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三星堆文化消失的原因是什么?
回答这个问题,估计要比三星堆文明是如何产生的更难以回答。
5000年前,在中国西部的成都平原上存在着一个青铜艺术、金属冶炼、黄金玉器、丝织服饰、商业贸易高度发达,宫室城墙巍峨华丽的文明古国,她的版图超过今日中国四分之一,她早于中原进入人类文明,与埃及、巴比伦、古印度、爱情海文明媲美。
在现在流行的很多这类传说中,都将这一个古国归结是三星堆古国。
根据目前学界对三星堆地理环境、文化遗存等分析研究,学界认为三星堆绝不可能存在这样一个文明古国,更不可能是古蜀文明的发源地。晚于三星堆遗址发现并发掘出来的成都金沙遗址,就是力证。
一、从环境上来看:
在大约5000年前,四川盆地的大部分地区依然是一片湖泊和沼泽。而如今的广汉三星堆所在地,是盆地的腹部。根本不可能有适合人类繁衍生息的陆地。此时的人类主要生活在高山,以及近山的陆地上,即如今的成都龙泉山、彭州龙门山、什邡蓥华山一带。
为了抵御随时袭来的洪水猛兽,先人们是不可能冒着生命的危险在腹地(如:广汉三星堆)建立城镇的。他们的城镇通常是依山傍水,一方面可以靠牧渔生存,另一方面可以随时退守山上,躲避洪水的侵袭。
成都金沙遗址的发现,有力地证明了那时的古蜀国中心应该是在如今的成都,而不是广汉三星堆。
二、从出土文物来看:
1929年的春天,一个农民无意间挖地,挖开了中国的芝麻之门。在一个方形的坑道中发现了400多件玉器。
1986年一、二号祭祀坑的发现,出土了大量的青铜面具、金器、玉器、玉戈、玉璋等,根据出土物判断出这些高等级玉石礼器和烧过的骨渣并埋,由此判断出是一座大型墓葬或祭祀遗迹。
这些青铜人像群,在制作上反映出高水平冶炼技术和高科技含量;它在雕塑创作艺术审美上的高度理性与抽象,以及它的金器、铜器线条准确、简练、流畅富于变化以及抽象性,显示出城市的文化背景。
大约在距今33003200年间的商代中晚期,古蜀王国曾经发生过两次政权变更。三星堆两个大型祭祀坑的出土的文物也许可以验证这样的史实。一号祭祀坑是杜宇取代鱼凫时“毁其庙宇,移其重器”的遗存;二号坑是开明氏取代杜宇时“毁其庙宇,移其重器”的遗存。
这是很多关于三星堆的研究文献中已经共认的观点。但学界同时认为,这些“毁其庙宇,移其重器”并不是夺取政权的王朝对前一个朝代重器的毁灭
杜宇取代鱼凫:杜宇应该是高山上下来的草寇,他们凭借武力进攻当时的古蜀国都成都,成都三面环山,鱼凫王将重器装载到车上,仓皇地朝川西平原方向逃命。当逃到如今三星堆所在地时,滔滔的鸭子河水阻隔了他们前进的道路,这些重器根本不可能渡过河去。于是在痛苦的抉择后,鱼凫王按照巫神选择的方位,挖掘出一个大坑将这些重器掩埋。巫神按照天上的北极星来定的方位,以方便以后寻找挖掘。这应该是第一个祭祀坑的来历。
200年后同样的一幕又出现在杜宇王朝:开明王带着勇士从山上冲下来,攻陷了成都。杜宇王只好卷带着自己的金杖、玉石器出逃,依然逃到鸭子河畔,他们走投无路。杜宇王也想到了将这些妨碍逃命的重器掩埋。巫神依然采用传统的北极星定位,为他们选择好了坑的位置。只是这一次他们没有太多的时间掩埋好他们的重器,因为开明王的追兵来得太快。为了不让这些重器落入敌人手中,杜宇王命人放火焚烧了这些重器,并匆忙掩埋。这也许就是第二个祭祀坑的来源。
此外,从多次三星堆大规模的考古挖掘中,并没有发现宫殿等象征王国的遗存。遗存只是一些民房的房基和残留的城墙。一些文献中将三星堆发掘出土的文化遗存,划分了四个时期(其每个时期的年代相隔百年以上),而这些不同时期的遗存,应该是由于洪水冲刷,将岷江上游的泥土冲积到这里而形成的,在一处经常受洪水肆虐的土地上,是不可能存在王国都城的。由此可见,三星堆在当时只是一座小城,而不是一个王国的国都。金沙遗址的发现应该对此作了有力的应证。虽然现在金沙已经发掘出来的文物,年代比三星堆出土的文物要晚。这只能够说明在成都金沙遗址还没有找到真正的古蜀国中心,那些早于三星堆出土文物的遗存,依然还沉睡在成都金沙遗址的某一处,等待着我们去发现发掘。
由此可见三星堆根本就不存在杜撰中的远古文明古国,也不存在祭祀台等宗教活动,所以根本不可能是古蜀文明的中心。既然它不是古蜀文明的中心,其文化的消失也就无从说起。
真正的远古文明古国应该是在成都金沙遗址。所以,探讨三星堆文化消失是浮云
成都的金沙文明,不但改写了中国青铜历史,更令中国迈上了世界青铜文明的制高点。金沙文明,就是描述了这样一个事实:成都是当时首屈一指的“万国之城”,是“天堂般的国度”落叶千里,四季花香不断,不需要过多的劳动,即可获得丰厚的物产,富庶之地,是谓天府。
大家可以想象这样非常美丽的场景:植物红花绿叶,花果漫山遍地,动物四处奔跑,潺潺流水漫过一双白皙的脚,套在脚踝处的金饰脚链发出银铃般的声响,她旁边,几位少女正与一男子嬉戏这个画面,就是金沙出土文物“告诉”我们的当时场景。
综上所述,成都以其独特的地质条件、独特的地理环境和独特的文化积淀,能更多地承袭自有历史,受外界影响较少。金沙时代的成都,是以都驿形态出现的,处在武王伐纣的最辉煌时期。那时成都人已形成自己独有的宇宙观和世界观,就以为蜀国是世界中心。相信对金沙遗址的深度考古研究后,必将挖掘出更多的文物印证这一历史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