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百姓普遍有种“清官情结”,以至于在大臣中有一种官员固执地博名。所谓“文死谏,武死战”,这是臣子最为荣耀的死法。比如大骂皇帝的海瑞,嘉靖气得吐血,却没有杀海瑞,他清楚,杀了他,海瑞便青史留名,而自己背上昏君骂名。
有些武将也是青史留名,所谓以死报国,却掩盖了一将无能累死三军。比如今天笔者要和诸君聊聊明朝抗清名将史可法和扬州十日。扬州十日简单地说,清军进攻南明政权,兵围扬州。兵部尚书史可法到扬州督师,清军仅用一天就攻破扬州城,多铎纵兵屠戮,“十日不封刀”,造成百姓死亡80万。
史可法一生居官廉洁,宁死不屈。对下属也很好,士兵吃不饱他自己便不吃。还是个孝子,他的老师是明朝铁面御史左光斗,东林党成员。左光斗任学政时,雪夜微服私访,在古寺见到一个书生伏案而卧。他拿起书生写好的草稿阅后很惊喜,脱下自己的貂皮给书生盖上,并替他关好门。这个书生就是史可法,左光斗将其视为自己的继承人。后来左光斗被魏忠贤关进牢里,实施炮烙之刑,史可法不怕被连累,下狱看望恩师。
史可法在扬州城破后被俘,拒降而被杀。其遗骸找到后已无法辨认,民众以他的衣冠代人,埋葬在城外梅花岭。史可法的民族气节是值得肯定的,但让我们揭开这层面纱,在清军兵围扬州时史可法到底做了什么呢?
应该说作为扬州最高统帅他没有实施有效的军事防守,到扬州就干了一件事,写遗嘱。几天里写了5封遗嘱。其中两封给自己的妻子。大致意思是我与夫人之前有约,黄泉路上我等你。最后一封再次催夫人上路,“法早晚必死,不知夫人肯随法去否?”一名受命大臣不思整饬军备与敌交战,而在这写如此露骨的信,逼妻自杀。据说史可法的夫人读后很生气,并没有成全他。
史学家顾诚在《南明史》中评价扬州战役说,史可法没有组织有效的抵抗。他在遗书中说:清军于十八日进抵城下,至今尚未攻打,然人心已去,收拾不来。多铎下令攻城以前,史可法即已“自觉愦愦”,把军务交幕僚处理。史可法作为南明江淮重兵的统帅,其见识和才具实在平凡得很。
清军主帅多铎先后五次亲自致书给史可法,劝其归降,史可法信件都不拆封,致使多铎兽性大发。在史可法看来,气节比生命重要,但如果因为自己的气节而赔上八十万条鲜活的生命,就不仅是愚蠢无能之人而是无良自私之辈。如果当时你是史可法,你会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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