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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民国旧上海两个骗局,专挑涉世未深的女孩下手

所属分类:历史解密 编辑:元气少女 访问量:963 更新时间:2024/2/8 2:4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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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旧上海骗局之金钩吊玉蟹的美男计

拆白党中有一匪徒名叫冠玉,是中坚分子。关于他的身世、生身父亲是何人?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只听说,其母后来嫁给一位姓王的人,于是他便得名叫王冠玉。他的母亲本是风尘女子,其姊妹也都从事这一行当,专门诱骗嫖客的钱财。

王冠玉每天所见都是其母和姊妹侮弄男性、拐骗男人的活动,因而大发宏愿,投入拆白党,一反其家姊妹所为之事,欲与女性为难,以发泄其男子的胸中怨气。

王冠玉的轶事很多。

他每次出游,都一定要涂脂抹粉,身着特制的衣袜鞋帽,加上他身段苗条,穿行于花丛狭巷中,犹玉树临风,十分惹人注意,使得许多妇女见之而动心,使他得以做出许多拐骗的事来。

有一年七月的晚上,王冠玉在味莼园遇到一位中年妇女,只见她,脑后梳一挽髻,一颗大胡珠佩戴在髻上,胸前悬挂着宝珠数串,手腕上、手指上戴满了镶有钻石的手镯、戒指,全身光彩四射,令人不可逼视。

再看其容貌,也颇有姿色,楚楚动人。她坐在那里,悄然啜茗,王冠玉偷眼望见后,不禁大喜,便也在附近找到一茶座,坐下来喝茶。

期待着那女子能向这边望上一望,以便能与她打一照面。不料那妇人坦然倚壁,全不理会,王冠玉见状,急忙收起眼锋,起身离去。

大约过了十余分钟,王冠玉又返转回来,从那妇人座前缓步而过,从容自若,悄然离去。王冠玉来时曾带有一随从,此时已按照他的吩咐,找来马车,停在那妇人可以看得见的地方。

王冠玉信步走过去,跳上马车,马夫鞭子一挥,王冠玉便不顾而去。再说那妇人其实早已注意到王冠玉,只不过是故作自重,不肯露出轻浮,而实际上早已心领神会。

第二天,王冠玉的随从来告知,那妇人的姓名及其风尘女子身世,现住某处某公馆,是某少爷的姨太太等等,现在正坐在某园看戏。王冠玉得此情报后,立刻带同党一人作伴,也来到某园看戏,等到散戏后,又各自上车离去。

这天虽然双方仍未接触,似乎没有收效,然而与昨天比较,实际上已前进了一步,即那妇人与王冠玉已对过几次目光。

过了一日,随从又来报告,那妇人仍在味莼园喝茶,王冠玉便又带上同伴乘车前往,又经过几次目光相遇而后离去。

又过了几日,王冠玉得报那妇人在愚园,王冠玉又接踵而去。那妇人正倚栏望水,瞥见王冠玉,不禁掩口微笑,王冠玉也回以微笑,自此两人眉目传情,逐渐进入佳境。

开始王冠玉先与其小婢闲谈,借机观察那女子的神情,继而又与那女子随便聊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那妇人刚开口时,还有些拘谨,欲答不答,若迎若拒,但最终仍经不起王冠玉的甜言蜜语,屡屡挑逗,便情不自禁地有问必答了。

不过,

当时王冠玉还不想与她过多谈话,一则为避人耳目,二则怕言多语失,所以就与她约定,明日某时一品香餐馆再会。

等到见面的那天,王冠玉便施展其平时诱惑女人的手段,倾吐其如何爱慕的衷肠,与之周旋。吃完饭后,两人又再次约定,明晚再会,而后离去。

如此这般,几次约会叙谈,然后王冠玉便将那妇人带到早已由同党布置好的小房子(对那女子谎说是租房)里,畅谈心曲。偶尔外出,或是看戏或就餐。开始这些都不让那妇人破费分文,只是整日里缠绵怜惜、曲意承欢。

到了这时,一般门外汉早就提出进一步的要求了,而王冠玉则不然,虽说是你怜我爱,依然是玉洁冰清。这更增加了那妇人对他的爱慕之情。所以那妇人与王冠玉的关系日见深厚,如胶似漆,那妇人魂梦相依,又怎知王冠玉的叵测用心。

有一天,那妇人来到小房子,忽然看见王冠玉坐在那里忧形于色,不由得惊诧地问他何故,王冠玉说:“噫,你忘了吗?前天,我曾对你说过,头一个月我经营的一笔买卖本可盈利一、二万银元,不料近日先令奇缺,市面又低,如今反倒亏损二万银元。”

“昨晚到我父亲那里,正赶上他前往九江收帐未回,只得向号中帐房暂借少许,岂知正逢月底付帐之期,所以仅支得一万余,所差还甚多,明日限期已到,故而在此忧愁。”

那妇人听罢,马上说:“区区小数,何需忧愁至此,我立即派小婢送上,怎么样。”王冠玉大喜,遂连声道谢,欢笑如初。傍晚,那妇人离去,不到片刻,小婢果然送来一包钞券,约一万余银元,交与王冠玉后离去。

一星期后,王冠玉对那妇人说:“日前承蒙你的大德,现如数奉还。”那女子见了,反而深感诧异,因为原本不希望他见外的,不过自此以后,那妇人越加敬重和爱慕王冠玉了。

光阴似箭,转眼已是冬天,雪花纷扬,腊梅开放。此时,两人已恩爱如炽,更加形影不离。

一天,王冠玉忽然外出不归,到了午夜,仍不见返回。那妇人单影对孤灯,静坐以待,直到破晓,旭日东升,还不见回来。日复一日,第三天,当那妇人盼望情切,欲寻死活之时,王冠玉在当天晚上竟突门而入,那妇人一见,如获至宝,又恨又爱。

王冠玉叹息着说:“唉!你的话正是我想说的,我何不愿意先与你说明,再掉头离去!要知道,这三日中我所经受的煎熬远胜你十倍。既时时牵挂着你,又刻刻为已身担忧。前一次难关幸亏得到你的援救方才度过,而今日之难关更非昔日可比了。”

那妇人急忙询问:“何事?”

王冠玉说:“凡事只要有钱就可解决,哪怕杀人放火,也会不了了之。”

那妇人插话说:“你最好明确地告诉我。”

王冠玉接着说:“如果你肯替我想法子,倒也没什么大事。只因今年春天曾向元芳银行预定各色洋布数千箱,八月中旬到埠,限期三个月出清,今已过期,但货物大半仍未卖出,如果都能卖尽、便可得数万块,可是在此短期之内,要想全部出手,谈何容易。”

“据我的朋友说,元芳银行的洋人现已提起公诉。所以我来不及与你告别,当日便返回苏州去筹措款项,无奈现已腊月初,将近年关,不好筹钱,而我父亲近来又买下橡树股票数十万,号内现金已告罄。”

“我估计所短缺的款数大约在十万钱左右,因此终日奔波,迁延数日,害得你苦思苦想。现在款项仍无着落,我恐怕马上就要被传讯,接着就要坐班房了。你设身处地的为我想一下,能不着急吗?”

那妇人听了这一番话,顿时现出恐慌之色。她虽然口出大言,答应为王冠玉解决款项但以为只是二三万银元,谁想竟是如此大数,只得低声对王冠玉说:“请勿忧虑,可以从长计议。”两人又叙谈了多时,那妇人便乘车返回寓所。

过了一日,又手提一个皮包,放在了王冠玉的床头说:“郎君的事,我已想了一夜,你先前不便向我提出这种请求,现在我将全部积蓄集中起来,只得二万余银元,加上我的金银首饰数件,分别装在几个匣子里。今天全都为你带来了,估计能解决一半,另一半郎君可否能自己想办法?”

王冠玉说:“十分感谢你的盛情帮助,我将永远铭记心上。另外所缺的那一半款项容我再回家设法筹措,今天就与你告别了。实在是因身陷讼诉,不敢久延,希望你能原谅。”

那妇人无可奈何,只得含泪送别,并问及下次相见之日,王冠玉说:“多至一二日,我即可返回,请耐心等待。”说完,拿起手提包,长揖而别。那妇人倚门目送,依依不舍。

此后,那妇人仍每天到小房子打听消息,岂知王冠玉这一去不返。到了第七天,王冠玉的朋友前来报告:“尊嫂,王冠玉完了,只因定货之事被洋人控告,昨日被捕,今晨公审,已判决服年刑。”那妇人听了,如晴天霹雳,几乎昏厥过去,待稍事安定,就问:“能挽救吗?”

回答说:“无法挽救了。”

妇人又问:“你知道他父亲的住址吗?”

回答说:“此事是听别的朋友说的,没有与王冠玉见上面。”说完,便告别而去。

那妇人回房之后,只有放声大哭,既怜爱着情人,又哀伤着自己的财物,最后只得长叹一声,拭泪悄然而去。以后的事情,就不得而知了,小房子里从此再没他俩的踪迹。

上述一段公案名叫“金钩吊玉蟹”。

即将所吊之物的财产状况先期探明,为日后的胜利打下基础。然后,花少量资本,如马车、吃饭、看戏、游园等小小费用,只需相机行事,便可得百倍之利,不然,决不可冒昧投资于所吊之物了。

二、旧上海骗局之巧妙的美男计

有一人姓朱,人人都叫他“朱爽”。年刚十七八,面如宋玉,貌胜潘安,实为一翩翩美少年。朱爽并不是拆白党匪徒,与该党也没有什么联系,只因他的拆白能力不亚于该党匪徒,所以人们也视之为拆白党匪徒。

他平日所去之地,无非是楼外楼、新世界,或者是张园、愚园等处。其出入必然有一两个小滑头跟随左右,寸步不离。他们都听命于朱爽,供他差遣。

一天,朱爽在新世界听书,看见左边近旁有二三个少女,面露恐惧,朱爽注目望去,见有三四个恶少正在掷花投果,恣意调戏。

少女慌忙离席躲避,正好走到朱爽的座旁,朱爽便对少女的女仆说:“别害怕,如果他们再无礼,我自有办法制他们。”这时,那些恶少见女仆与朱爽交谈,以为朱爽是与她们一同来的,所以就不敢再放肆,甩袖而去。

女仆见状,十分感激,便对朱爽对答,朱爽才知道,年龄较大的一位是某公馆的小女主,其祖父曾任前清的督抚,乃是赫赫有名的大家闺秀。另外两个少女都是她的闺友。朱爽听完,仍静坐听书,没有什么表示,书说完以后,他们便各自分散。

第二天傍晚,朱爽来到某公馆附近侦察,见后面有花园一所,四周围是短墙。当时正值三月初,桃花盛开,杨彭越柳垂青,有一个人隐约来往于花柳丛中,疾如飞马。

朱爽十分惊讶,立即举步向前抬头观察,原来是一少女正与二三个姊妹作秋千游戏,上下飘荡,以为笑乐。

这二三个女子短衣窄袖,红白相杂,掩映在花柳之中,显得格外艳丽。朱爽在墙外左右徘徊,不时地抬头向园中望去。

女子偶一抬头瞥见朱爽,遂相率入室躲避。朱爽怅然而返,回忆秋千上的少女,似曾相识,猛然想起昨日邂逅之人就是此女。当她出室时,回眸顾盼,百媚俱生。

晚上,朱爽仔细设计勾引之法,几乎一夜没有入睡。第二天,又得到探报,那少女正在某园游玩,只是家人众多,母嫂同行。朱爽听完后,急忙更衣换履,装饰一番,立即赶到某园。果然看见此女正杂坐在妇孺之间。

朱爽便远远地坐下,独自喝茶。少女虽与家人同游,但也有时向这边望望,不一会儿,便各自分散,打道回府。朱爽始终没有找到与此女见面的机会。

此女毕竟不同于前面所述那妇人,一则是大家闺秀;二则有父母管束,不能像那妇人一样自由玩乐。虽然如此,朱爽也有让她上钩的办法,这就是不惜功夫,每天到其门外侦察恭候。

一天,看见一女仆闲立在后花园的门口,朱爽便上前与她交谈,这女仆也很年轻可爱,而朱爽又极漂亮潇洒。女仆当然愿意与其交谈。

打这以后,日复一日,两人日益熟识,朱爽趁机用重金收买她,作为内线。此后女仆便在女主人面前极力称赞朱爽,把他说得天花乱坠。加上以前此女曾几次见过朱爽,对他的印象不坏,于是她的春心开始萌动了。

从此以后,朱爽在女仆撮合下,在外边借了一间小房子,约此女会面。朱爽百般逢迎,就像风尘女子一样。

此女本是含蕊花儿,未经过人采摘,经不起朱爽的诱惑,几次以后便将朱爽视为骨肉至亲,无话不谈。

便是此女的处境与那妇人无法相比,既无财权,又无点金之术,平常的零用钱也要向父母伸手要,每月至多不过数十银元。朱爽知道这种情况,大失所望。

有一天,朱爽手持玩物,此女无意中问道:“这种东西,有什么好玩的?我家有白玉的马,翡翠的狮,就是家用花瓶也非常精致,而且将无根的折枝插入,便能自己开花。”

朱爽听了,不觉心动,乘机说:“如果真有如此奇特,能否带来让我一开眼界?”

此女说:“可以,但只能偷偷带来,不能让家中知道。”原来此女出入十分艰难,就是与朱爽相会,也不过每月一二次,平日想要互通消息,只能依靠女仆来传递。

一天,女仆带来一个大包,送到朱爽面前。朱爽打开一看,都是稀世珍品,有汉白玉的,有古铜的,全部是老古董,其中虽没有大件,却都十分古雅。朱爽惊喜万分,把它们拿到古董肆问价,回答说:“可值数千金。”

又过了几天,此女又带来数件,更为精美。

朱爽说:“我想多借些日子,不知你家父能否知道?”

此女说:“没大关系,我祖父在任时,属下进献古董,每年不下千件,所以除了日常所用的,其它无数可稽。”

一天,朱爽看见此女的二指上戴着一个红蓝宝石大榆豆的戒指,朱爽又想要它,此女说:“这是母亲给的,不能少了它。下次再来时,我定带来别的相赠。”

过了几天,女子果然将一对大红深蓝顶子带来,朱爽深感奇异,女子说:“我的指上带的,就是照此物仿造的。”

朱爽大喜,又将此物拿到珠宝肆问价,回答说:“前清时,这样的顶子,红的可值四五千金,蓝的也值千余俩,两者皆用最为上等的宝石所制,是极品官员所用。

但是到现在,则仅能改作小料,也可作砒石数方,大约是数十个戒指的材料。”朱爽又得金钱数千元。

时光流逝,转眼过了一年。这一年中,朱爽虽未得到现金,却骗来了不少古董珠玉。

不久,此女的腹部渐渐隆起,她深知两家的门第决容不下此等玷污门风之事,只得与朱爽商量办法。朱爽说:“木已成舟,有何善法?只能打胎。不过,尊府耳目甚多,假如能在外面住上三四日,即可除去孽根。”

此女说:“外住之事,决不可行。请君赶快买来打胎药,只能在家里伪装重病,托女仆与家人周旋了。”

朱爽遵命,前往药铺购得坠胎药一剂,交给女子,互相道别。过了三四日,忽见女仆慌慌张张地赶来,面如土色,鸣咽地说:“朱少……小姐死了……小姐为你而死了……。”朱爽听了,也假作悲伤的样子,心里却暗自庆幸,了却了一件事。

不过他仍装出怀疑的样子问:“你的话莫非是梦话?”

女仆说:“实非梦话。我家小姐却将永作南柯梦,不再醒了。前天晚上,小姐带回坠胎药,暗中对我说,今晚她将服下此药。我本来阻拦,但一转念,以后腹部日见增大,终不能掩饰得了。无可奈何,只得从命,生火煎药。”

“可怜小姐服药以后,腹痛如刀割,三小时之后即下血至三四便桶,胎儿虽被堕下,但血流不止,不多时即昏晕不醒,其母惊骇万分,急忙请来名医诊治,名医皆对此病无法齿,亦无法医治,可怜小姐咬紧牙关,忍痛不语,延至今晨,一命呜呼,小姐死得好惨呀!”

朱爽听了,居然擦泪问道:“小姐的父母可否知道其病源?”

女仆说:“所有的秽物都由我一人料理,没有人看见,否则我们就完了。”

朱爽这才松了一口气说:“你暂且先回去,从今日起,我会每天为她诵经追悼的。”女仆只得收泪而去。

她哪里知道,

朱爽近来因从小姐那儿再也骗不来钱,正想办法结束这种关系,如今小姐既然自己死了,反倒省了他的事,至于他所说的追悼本来就无补于事,何况它完全是骗人的鬼话呢。

以上所述,均是些大致情况。“拆白党”的种种黑幕是很难用文字来描述的。“拆白党高手”有如此的本领,想同“拆白党高手”争输赢,无异于与虎谋皮,自找苦吃。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句话尽人皆知,可上当受骗者依然层出不穷,不少人并不是没有警惕之心,奈何骗术层出不穷,防不胜防。实际上,一些民国骗术,到今天看来依然充满了意义......

拙文一篇,文笔不成熟,恳望列位看官见谅或赐教。谢谢!

历史是永不落幕的舞台上演绎着生生不息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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