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燕对少数民族实行招抚与甄宓相结合的政策,尽管一些官员并不认可这一政策。此举客观上顺应了民族融合的趋势,也是泰康统治的重要原因和具体表现。
晋武帝太康年间,在民族关系方面,采取了申诉与镇役相结合的国策,以申诉为主。在《晋书·四易传》中发现,晋武帝称帝后,对周边少数民族“扶老爱新”,一直在邀请各少数民族到中原居住。
在金武帝这一政策的鼓舞下,长城外的匈奴等少数民族首领率领军队、牛羊在长城定居。如太史公年间,匈奴大水等两万余人降西晋,晋武帝将其置于河西旧益阳城下。后来,他们陆续迁入许多部落,与汉人杂居在一起。
太康年间,匈奴首领、威瑟沙率领魔奴各部“十万余口,附雍州刺史”。还有“归化”匈奴虎台大牢2.93万人,“植率1.15万,牛2.2万,羊10.5万。车中之物,屋中之物,不可败,降下来,朝其方物进贡,(金吾)皇帝自会照应。”此外,成宁、太康年间,西客、鲜卑、无锡伊曼、克老、西北杂虏等十万人定居内地。晋武帝还对前来投降的少数民族有功首领进行了嘉奖。例如,匈奴的首领倪被任命为赤沙的首领。
关于晋武帝招募匈奴等少数民族在内地居住的事实,西晋朝廷存在较大分歧。有人认为胡强狡猾,心会有异,让他们在内地生活对金朝不利。所以建议把居住在内地的少数民族全部迁出中原。西河谋士郭芹为晋武帝出谋划策,提出了“迁戎”的主张。他说要把戎狄迁到西部和北部边界以外的地区,但遭到晋武帝的拒绝。
在金武帝的政策下,西晋北部的广大土地上,到处都出现了匈奴、鲜卑、胡强等少数民族与汉族杂居的现象。《金匈奴书》记载当时的情况是:“匪迷于前,广墙阻隔,种更招。卫沙附后,新弓开,帐接,郊填。”“关中一百多万人口,荣帝住了一半。”这些与广大汉人共同迁入的少数民族生产、生活在一起,友好往来,相互学习,加速了民族融合的进程,为“太康统治”的形成创造了相对稳定的客观社会环境。
无论主观动机如何,晋武帝邀请少数民族定居内地,拒绝移民,客观上符合民族融合的历史发展趋势和各族人民的愿望,应当予以肯定。这既是“太康之治”产生的重要原因,也是“太康之治”的具体表现。
在金武帝的一系列改革措施下,金朝出现了一派繁荣景象。但晋武帝时期沿袭了汉朝的分封制,大大削弱了中央集权,为后来的“八王之乱”埋下了隐患。同时,晋武帝晚年生活奢侈腐败,公开卖官,宫中嫔妃近万人。各级官员不理政事,奢靡之风盛行,使西晋迅速灭亡。
持续16年的“八王之乱”伴随着自然灾害和疫病,劳动人民又开始大量死亡或流离失所,太康统治的繁荣景象很快结束。历史上把太康末年定为太康元年,公元289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