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历史上,儒家学说一直以来占据着中国正统学派的地位,中国古典园林也同样体现了儒家的哲学思想。古代文人“学而优则仕”“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而当他们在仕途不得志之时,往往寄情于物,隐逸文化也就空前繁荣。中国古典的文人园林大都是在这种情况下建造的,如苏州的拙政园、退思园。
儒家哲学思想以“仁”为核心,“仁者乐山,智者乐水”,这种山水文化不论是积极的还是消极的,都无不带有“道德比附”。这类精神体验和质量表现,特别是在文学、诗词、绘画、园林等艺术中表现得尤为突出。在园林史的发展中,从一开始便重视筑山理水,山水是中国园林发展中不可或缺的要素。雁山园北有乳钟山,南有方竹山,还有相思湖和青罗溪,园子的选址和规划都体现了儒家的山水文化观。
雁山园的主人唐岳,是清道光庚子科解元,又曾向著名的桐城派古文家梅曾亮学习古文义法,深受儒家思想的影响。在建造雁山园的过程中,他反复研读《红楼梦》,并邀请匠师、画家参与设计。
古代文人伤感情结的哲学思考
伤春悲秋”中国古代文人一种带有颓废色彩的情结!这种情节,基本上影响了中国古代所有的文人,下面略作解释:所谓伤春悲秋,说的就是这个人有一颗敏感的心,看到春天的花儿落了,就知道春天就要过去了,便想到青春易逝而感到伤心;秋天到了,看到万木凋零,使引发对人生的悲叹。作家总是易感的,一花,一草,一鸟,一虫,一山,一石,都可能激起作家的思想火花。“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一川烟雨,满船风絮,梅子黄时雨”,这些都是诗人对自然的感伤。参考资料:从古代文论的“气感说”看文艺的生命激活名家说《锦瑟》古道酣歌[转]引言:家园何处据说,人生的极至是哲理与诗情。然而,在我们看来,哲理似乎太枯燥,诗情似乎太虚浮,均非人的安居之所。其实,鲜活的哲理与深刻的诗情从不单独存在,她们是一而二、二而一的生存体验,是一株常青的生命之树。哲理是诗情之根,诗情是哲理之花;没有哲理底蕴的诗情是无根的浮萍,开不出诗情之花的哲理则是一条僵死的枯根。事实上,在我们民族的心灵史上,哲理与诗情从来就没有分开过。所以,人生的极境就在于领悟玄哲之理时的那种审美感受。然而,当我们“在钢筋与水泥的丛林里,计算着理想与现实的距离”的时候,“人,应该诗意地栖居”也就成了无奈的哀号。也许,诗意本来就不为我们这个时代而存在,但对诗意生存的追求,却是人性中永不泯灭的一面,也是人性中至善至美的一面。“日之夕矣,牛羊下来”,这日暮人归的图景,在初民那里原本是极普通的。为什么,数千年来不断地打动着我们的心?今日读来,犹使人在沉醉中挟有绵绵的心痛?那不是梦幻,而是一种真实的存在,是一种文化原型,是对诗意生活的向往,是对失去的精神家园的追忆,是再也回不到故乡的永恒的伤感。历史啊,并不是一位慈善的母亲,她放逐着一代又一代的生灵,让他们去建造自己的家;而我们,这些遭受放逐的人,注定要在“美的祭奠”中艰难地前行。当然,我们深深地知道,在回归中超越,是我们永远改变不了的历史宿命。饮杜康美酒,行山阴古道,在微醺中放歌,也许,只有在醉醒之间、真幻之际,才能让我们暂回一次久违了的故乡,作一次精神的漫游,同时,那貂裘换酒,击节而歌的豪情,也是青春浪漫的起点;而故乡之中,什么才是诗意人生呢?那就是“侠骨”与“柔情”,那“携手走天涯”的人生范式,恐怕具有永恒的诱人的魅力;当然,“历史是无情的”,我们必须直面那“为帝王将相作家谱的二十四史”,我们要“从字缝里看出”它的真面目,这会使我们更加清醒与坚实。其实,古人早就经历了这个由“幻”到“真”的生命历程,他们已经感受到了深刻的无奈,否则,他们为什么要“隐”呢?哪里来的那么多的隐士呢?“归去来兮,田园将芜胡不归?”一声长啸,千古回音。然而,他们真的回到可以永居的故乡了吗?我们又能够找到这样的故乡吗?“古道酣歌”、“墨海游侠”、“史林漫旅”、“归去来兮”,这不仅是古人的心灵的驿站,不仅是他们由浪漫的人生幻想,到严酷的现实存在,再到无奈的人生归宿的生命历程,恐怕今人也难逃这一宿命。因为这不是个人的选择可以决定的,这是一种文化的规定。家园何处?她不在那缥缈的“烟波江上”,也不在那厚重的名山大川,她在我们的哲理与诗情相契合的心境,在我们领悟了玄哲之理时的那种不可言说的美的心境。有人说,中国人没有精神家园,我想,这变幻无方而又无限深邃的心境就是我们的永恒的家园,我们人生的意义也就在于不断地追询这永远无法完全把握的家园,正是这种追询把我们引向了开放和进步,也把我们引向了执著与超越。因此,还是老老实实地遵循我们的宿命,去寻找哲理与诗情,去追询自己的精神家园。那不会是徒劳的,因为“心之所在即为家”。家园,就在自己的心中!
意识反映物质,物质决定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