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统”王朝的概念源于孔子编纂的《春秋》。周平、王栋迁都洛邑后,东周逐渐衰落,从西周的“号令天下,不敢违抗”到“虎落平阳,被犬欺”,周桓王被郑庄公的军队射杀。但孔子的态度一直是“尊周”,以周朝为正统。
什么是正统?无非是“正当性”或者“正当性”。这就涉及到一个古老的概念“名分”。严格来说,“正统”这个词需要单独解释。在西周,古人有“君子正气,王者一统”的观念,意思是君子看重生活和地位的“义”,王者看重天下的统一。对于国王来说,两者同等重要,缺一不可。简而言之,国王希望有一个被世人普遍认可的名分,否则就不是正统。
取代东周的秦朝是否“正统”,在后世颇有争议。且不说东汉以后,从三国到两晋南北朝,天下四百年,自称皇帝的英雄层出不穷。谁是正统,谁是“暴君”,众说纷纭。
以南北朝早期为例。北魏和东晋都声称自己是正统王朝,对方不具备合法性。后来的历史学家对此也持不同看法。据《春秋》记载,西晋是正统,但北魏和东晋都不是正统。东晋继承了西晋。为什么西晋是正统,东晋不是?主要有两个原因。
第一,皇权的继承问题
首先要从西晋说起。有人说西晋篡夺曹魏政权,为什么是正统?从皇权的传承来看,西晋的天下是取于曹魏,而曹魏是取于东汉,汉是取于秦,秦是取于周朝。由于两个汉朝都是正统,曹魏迫使献帝“退位”,获得了最“正义”的皇权。曹魏虽然没有统一天下,但西晋做到了。
自秦取代东周以来,皇权的更迭失去了《春秋》所倡导的“大义”,始终是以强有力的手段或以篡位的方式轮换,一脉相承地传到了西晋。因此,西晋虽然短暂,但其正统地位是得到普遍认可的。当然,在曹魏西晋时期,难免有不少有气节的士人反对自己的正统地位。就像周朝取代商朝一样,伯夷和舒淇宁愿饿死也不承认周朝的合法性。这个问题另当别论。
西晋国运只持续了五十年,经历了四个皇帝。第三个皇帝司马池和第四个皇帝司马晔都死于“五朵野花”之灾。司马驰是司马燕的儿子。他死后,在长安扶持的晋国皇帝司马晔是他的侄子,而不是楚君,但在那种朝不保夕的战争中,建立晋国皇帝无可厚非。
东晋就不一样了。南渡进士后,以王琅琊为首的名门望族封司马燕的侄子司马睿为帝。然而,金元皇帝司马睿显然不是西晋王朝的指定继承人。东晋虽然国号不变,但它只是江南势力和杜南北方势力妥协后建立的政权。
而且东晋皇帝自始至终都受到权臣的打压,是最弱的朝代。东晋不仅没有统一天下,也无意北伐。这只是喊口号或装腔作势。直到南宋武帝崛起,才真正决定北伐。所以东晋既不“正”,也不“统”。
有人说屏东东移,东周还是正统。为什么进士南迁不是正统?这个问题很容易回答。周平王是西周的合法继承人。他迁都洛阳时,还是周的身份,天下诸侯国也都承认周的身份。除了带头挑战周王室的权威外,春秋时期的霸主、奉行“尊王拒洋”的原则,维护了天下的稳定。东周延续数百年,被大一统的秦朝所取代,是历史发展的必然趋势。
东晋的金元帝没有法定继承人的地位。我们已经说过,没有必要再赘述。还有一个地理因素,也是东晋不能称为“正统”的原因。
二、东晋王朝在江南的建立
这里也有一个和王的比较。当时,西周的首都在濠江,位于陕西Xi安。早在周成王时期,周公就修建了洛邑。周朝分封天下诸侯,皇族本身也享有“千里之外”的疆域。洛邑原是都城,当时还在周王室的领地内。所以屏东虽然是为了躲避战乱而迁都,但都是在皇家版图内迁都。
东晋是在西晋彻底亡国后,在距洛阳千里之外的建康(南京)建立的。当然,和平东移的性质不同。一开始连江南的强大势力都不太认可新东晋。严格来说,东晋和北方的割据政权没有本质区别,谁也不能说他是正统王朝。
那么,谁是下一个正统王朝?当然是大隋朝结束了南北对峙。但从中原文化的角度来看,人们普遍偏向于东晋,毕竟它延续了中原文化的大火。因此,在司马光编辑的《子同治鉴》中,西晋灭亡后,仍然标注着东晋的历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