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中的年羹尧腹黑、贪婪、自私也确实有能力:奉命查封《百官行述》却为了数百万两白银屠戮江夏镇数百口,却让四爷党背黑锅;在平定西北过程中雍正甚至抄贪官的家补贴军费,但是年羹尧却表现奢靡,在被贬后出手给桑成鼎的就几百万两;作为四阿哥的门人并不忠心,与八爷党始终暧昧不清;也许他认为后期对雍正是绝对忠诚的:贪婪无论是效仿王翦也好还是真正贪污也罢,这都是在忠诚的大前提下进行的。最后的执拗无外乎想和雍正较劲分辨个是非,但是他忘记了刻薄寡恩的雍正只是把他当作了过河的桥。
年羹尧没能拉拢邬思道,首先是邬思道本来就和他不是一路人;对年羹尧监督下使用一直都是邬先生的要求
年羹尧是四爷党的一员干将,可以说在四爷党武将中仅次于十三阿哥。而且年羹尧的能力不容置疑,四川提督任上一年就平定了境内骚乱,在承担巨大压力的情况下平定西北。诺敏案和科考舞弊案的爆发让雍正的帝位岌岌可危,可以说年羹尧西北平叛的胜利对于雍正皇帝位置来说有着存亡继绝的作用。但是年羹尧在九龙夺嫡妄图左右逢源与八爷党暧昧不清却始终是包括邬思道在内一众四爷党的一根刺,虽然由于形势所迫彼此之间融合成了团队;但是年羹尧与其他四爷党成员更像是合作而不是团队关系,所以自始至终彼此之间都存在着隔膜。对于年羹尧限制使用甚至监视使用,作为四爷党智慧大脑的邬先生是最积极主动的。
不说年羹尧的四川提督是八阿哥在康熙面前直接保荐的,四阿哥用大将军王换来的陕甘总督也被年羹尧看作是八爷党的提携而私自入京拜见八爷。年羹尧就任四川提督已经引起了四爷党的警惕,正是在邬思道的建议下让接着李卫犯错的缘由让李卫入川监督年羹尧。在九龙夺嫡的最关键时刻,四阿哥通过保举老十四为大将军王换来了陕甘总督的职位。但是年羹尧却以为是八爷党的手笔而私自进京拜见八爷,这让恼怒的四阿哥去吏部直接拿走了任命文书。知道拍错马屁的年羹尧急忙跪着赔礼道歉,而四王爷也在一番霹雳发作敲打后接着启用年羹尧。此时的四王爷确实无人可用,否则也不会接着用年羹尧。可以说此时年羹尧和四爷党是彼此利用的关系,年羹尧缺乏彻底忠诚的态度。虽然年羹尧从此以后自我感觉是忠诚于胤禛,但是这有一个前提:胤禛登基为帝,势力最大。所以作为四爷党的核心成员,邬先生根本与年羹尧根本不同路。即使有比较亲密的来往也是建立在一个team的立场上,没有任何私交可言。所以在年羹尧飞扬跋扈甚至有裂土封王野心的情况下,邬先生不可能和其串通一气对抗雍正。
晚年的邬思道敬畏皇权,从来没有与年羹尧联手对抗雍正的想法;否则也不会到最后拼尽全力才赢得半隐的结局
邬思道在离京时十三爷来送行,邬先生说的明白“我是为了天下苍生”出山扶保明主的。虽然四阿哥有些刻薄寡恩,但是对于天下苍生来说确实是一位好皇帝。虽然年轻时的邬思道离经叛道,但是经过多年的蹉跎和人生阅历邬思道为了一展所学才加入了四阿哥团队。更有讽刺意味的是,邬先生还是年羹尧送到四爷府的。所以邬先生的根本目的是希望扶植相对心怀天下的四阿哥胤禛成为帝王,可以说心智高绝的邬思道是报着利用所学打造完美作品(胤禛成为帝王)的目的来从事幕僚工作的。虽然邬先生一度产生过和胤禛不分彼此的错觉,但是高福(坎儿)被鸩杀的事实让邬思道迅速清醒。可以说高福的死是一道分水岭,此后邬思道敬畏皇权的思想更加根深蒂固,甚至知道雍正登基后可能要兔死狗烹也坚持到了最后。
甚至最后雍正登基当夜,求生欲极强的邬思道用自己也没把握的方式劝说雍正接受了自己半隐。如果说此时邬先生还没有和年羹尧联手的机会的话,那么邬思道半隐时替河南去西北大营送军粮时也没有这么做。邬先生为年羹尧点出叛军隐藏地点塔尔寺,完成西北平叛时也没想和年羹尧联手对抗雍正。一来年羹尧的人品不值得信任,二来二人联手也不符合邬先生心怀天下苍生的初衷。
年羹尧刚愎自用、腹黑贪婪,甚至有养寇自重之嫌;所以属于烂泥扶不上墙,即便有年秋月的情分也不足以让邬思道出手
抚远大将军这个职位是一把双刃剑,既有超强的压力也有巨大的权柄。抚远大将军只是一个没有具体品级的临时官衔,战时体制下掌控了西北数省的大权。在八爷党的威胁下雍正无人可用,可以说西北是否能够完成平叛决定了帝位能否稳定。所以雍正上谕:“若有调遣军兵、动用粮饷之处,著边防办饷大臣及川陕、云南督抚提镇等,俱照年羹尧办理。”可以说雍正也是赌上了自己的命运,在这种情况下年羹尧和雍正的利益是一致的。而面对巨大权力的诱惑,年羹尧不可能没有养寇自重的想法。
年羹尧确实有平定罗卜藏丹津的压力,但是巨大权力在手的诱惑也让年羹尧飘飘然。自己任命的官吏被称为年选,赶上当年的吴三桂的“西选”了。年羹尧的僭越不止如此:贪污军饷千万两、私收蒙古小妾、对待各省大员和下级一样。要知道每个月银子消耗都达到了七百多万两,为了筹集军费雍正甚至被迫用了抄家(贪污大臣)的手段弥补。年羹尧这种手段与邬先生忠君爱国的思想格格不入,所以即便有年秋月的情分邬先生也不可能与年羹尧联手。
小结:
邬先生读书人出身忠君爱国的思想是主流,与司马懿、贾诩等战略家截然不同;而且为天下苍生的心愿,也与年羹尧僭越和养寇自重的事实格格不入。在这种形势下即便有年秋月的情愫,邬先生与年羹尧也没有合作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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