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过《三国演义》的人一定对张角和黄巾起义很熟悉,因为在小说中,无论是刘、曹操还是董卓,都是靠镇压黄巾军起家的。历史上,黄巾起义对东汉朝廷打击很大,不仅动摇了汉朝的根基,而且由于东汉朝廷无力作战,鼓励了大量的民间地主发展壮大,从而助长了汉末三国时期军阀割据的局面。
但有一个现象值得探讨,那就是在张角建立太平道的初期,虽然没有发生民众起义,但已经具备了颠覆东汉统治的特征。如果东汉朝廷能早点下手,把这个隐患扼杀在萌芽状态,或许就不会造成后来的雾霾和战争。
而且,即使没有意识到太平道会煽动汉室民众,带来日后的巨大危机,东汉朝廷也能有效控制,但相反,汉朝各级官员不仅不防备张角,还非常欢迎太平道的出现。这是干什么用的?
原因不外乎以下几点:第一,张角的太平道是以黄老之道为基础的,也就是所谓的黄帝老子思想,也就是后世常说的道家思想。但是稍微了解一下汉朝历史的人都会知道,从汉武帝的时候开始,就开始罢黜百家,独尊儒术,所以当时儒家是主流。
作为一名学者,张角一定受过儒家思想的教育。所以他基于黄老之术的言论,一定是有儒家思想基础的,符合当时文人阶层的想法。因此,在当时的清流眼里,张角也可以算是自己的同道中人,他当然不会对太平道有什么反感。
第二,虽然汉朝的主流思想是儒家,但在汉朝建立初期,黄老之术是主流。从刘邦皇帝、毛高,到汉武帝的祖母、窦太后,这些对汉朝有绝对话语权的人,都相信黄老之术。所以即使官方独尊儒术,在民间,大部分汉人也是接近黄老之术的。
这两个原因证明,无论是道家立场还是儒家背景,张角都容易获得大量粉丝。甚至可以说,他处于汉代儒道的交汇地带,他的“卖点”就是治病救人,扶贫济困。因此,无论是底层民众还是上层官员都会选择性地认同张角的行为。
但是,当时还有一个不可忽视的重要现象,那就是作为朝廷矛盾最激烈的两个群体,清教士大夫与宦官之间的纷争。那么,在清教徒眼里,“渠道盟友”应该是太监排斥的对象吧?但是太监更喜欢张角。事实上,原因很简单,那就是张角知道朝廷的问题。他已经安排自己的亲信去贿赂宦官,给他们重礼,让那些目光短浅、不完整的人只看到太平道的好处,当然不会提出什么制裁。
而且并不是所有的文人都对张角有好感,也有人意识到了张角的危险,上报汉灵帝惩罚张角。然而,一方面汉灵帝整天只想吃喝玩乐,给宫女们换衣服,另一方面太监们又为张角说好话。所以太平路是在一种不受约束的状态下发展壮大的。
至于那些既不干净也不宦官,更不是底层百姓的有钱的民间地主,他们更喜欢张角,因为在当时汉灵帝卖官卖衔的背景下,这样的人当然会花钱买官。他们作为官员在做什么?有钱没心没肺自然更方便。
张角的出现可以解除被他们欺负的人,所以这条太平道简直就是在帮助“教化百姓”,解决自己的烦恼。欢迎他们发展壮大是来不及的,也不可能提出什么反对意见。甚至可以说,这样的人没有看清张角真面目的大脑。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说,上上下下,不喜欢张角的人确实有限,这也为后来的黄巾起义创造了最安全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