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不可为,可乘叉浮于海上。从我来说是什么原因?”鲁兹听了乐了。子曰:“尤浩比我勇敢,无所借鉴。”——《论语·公冶长》是一篇信息量丰富、人物形象生动、语言风趣的篇章,在整个《论语》中是不多见的。
先说信息。主要信息如下:孔子有一种自己没有天赋(道)的感觉,海上有值得移民的地方。孔子认为有忠勇的品德,很高兴听到孔老师的表扬。孔子故意打他,不让鲁兹骄傲。这些消息串联起来,很有戏剧性。
再说人,人不多,只有孔子和鲁兹。然而这两个人,一个赞,一个抑,一个喜,一个失望(没写出来,但可以理解),互为因果,跌宕起伏;互动默契,庄和谐变好玩;看气质,栩栩如生。孔子的狭隘和率真,让人觉得很真实,很亲切。
最后说语言。从大场面、大情怀、大悲情开始,先转向人物关系的描写,再转向人物情绪的描写,最后归结到人物的笑料。句子之间,有很大的张力,用词准确生动。钱穆先生称之为“风趣委婉,文章极有趣”,他说的很对。
这一章有几个文字上的问题,需要稍微讨论一下。一个是“毕”字。马融说,“编竹木,大的叫筏,小的叫叉”。可以看出叉子是小竹筏或者小木筏。
一个是海字。当然,海的本义是海。根据鲁的地理位置,孔子生活的地方,他最有可能浮的海是东边的黄海。北方的渤海需要经过齐。南边的东海被吴国隔开。孔子乘小木筏或竹筏出海。他想去哪里?大致有三种说法。
第一,今天的朝鲜半岛。《说文》引用孔子的话说:“道不好,必欲为外,乘叉浮于海上。”有可能古代版本的《论语》有一句“我要做九个外国人”,后来在抄写的过程中遗失了。那么,九一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呢?它在哪里?《说文》认为九夷有“君子不死之国”。
据《汉书·地理志》记载,九夷指的是今天的朝鲜半岛。商朝末年,为避乱,姬子逃往朝鲜,传播了君民礼仪、田耕、养蚕、织布等文化技术,使那里建立了良好的秩序和习俗。“人民永远不会互相偷窃,也不会有紧闭的大门,女人永远不会通奸。”
在《山海经》等古代文献中,朝鲜半岛被称为“东方君子之国”(清代小说《镜花缘》也以朝鲜为书生之国的原型)。颜师古注:“欲乘木筏,适东夷,以国之仁而行于街上。”
二、当时的吴越。主要有两种说法:一种是亚不可能真的在汪洋大海上航行;另一个是吴越离鲁很近,取日照往南,经过安东、赣榆。
第三个说法指的是四海。用今天的话来说就是隐居江湖。
哪种说法更合理?我觉得第一个和第三个组合比较合理。从地理上讲,孔子应该说他渡过了黄海,到达了受姬子教育的朝鲜半岛。但从孔子当时的心境和情感来看,其实指的是四海为家,浪迹江湖。孔子大约是在周游世界回到鲁后说这番话的。
按照程颐和朱的说法,孔子是“害天下无贤君”,这说明他对政治已经绝望了。孔子知道不可能浮在海上,但他还是坚持这么说,显然是为了抒发感情,发泄情绪,而不是为了表达晚年的人生规划。
钱穆说,这一章“读者应该把它当作一首散文诗”。我的感觉和钱先生不一样。我觉得应该看做是相声作品。孔子是个笑话,鲁兹是个笑话,孔子还经常挂鲁兹。尽管鲁兹勇敢而冲动,但孔子经常因此批评他。然而,鲁兹毕竟是孔子最得力的弟子之一,孔子仍然非常依赖和欣赏鲁兹。
据《史记·仲尼弟子传》记载,孔子曾感慨道:“衣袍狐者,不以为耻,其理也!”嵇康子问:“钟有仁?”子曰:“千倍之国,能治其傅,而不知其仁。”鲁兹在卫国内乱中被杀,消息传来。子曰:“我自有道理,但不听恶言。”
”可见,“无”只是一句玩笑话,这是孔子的悬壶济世之道。《孟子·公孙丑》:“鲁兹,人若告之,得之,则乐也。”我很庆幸我能闻出来,我有很强的战斗能力。同时,我敢于直接批评和反驳孔先生。鲁兹是一名优秀的演员。
在《论语》中,有很多两个人之间像相声一样的段子。这一章之外,“见南子”这一段也是有名的一段。孔子和鲁兹是相声的黄金搭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