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成公看到五鹿一下子被攻破了,大吃一惊。连忙派了宁速的儿子宁俞,前来谢罪请和。
宁俞(生卒年不详),即宁武子(谥号为"武"),宁(宁)氏,名俞(典籍亦作"宁武""宁子""宁生""宁生"),春秋时期卫国人,卫文公、成公时大夫。卫文公时,宁武子开始在君主身边做官,并逐渐崭露头角,受到卫文公重用。卫成公时,卫国被晋所攻,失国奔楚、陈,被晋文公抓住囚禁。宁俞不避艰险,周旋其间,最终保全了卫成公。
孔子称之曰:"邦有道则智,邦无道则愚。其智可及也,其愚不可及也。"曹州人邢昺疏:"若遇邦国有道,则显其(宁武子)知谋;若遇无道,则韬藏其知而佯愚。"
晋文公曰:“卫国不愿意借道,现在因为惧怕而来请和,不是出自本心。寡人旦夕之间就可以踏平楚丘城。”
楚丘
宁俞回来汇报卫候。此时的楚丘城里,都在讹传晋国大军将要攻打过来了,全城惊慌失措。宁俞对卫候曰:“晋国势头正旺盛,我国人都震惊恐慌。主公不如暂时出城躲避。晋国知道主公已经离去了,就不会来攻打楚丘城了。然后再正好机会和晋国请和,这样就保全了社稷啊。”
卫成公叹息曰:“先君不幸把逃亡中的重耳得罪了,寡人又不借道给他,才导致了今日的局面。连累了国人,寡人也没有脸面在国中居住了。”
于是让大夫晅和他的弟弟叔武掌管国事,自己去襄牛(今很难范县南)避难。同时又派了大夫孙炎去楚国求救。这时候是春天二月了。
髯翁有诗云:
患难何须具主宾?纳姬赠马怪纷纷。
谁知五鹿开疆者,便是当年求乞人!
当月,郤榖在军营中病重,去世了。晋文公哀悼不已,出征死了元帅,痛失一员猛将。派人护送回国好好安葬。
因为先轸攻下五鹿城有功,把先轸提拔为元帅。因为赵衰以前推荐胥臣是一个见多识广的人才,所以用胥臣负责下军,来补先轸的职位空缺。
先轸,历史上第一位元帅职位
文公看到卫国的城邑十分容易攻克,想要灭了卫国。
先轸劝谏曰:“本来是为了楚国都齐国、宋国有威胁,来拯救他们的。现在齐国宋国的危难还没有接触,却要先灭了卫国,不是霸主的作为。再说卫候虽然无道,但是其国君已经逃了出去,要废要立都在我们手里。不如先移大军,一路向东去攻伐曹国,等到楚国军队来救卫国,我们早就在曹国了。”
文公也觉得先轸的话有道理。
到了三月,晋国大军包围了曹国。曹共公召集了群臣来问计策。
僖负羁曰:“晋君这次来是为了报仇的,上次主公偷看晋侯洗澡。现在晋侯怒气正深,不可以和他们对决。臣愿意作为使臣去请罪请和,来拯救曹国的百姓的危难。”
曹公共曰:“晋国都不接纳卫国,怎么会愿意独独接纳曹国呢?”
僖负羁和妻子
大夫于郎曰:“臣听闻晋侯流亡到曹国的时候,僖负羁私下里馈赠晋侯精美的饮食,现在又自己请求作为使臣,这是卖国的计策,不可以采纳。主公要先砍了僖负羁,臣已经有了退敌的计策了。”
曹国地图
曹公共曰:“僖负羁对国不忠诚,但是姑念世代为臣,免去杀伐罢官回家。”
僖负羁谢恩离开朝廷而去。
正是:闭门不管窗前曰,吩咐梅花自主张。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