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8年,美军俘获越南高级女军官阮林清,为了从她嘴里获取越军机密情报,百般凌辱折磨,用尽刑罚,但她还是守口如瓶,气愤的美军就使出大招,喂食催乳剂。
一辆载有美国大兵的吉普车正在向密林中开去,因为连日的降雨,雨林中唯一的小路变得泥泞不堪。除了三个美国大兵之外,车上还有一个黄皮肤黑头发的女人。
“见鬼,这鬼天气怎么回事,自打我从旧金山来到这,雨就一直没停过,真想快点离开这鬼地方,这辈子再也不想再来这看一眼。”一个肤色黝黑的年轻士兵抱怨道。
“闭嘴,要不是一直下雨,战争肯定更焦灼,你已经是第五批补充兵源了,多少优秀的美利坚战士倒在了这个猴子出没的地方。”坐在副驾驶的长官呵斥道。
路边高大的树木婉拒了初升的太阳,密林间的雾气弥漫在视线周围,像是开车进了公共大澡堂,树上不时传来猴子的尖叫,警告着入侵者的闯入。
越南湿热的天气,对于这帮生活在大洋彼岸的美国大兵是一个巨大的挑战,更要命的是,越南的原始森林中还有各种让人叫不上名字的蚊虫,它们不是红军战士,却在用自己的方式抵抗着侵略者。
汽车就这样在弯弯绕绕的林间公路上开了将近三个小时,前方出现了一座高大的建筑。高起的围墙诉说着此地的神秘,围墙上每隔几米都站着一名荷枪实弹的美国大兵,显然这是一处秘密的监狱。
“第五小队奉命押送重要人员,请放行。”坐在前排的长官一边说着一边递出了自己的证件。
“长官好,监狱长已经等候多时了。”卫兵看到证件后,马上做了一个放行手势。
这里是一间潮湿的问询室,房顶的吊灯是这间屋子唯一的光源,坐在桌前的是一名审问人员,旁边的小桌子上坐着一名陪审人员兼记录人员。
五分钟后,一名头上套着布袋的犯人被带了上来,坐在旁边的记录员赶紧走过去摘掉了犯人头上的布袋。
“阮女士,一路上辛苦了,长官们觉得前线环境太差了,不适合您这样身份的人居住,所以才把您接到了这里。”审问人员皮笑肉不笑的开了腔。
“路上走了三个小时,您应该也记起了一些事情,想好告诉我们什么军事机密了吗?”见阮林清不说话,审讯人接着说道。
“我只是一名普通的越南人民,是被你们逼迫拿起枪战斗的战士!我更不知道你所谓的军事机密。”阮林清平静的回答道。
“很好,不愧是越南最优秀的女军官,但是你不要忘了,之所以把你带到这里,那就表明我们已经掌握了关于你的一切情报,同时,我们也相信,您会跟我们合作的”审讯人员慢慢站起一边拍手一边说道。
审讯人员踱步到阮林清身旁,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脸慢慢说道:“真是可惜,这么一个美人,却遭受了这样的粗鲁对待,上帝不会原谅他们的”。
“他们太粗鲁了,我比较尊重女士,给你一个小时时间思考一下吧”他说着走到了牢门边上,就要往外走。
“奥,对了,阮女士肯定饿了,找几个人安排阮女士吃午饭”审讯人员的声音和脚步声一同渐渐远去。
一分钟过后,四个壮硕的美国大兵走进了牢房,他们中两个人将阮林清按在桌子上,一个人扒开她的嘴巴,最后一个人将一小瓶药水灌到了她的嘴里。
一小时后,牢房中传来了阵阵尖叫声,只见阮林清满脸通红,汗流不止,不断地惨叫着。
闻声而来的是一个手握热咖啡的美国大兵,他打开牢门,再次坐到那张审讯桌前,默不作声,只是低头闻着杯中的咖啡。同行人中还有那个手里拿着纸跟笔的记录人。
半小时后后,审讯室的门再次被打开,记录人走出了审讯室,屋外的四个大兵紧接着走了进去。
阮林清最终没能挺过催乳剂的药效折磨,将越军的军事机密透露给了美军,而她自己也在悔恨中选择了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