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
公元875年,王仙芝在濮州濮阳发出檄文,掀起了一阵波澜,时代也进入了晚唐,唐皇全然没了往日的荣光,政治、经济、军事方面都失了控制,而这自然不只有藩镇割据的缘故。
彼时,唐王朝就如同陷入了泥沼,在各方势力的注视下,晚唐越是挣扎越是破败。
溪云初起日沉阁,山雨欲来风满楼,这无疑是晚唐的惨烈景象,李唐朝堂不仅仅是藩镇口中的肥肉,也成了不少有心人的工具。
唐僖宗年间,爆发了王仙芝、黄巢起义,这位唐皇虽说荒唐却也可怜,好歹也是一代帝王却几度被迫逃离京师长安,起义刚歇、节度又反,即使幡然醒悟有了励精图治的打算,支离破碎的局面终究难以躲过。
有道是,生于忧患,唐僖宗的继位者唐昭宗李晔便是如此,这位唐皇有着别开生面的气势,可惜大势已去,终究受制于人,被朱全忠所弑杀。
晚唐,唐皇即使稍有作为也不被允许,藩镇群狼早已野心勃勃,又如何希望上头强势,因此唐昭宗的命运注定了悲剧。
藩镇割据,如狼似虎
自安史之乱以后,节度使便难以节制,淮西之战或许震慑了不少藩镇,但李唐朝堂同样各怀鬼胎,终究使得河朔三镇再次反叛。
唐昭宗自然知晓藩镇的危害,为此大力扩充禁军,希望凭借十万之众扭转大势,西川讨伐虽说击败了陈敬瑄,但胜利果实却被永平节度使王建拿去,此人便是前蜀的创建者。这些节度使往往假意为李唐效力,背地里却是扩充自我,成了更大的隐患,朱温便是如此。
唐昭宗一向不满李克用,对于这位沙陀贵族始终抱有敌意,毕竟这是当时数一数二的强大藩镇,因此唐昭宗打算借力打力,没成想河东战役反而落了唐昭宗的面子,显然李唐又输了。
在这种情况下,唐皇成了笑话,节度使李茂贞更是指指点点,不仅灭杀宰辅、宗亲,还把唐昭宗幽禁了三年,此时的藩镇比之东汉董卓、曹操更是凶狠。
事实上,唐昭宗励精图治,然而朝堂诸公与节度使内外勾连,稍有动作便引起警惕。公元895年,唐昭宗逃离长安,求助对象却是原先那位讨厌的沙陀贵族李克用,然而半途便被华州刺史韩建拦下,实在讽刺。
权宦强势,公开对抗
唐僖宗的“垮台”可以说,与权宦有着很大关系,正是由于田令孜的肆意妄为惹下了祸端,因此唐昭宗对于权宦十分警惕。
唐昭宗是权宦杨复恭所拥立的,然而唐昭宗并不依赖,尤其是杨复恭把持朝政引起了唐昭宗的不满。自古以来,权宦都喜欢招收干儿子以巩固自身,唐昭宗便拉拢杨复恭的干儿子杨守立,慢慢地摆脱了控制。
这自然引起了杨复恭的不满,甚至于公开诸多干儿子对抗朝廷,可想而知宦官势力在李唐属实难缠。事实上,自唐宪宗李纯以后,宦官便成了一大隐患,此后的甘露之变(835年)甚至于灭杀了宰相王涯以下六百余朝官。
权宦手握神策军,又与朝堂、节度使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络,即使倒下了一个,却又站起了一个,而这些人向着唐皇的却全然没有,仇士良甚至还总结了玩弄唐皇的经验。
权宦或许会倒下,但大唐却复兴不来,这不仅仅是当时势力所不允许的,更是因为权宦的垮台总是内部的互相攻劾,衰败自然不可避免。
王仙芝、黄巢等的起义
藩镇割据、权宦肆虐,朝堂同样各怀鬼胎,在这种局势下,李唐只有下坡路可走,战乱纷纷又如何有好日子过?事实上,早在唐宣宗大中十三年(公元859年)便爆发了裘甫起义,黄巢以后唐王朝更是名存实亡。
十数年的时间里,大半个李唐落入他手,京师长安更是落入了黄巢手中,李唐就这么忍受了大齐政权达四年之久。
结语:
晚唐的生态环境就如同泥沼一般,即使唐皇“有心杀贼”也“无力回天”,藩镇割据、权宦肆虐、朝堂胡来以及被迫无奈的农民,在这样的环境下,李唐甚至保不住长安,又谈何聚拢实力。
山雨欲来风满楼,此刻的李唐就如同一叶扁舟,在狂风巨浪下葬身大海,无论唐昭宗对与错的举动,都将把李唐陷于泥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