实施几年后,秦国国力大增,士卒能打仗。秦国从一个西方的普通国家,迅速成为一个可以与中原大国抗衡的强国。秦孝公十年(前352年),魏阳任大梁造。十二年(前350年),秦迁都咸阳,从此剑指山东国。十九年(公元前343年),周天子封秦为霸王。二十二年(前340年),秦孝公封魏阳为商王,魏阳从此成为商鞅。
公元前338年,秦孝公去世,他的儿子惠文君(后来的国王)继位。由于商鞅变法触动了秦贵族的利益,秦孝公死后,商鞅立即遭到报复。龚自谦等人告发商鞅谋反,秦惠王立即派人捉拿。商鞅离开秦国,逃到魏国。魏国怨恨商鞅用欺骗手段打败了魏国,拒绝收留他,商鞅只好回到自己的封地。
商鞅想调动封地的士兵,北上攻打郑,以求生路。秦派兵打败他,杀了他。秦惠王揭发了商鞅的车裂,同时杀死了商鞅全家。车裂是最重的惩罚之一,毁家是清洗大屠杀!这种惩罚表明秦也讨厌商鞅。
但是商鞅及其家族消失了,秦却没有废除商鞅实施的新法。究竟为什么?商鞅的新法维护了皇帝的利益,赢得了底层市民的支持。要理解这个问题,首先要看商鞅新法的内容。这分为两个阶段。
第一阶段始于孝宗三年(前359年),主要内容有两项:鼓励种田织布,以生产的粮食布帛数量为标准,超过规定数量的免除自己的徭役;奖励军功,根据前线缴获敌人人头的数量,根据军功大小授予不同的称号和领域。没有立下战功的贵族将不再拥有爵位,同时也不会享受特权。
第二阶段始于孝十二年(前350年),内容主要是两条:实行郡县制,全国分为31郡,官员由中央直接任命;废除井田制,承认土地私有制,允许自由交易。鼓励开垦荒地,平衡税收。从上面可以看出,商鞅的新法只是削弱了王室和贵族的利益,而是加强了君主的利益,而不是削弱。
一般贵族不能再靠祖辈的影子赚钱,必须做出新的贡献来维护自己的利益。君主的权利得到了进一步加强,所有官员都由君主任命,保证了君主的绝对权力,消除了“国中之国”。比如商鞅的封地叫上地,当时是个小国。
至于普通人,他们不再局限于原来的身份,只要争取到更多的食物,织出更多的布帛,或者斩首更多的敌人,就可以获得封号。换句话说,只要他们努力,随时都有提高地位的机会。普通人没有理由不支持这样的政策。这一加强君主权力的新法律可以给人民带来好处,赢得大多数国家的赞同。作为统治者,君主是不可能废除的。
秦国已经看到新法带来的好处,秦惠王不会再回到平庸。商鞅变法后,几年后,秦看到了它带来的巨大变化。秦孝公八年(公元前354年),即商鞅变法第六年,秦与魏在元里交战,取得胜利。十年(前352年),商鞅领兵围魏安邑,安邑纳入秦国版图。二十二年(前340年),商鞅率兵大败魏国,俘虏了魏国的儿子。
二十四年,秦讨伐魏,攻下魏将军错。秦国以前与他国作战,虽然是胜大于负,但也有失败,甚至是重大失败。都说“胜败乃兵家常事”,但自商鞅变法以来,秦国几乎没有失败过。这一时期秦国没有名将,士卒却能打仗,这不能不说是变法带来的巨大变化。
改革也带来了社会稳定、经济发展和国家繁荣。十年变法期间,秦国人民感受到了他的好处。没有路可接,山里没有贼,百姓家家富。人民勇于为国家而战,不为私利,社会秩序稳定。每个人都自觉遵守法律和法令。后来公子钱痛斥商鞅谋反。商鞅逃走了,想住旅馆,但没人敢收留他。那个理由对商鞅是一个极大的讽刺:“尚军有令,没有证件不能带进去。”
秦孝公十九年,纣王发配称帝,第二年,天下诸侯皆来拜秦。这种荣耀是秦王们梦寐以求的,而这一切的原因都是因为变法。虽然这一切都是秦孝公一手造成的,但国家从中受益,秦惠王作为太子也是看得见的。他没有理由不要这样的荣耀和尊重,而是回归平庸,回归西域弱国。
新法已经成为国策,废除新法将导致国家动荡和政治不稳定。秦孝公十二年(前350年),秦国建咸阳城,并建城门公布法令。城修好后,秦迁都咸阳。这个大门的修建有两层含义:一是将法律公之于众,让所有中国人遵守;二是使新法成为国策,只能后人执行,不能更改。
秦当然知道这道门的意义,他不会也不敢废除新法!如果他胆敢废除新法,他就违背了他父亲制定的国策。如果是这样,他执政的合法性就成问题了,更别说治国平天下了。如果说整个封建社会都在执行商鞅制定的法律,是因为它符合社会发展规律,那么历代秦王都不敢废除这个法律,所以必须加上秦孝公建法的通知的意义。
迁都咸阳也有两层含义:政治中心东移,可以更快地用兵对抗中原各国,此后秦国战争间隔时间明显缩短;此外,它还有摆脱旧贵族束缚的意义。由于变法的内容之一是行政官员将由世袭制改为委任制,秦不会废除新法来削弱他的权利,增加他的束缚。
后来秦惠王任命殷人Xi寿为大功臣,再后来十年(前328年)任命魏人张仪为丞相,都是新法给国王带来的便利。否则这些职位只能由秦国的贵族来担任。秦惠王知道什么对他好。
作为帝制下的臣子,商鞅是悲哀的。新法律不会被废除。作为政治家,商鞅是幸运的,他的名字将永远闪耀在历史的长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