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前230年,秦国大将内氏腾率十万之师南渡黄河攻韩。一路几乎没有抵抗,韩国很快被平定。公元前221年,秦国军队毫无抵抗地冲进齐国首都临淄(山东淄博),齐王投降,六国中最后一个并入秦国版图。不到10年,秦国的虎狼之师横扫六国,一统天下。
秦统一中国后,秦朝号称拥有百万精锐部队,分为三个军团:北方军团,抗击匈奴,修筑长城,有30万兵力;南平百越,有五十万大军驻守岭南的南方军团;还有驻扎在关中和龚伟史静的20万精锐守备部队。
然而就在10多年后,山东六国风起云涌,秦朝统治岌岌可危的时候,正是几十万俘虏和奴隶在历山建墓。帝国的南北两支主力军队都没有参与镇压农民起义。北方军队在农民起义结束后才撤出关中,但很快就在与项羽决战的巨鹿之战(公元前207年)中被消灭。南方军团选择了观望,一去不返,眼看着秦帝国灭亡。
秦帝国的军队怎么了?为什么在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看不到帝国的主力军队?千百年来,历史学家一直对此迷惑不解。
秦军有多大?
然而,近年来的一系列研究成果从另一个侧面揭示了秦军隐形的奥秘。原来所谓的秦南北军团根本就是假的。受限于当时的历史条件,秦军从未达到也不可能达到百万的规模。那些数字都是秦自己炸出来的,其他国家的军队数量也很大。
据史书记载,从公元前260年开始的秦赵长平之战,投入了60万大军,赵的军队有45万大军。战后,赵国大败,秦国杀了赵国,杀了四十万士兵。但今天的历史学家是根据当时秦赵的人口基数和经济实力来估算的,这些数字实际上被大大夸大了。
按照当时的生产力水平,一个国家能服兵役和徭役的青壮年男性约占总人口的三分之一。考虑到农业生产、工程徭役等活动也需要大量的人力资源,一个国家的总实力一般维持在总人口的十分之一左右。当时赵国人口只有350万,总兵力约35万。约10万军队留守邯郸等中国重要地方,约15万军队部署在北方边疆对付匈奴,长平之战部署兵力超过10万。这就是赵部队的合理构成。
秦国总人口500万,总兵力约50万。有多少人参加了长平之战?其实也就十万而已。据《史记》记载,长平之战最后的决定性时刻,秦军两万五千将士切断了赵军的后路,与五千大军一分为二,可见交战双方的兵力都非常有限。
那么投降的40万赵国军队呢?事实上,赵那些招进来的大部分都是运输民工。古代的交通条件非常原始。如果要出动10万军队,至少要动用30万民工来运输粮食。我们可以做个对比。解放战争时期的淮海战役,解放军前线有60万人,但动员的农民工却高达540万,远远超过任何一场战争的民众动员。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就是这个道理。
其实在冷兵器时代,10-20万的军队规模从管理角度来说已经是极限了。2000多年后,拿破仑凭借其出色的参谋组织和精心的指挥,已经在为指挥20万法军而疲于奔命,但等到他集结60万人远征俄国时,他的组织管理早已陷入严重混乱。所以很难相信战国时期的参谋系统远远超过拿破仑,可以轻松指挥几十万人行军打仗。
秦军的主力正在尽最大努力
秦国虽然统一了六国,但此后其军队一直维持在60万左右,无力扩张到百万大军。因为六国人民对秦朝充满仇恨,秦朝不能征用他们作为兵源,否则会招募一批随时造反的士兵。此外,秦国灭六国后,由于严刑峻法,大量青壮年被征去服重兵役和苦役,秦国的出生率并没有因为统一而大幅增加,人口规模仍为450-500万。这就意味着秦国军队数量的极限还是60万,所谓百万大军都是子虚乌有。
那么,在巨鹿之战中,秦军将军张寒率领的军队是由俘虏和奴隶拼凑而成的,还是实际上是主力部队?
根据当时战场上的实际情况,的部队并不是乌合之众,而是秦军真正的主力,在与陈广起义军的较量中,这支军队一气呵成,百战百胜,而名扬天下的陈胜起义,仅九战就基本被消灭。之后这支军队在征服六国暴动时屡立战功。每一场战争似乎都是一场暴风骤雨形式的殊死搏斗,波澜壮阔。这就像秦军横扫六国时的凶猛气势。由奴隶和囚犯组成的军队无论如何也达不到如此高昂的士气。
另外,如果张寒军的主力真的是从六国老地方带来的俘虏和奴隶,他们可以趁机逃跑,被打散。但实际上,张寒的军队凝聚力很强,即使撤退也能井然有序,这不是一般乌合之众能做到的。
南北军团并不存在。
至于所谓的南北“主力军”,其实根本不存在。长期以来,人们都以为巨鹿之战中秦国大将王力率领的军队是塞外归来的北方主力军队,但事实并非如此。史书中提到,张寒下令王力围城,不是同行之间的“约”或“会”。由此可见,王力并不是另一个秦军的统帅,而只是张寒军队中的一员。所谓的“北军军团”并没有独立存在,只是管仲麾下的一支军队。
那么,秦国的“南方军团”呢?历史记载,秦始皇统一六国后,派屠呦呦为大将军,赵佗为副将,率领50万大军平定岭南。由于屠呦呦咄咄逼人的进攻和残酷的杀戮,激起了越南人的反抗,秦军遭到重创,屠呦呦被越南人杀死。
问题恰恰在这里。当时最先进的50万大军怎么会被原始弱小的越南人打败?它的教练甚至被杀了?更有可能的是,秦国虽然派了50多万人平定岭南,但是作战部队很少,大部分是为后勤服务的民夫,因为岭南的交通很不方便,后勤补给占用了大量的劳动力。在后来的史书中,这些民夫被计入作战部队,造成了“南方军团”强大的假象。
后来,赵佗率领的南方军团征服了百越之地。当战争在原土地上爆发,它不仅无法重返中原,还担心自己的灾难。它干脆独立出去,建立了南越国。这从侧面说明“南方军团”并不是一支威武的军队,否则早就杀出中原了。
战斗人员的数量在中国历史上被大大夸大,这并不是独一无二的。公元383年,中国北方的前秦为了灭南方的东晋,在淝水(今安徽寿县)作战。当时的前秦军队号称80万,实际在前线作战的人数只有20万。三国时期赤壁之战,曹操的军队号称83万,但实际上曹操自己的军队只有15.6万,荆州有7到8万军队,总共才20多万。我们在读历史的时候,一定要从各个角度去分析数据和数字的真实性,否则就会传播虚假信息,闹笑话。