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轨道上的汽车”意味着均匀的车轮间距。当时有不同类型的车,“同轨车”主要是针对那些被广泛使用的车。但实际上,“车在同一条轨道上”未必能实现。
战国时期,各国主要有三种交通工具,一是战车,二是朝车,三是农用车。在战国时期,骑兵的使用量并不大。战车虽然不是主要的作战工具,但在历次战争中都发挥了不可或缺的作用。当时,一个国家的国力往往以战车的数量来衡量。有千辆战车的国家叫千辆战车的国家,有千辆战车的国家叫千辆战车的国家。
战车在周朝被广泛使用,所以各国都继承了周朝的传统,大小一样,轮距一样,车道一样宽。因为当时各国混战,假设魏国和齐国的轨道不同,魏国的战车到不了齐国。如果赵和齐国的轨迹不一样,齐国就不可能围魏救赵。
所以为了相互征服和联合作战,整个春秋战国时期运兵车的轨迹都是一样的,没有不一致的地方。据《左传》记载,晋国在称霸期间打败了齐国。齐国讲和的时候,晋国提出了一个条件:“让齐国的国玺覆盖东方所有的土地。”就是要求齐把山脊由南北向改为东西向。金为什么会提出这样一个看似无用的要求?
答案是晋位于齐国的西面。齐国改变山脊方向后,有利于金的战车东移,直接威慑齐国。齐国使者以违背先王命令为由,拒绝了晋国。最后,晋国不得不放弃这个苛刻的条件,同意了齐国的和平。
当时各国的战车在田间行走时,是按照田埂之间的距离行走的。从这个记录来看,金只要求齐国改变方向,没有要求垄距,说明各国垄距都是一样的,就是车在同一条轨道上。如果一个国家改变山脊间距或火车轨道,将不利于本国军队进入他国,也会阻碍来自他国的援军进入本国。为了侵略和防御的方便,没有一个国家敢轻易改变轨道。秦始皇统一时,秦军遍天下,说明此时各国的汽车都在同一条轨道上。因此,在中国统一之前,始皇帝没有必要改变运兵车的轨道,随着统一后赤岛等先进道路的修建,更没有必要。
排除了人员车变轨的可能,我们再看车。朝车是皇帝和各级官员上朝或出访他国时使用的马车。在那个时代,汽车和服饰不仅仅是器具那么简单,更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所以周朝的车是不可能在一个轨道上的,秦朝也是。
周代有公衔、侯衔、伯衔、子衔、公衔五种爵位,各级爵位对应的封地和特权不同。在火车轨道上,与周在同一轨道上的是龚和侯。另一种栏杆用在后下面。这就意味着,周朝最开始至少有两种轨道。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周人发现小轨距的车不如大轨距的车舒服,于是周朝对车轨进行了改革,各级官员都使用大轨距的车。
所以,秦始皇能做的有两种可能。一种是继承周朝,大小官员一律平等,坐同一辆车,这样“车在同一条轨道上”就不是始皇帝做的了。他只是继承了周朝的传统。但从始皇帝的个性和秦朝的严格制度来看,这种可能性较小。然后始皇帝做了第二件事,不是提倡“车同轨”,而是为了显示自己的尊严和维护等级制度,提倡车异轨。这样看来,“同轨车”的事与始皇帝无关。
完成统一大业后,始皇帝开始周游列国,并在泰山、志刚、浪云山等地立碑。这些碑文都是对先帝的讴歌,是“用石头刻出来做先帝做的事。”琅琊石刻上有“同语文字”的记载,其统一计量等功绩在始皇帝的圣旨中也有提及,但五种碑文无一有“车同轨”的记载,秦至今发现的文献也没有记载始皇帝的这一功绩。如果始皇帝真的进行了同样的追踪,这个野心勃勃的皇帝怎么可能不让人记住他们的功绩呢?这么多爱奉承的朝臣,怎么可能不为始皇帝歌功颂德?始皇帝的“同轨之车”,大概是史书上的错误。就算有,也只是周朝的行迹。
虽然汽车在同一条轨道上值得商榷,但始皇帝做了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在全国范围内建立道路交通网络。
秦朝的路有几种,最高的一种叫驰道。驰道很宽,路基压实,路面平整,路边有大量松柏,是当时世界上修建的最高规格的公路。据《汉书》“秦尉迟通天下,穷于东,吴楚在南极,河湖之上,海滨之观完备。路有五十步宽,树有三英尺高。外为厚,藏于金椎,树为松。”当时的驰道类似于现在的国道,主要功能是辐射全国,四通八达。
秦代的赤道以咸阳为中心向外辐射,向东分为两路,一路经洛阳到北京,一路经洛阳到曲阜。到达曲阜后,驰道分为两路,一路北至经南和临淄,一路南经徐州至会稽山。
另外,从咸阳往南还有几条赤道,一条经郑州南下南阳,一条从咸阳经武关直下南阳。两路会合后,赤道穿越荆楚大地,直奔长沙。平定百越后,继续修建赤道,穿越武陵山脉,直抵南海。西起咸阳的驰道也一直修到陇西。陇西分出后,一路到达鸡头山,一路到达临洮。
秦代的道路除了驰道之外,还有直路、五驰路、新路。
公元前212年,蒙恬率领秦军把匈奴赶出了河套地区。始皇帝认为咸阳东、南、西交通便利,北方不行,需要在北方修建一条便捷的交通线。这条路就是著名的大秦直路,从咸阳出发,到尚军后穿越沙漠,到达九原县,再往北,就是茫茫草原。这条路的修建具有重要的军事意义。此时,蒙恬正率领30万秦军士兵驻扎在长城,秦军的军需、粮食和人员补给需要从帝国腹地调运过来。因此,这条直路建成后,对于巩固北方边防,保障帝国北部的安全具有重要意义。
此外,秦帝国还修建了连接咸阳、安义、太原、云中的公路。在此基础上,以九原为起点,修建了连接云中、雁门、戴、渔阳的北方边防大道,进一步加强了北方的边防力量。
此后,为了保证西南的稳定,秦帝国从成都出发,修建了直达云南滇池的“乌池路”。平定百越后,在广东、广西等地区修建了“新路”。
秦帝国通过清除藩篱,修筑各种道路,构建了以咸阳为中心的四通八达的道路交通网络,将全国各地联系在一起,对秦帝国和中国未来的历史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首先,交通便利有利于加强中央集权。大一统的秦帝国建立后,如果中央政令畅通,地方上的各种大事及时上报中央,就必须保证道路交通的便捷和畅通。因此,始皇帝修建的交通网有力地支持了中央集权的行政体制,大大加速了中央集权体制的形成,也提高了中央集权体制的行政效率。
其次,四通八达的交通有利于维护国家安全。秦统一后,六国仍有不少反秦势力残余。帝国北部有强大的匈奴,南部有百越,都威胁着秦帝国的安全。发达的公路交通网络建成后,将有助于秦军快速、及时地到达边境及其他事发地区,对维护国家安全具有重要意义。
第三,四通八达的交通有利于经济和文化交流。统一后的秦帝国疆域辽阔,各地物产千差万别。大规模的交通网络建成后,秦帝国的居民可以方便地交换自己的产品,有利于商业经济的发展。同时,便捷的交通使各地区各民族间的经济文化交流便利,加速了中华民族的形成,有利于增强国家认同和民族凝聚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